叫大康的夜行男子連忙應道:“回安澤大戶頭話,大康知道,食倉是保管食物藥物之地,是我們果檻西北澤戶上千人的命根子,裏麵除了大夥日常需求的食物外,還有要上交給主家的定額物產……”
“你既然知道,這裏麵有要上交給住家的定額物產,竟然敢來偷竊,難道沒有掉腦袋的準備?”安澤義正言辭地看了身旁眾人一眼:“主家可是有規定,偷竊食倉物品者,當殺。”
“就是,該殺!”負責看守食倉的大古不自然地摸了下屁股:“安澤大戶頭,上個月丟失的那百斤黑麂肉肯定也是大康這家夥偷的,還害得我被罰了二十大棒!”
眾人紛紛應和,偷食物的大康頓時被千夫所指。聽到耳邊一陣陣喊打喊殺聲,大康頹然坐地,腦海中沒有悔恨,有的隻是對家裏那孤兒寡母的不舍。
抬了抬手,眾人噪雜的聲音陡消,可見安澤大戶頭的威望非常的高。滿意地環視了眾人一眼,安澤的表情在火光照耀下突然變得有了幾分猙獰:“大康,你聽到了吧,殺你可是大家的意願,誰讓你偷東西呢,大古,大風,把他拖走!”
大古大風,是安澤的左膀右臂,大古為人莽撞,而大風卻有幾分心機。這不,在大古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時,站在安澤右手邊的大風卻是濃眉一揚,突然開口道:“大戶頭,我看能不能饒大康一命啊?”
“大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我違背主家的規定?”安澤目光頗有不善地看向身旁的大風。
在大康眸子閃過一分希冀之色時,那大古也是僵在一旁:“就是,大風,你腦子給驢踢了?竟然要給大康說情,大戶頭要是違背主家規定,那是會被剝奪大戶頭的職位,甚至失去力決修煉的權力,這罪名你擔當得起麼你?”
大風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目光徑直看向安澤:“大戶頭,大風一直是你忠誠的屬下,自然不會做出不利大戶頭的舉措,請你相信我!”
“那你給我個饒大康的理由,要是能在規定內,饒他一命也無不可!”安澤似乎很信任大風,被他這麼一說也就退了一步。
“這馬上就要到冬獵時期,我們西北戶的壯丁本就不是很寬裕,如果再殺了大康,本來就緊湊的物產份額恐怕更難集齊……”大風應道:“要是完不成主家定下的物產份額,這懲罰可是非常嚴重的。”
安澤頓時陷入了沉思,作為大戶頭,享受著在一個澤奴村戶中最大的權力,並且能修煉力訣,同時也得承擔相應的責任,如果完成不了,一切權力都將成為泡影,主家絕對不會要一個沒有用的人來當大戶頭。
這個情形讓大康心中更是希冀,目光感激地看向大風,心道平日真是錯看了他,還以為他是個陰險小人,卻沒想這種關鍵時候,隻有他一個人為他說話。
“人多力量大,何況大康也算是一把好手,剛過的秋獵,如果不是他,那條花蚺恐怕也跑了!”大風繼續說道:“當然,大康偷竊這樣的重罪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免除,我記得主家有過這樣的規定:澤奴如果對村戶有一定的貢獻,可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
叫大康的夜行男子連忙應道:“回安澤大戶頭話,大康知道,食倉是保管食物藥物之地,是我們果檻西北澤戶上千人的命根子,裏麵除了大夥日常需求的食物外,還有要上交給主家的定額物產……”
“你既然知道,這裏麵有要上交給住家的定額物產,竟然敢來偷竊,難道沒有掉腦袋的準備?”安澤義正言辭地看了身旁眾人一眼:“主家可是有規定,偷竊食倉物品者,當殺。”
“就是,該殺!”負責看守食倉的大古不自然地摸了下屁股:“安澤大戶頭,上個月丟失的那百斤黑麂肉肯定也是大康這家夥偷的,還害得我被罰了二十大棒!”
眾人紛紛應和,偷食物的大康頓時被千夫所指。聽到耳邊一陣陣喊打喊殺聲,大康頹然坐地,腦海中沒有悔恨,有的隻是對家裏那孤兒寡母的不舍。
抬了抬手,眾人噪雜的聲音陡消,可見安澤大戶頭的威望非常的高。滿意地環視了眾人一眼,安澤的表情在火光照耀下突然變得有了幾分猙獰:“大康,你聽到了吧,殺你可是大家的意願,誰讓你偷東西呢,大古,大風,把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