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倒也無關緊要,隻是,它實在太閑了……

“嗷——嗚。”它又打了個哈欠,呆呆凝視起天花板。

在這裏耽擱得太久了啊——

自它醒來後,便未再見到鼬。鼬經常出門,在家的日子它也盡量躲避。但該來的遲早要來,該怎樣去麵對他,它還不知道……

不如偷偷離開好了,這樣就不用再煩惱下去。雖然這念頭在腦中無數次顯現,它卻遲遲沒有實施。不管鼬用了什麼手段,畢竟,對它有恩。恩情難報,枉非貉也。這也是它的自尊。

“小白,你在這裏啊。”黑發的女性走進了房間,“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佐助的房間。”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宇智波家的當家主母看上去依然非常年輕美麗,鼬和佐助都很好地繼承了她的外貌。

“小白”翻了翻白眼,不想對這個稱呼產生回應。

不知道她的腦筋是哪根弦搭錯了,“小白”這種大眾沒特色的稱呼都叫得出口。我的真身可是氣勢凜凜威風八麵的,它這麼想著,在她的懷中奮力掙紮,卻還是被牢牢抓住了四肢。

“嘿咻!”白色的弧線拋下,“小白”重重摔在床上。這次是被完全驚嚇到力竭的白眼。

可惜沒被看見。“小白就是喜歡這種刺激運動呢。”

胡說!它想報以抗議,可顫顫巍巍的一聲“嗷”不僅削弱了它的憤怒,反而造成了細微讚同的反效果。

“誒,你還想再來一次?”

不!想!不管這隻狗原來多喜歡用這種奇葩的方式撒嬌,現在這幅身軀的主人是它,出於健康與養生的角度,這種折磨靈魂的玩耍方式它可是堅決敬謝不敏!匆匆忙忙逃離了對方的魔爪,它跑下了樓,躍進了客廳,不巧又撞進一人懷裏。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好巧不巧,它冒失撞進的,竟是自己煩惱的根源,鼬。

“鼬,你回來了啊。”緊追徽月下樓的母親看見了鼬,瞥見他懷中乖乖不動的徽月,倒像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最聽你的話。”

鼬笑著點點頭,說道:“難得回來一次,我帶它出去散散步吧。”便一手撫著徽月柔順的皮毛,出了家門。

夏季即將過去,陽光已不再毒辣,反而生出些暖意。青翠的草地還有繁盛生長過的痕跡,耷拉著腦袋,似在午眠。稀疏的葉影透過樹葉撒在地上,輕風吹過,就像小人們在歡樂地舞蹈。

徽月別扭地蜷縮在鼬的懷裏,銀白的軟毛在風中掀起細小的波浪。耳邊忽聞鼬的歎息聲,它一怔,轉眼便摔倒了地上。

“喂!”

“不好意∞

它心煩的撓了撓頭:“人柱力,比一般的孩子要孤獨,他是個好孩子。所以,你的弟弟,別放棄他。”

鼬笑了一下,聳了聳肩:“那是當然的,他可是讓我自滿的弟弟。”

麵前鼬的表情和腦海中佐助囂張的表情重合,徽月不禁抽了抽嘴角,真是一對好兄弟……確實可以放心了,隻是……

……又是一陣沉默。

表情逐漸變得沉重:“話說清楚了,看來我也該離開了。”

“說的也是。”

徽月瞥見鼬略帶落寞的樣子,反倒安慰地笑了起來:“以後你就沒有地方撒嬌了。”

“我從沒對誰撒過嬌。”

“你們兄弟都超級別扭呢。”

“弟弟是很喜歡撒嬌,不過我可是長子……”

“笨蛋長子。”徽月輕聲吐出一句,它驕傲地走近了鼬,仰視著已經長大了許多的孩子:“再見了,摯友。”

鼬凝視著它的眼眸,黑亮的眼眸盛滿著星辰,正如第一次將它從卷軸中解脫出來那樣,情緒倒映至了心底,苦澀的話語從胸腔裏冒出:“再見。”

一陣失神。

“嗖!”黑影從潔白的身軀飛出,鼬看著黑影遠去。

一陣風刮過鼬耳邊,發絲繞亂。“下次,你到我的故鄉執行任務的時候,記得來看我,那個通靈契約什麼的我還是很有興趣的。”

鼬緩緩綻開了嘴角,一定。

一年後,鼬去銀之國執行A級任務,回來後多了一隻通靈獸。此獸的幻術配合寫輪眼,可謂絕配,此為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寫完了撒花。感謝將這部拙作看完的所有人。文筆和邏輯有太多不足,實在愧疚。不過路得一步步走,希望將來可以帶來更好的作品給大家。下部作品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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