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個悲觀的人,那麼幸福對你而言就太陌生了。早晨家人叫你起來享受美好舒心的空氣,分享幸福。你會覺得“早晨”天天有,何必這樣珍惜。可當你重病在身,想享受早晨的美好時,早已力不從心。你會發現你放走了一個幸福。工作時出色完成任務,受到大家的讚賞,而你卻不以為然,認為自己還能完成更出色的任務。可你太高估自己、一味追求更高,導致以後無所作為。你才會想起自己以前愚蠢的想法,會發現你又放走了一個幸福。
也許你現在不會覺察到,那再過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再回頭看看自己曾經走過的路:腳印是那樣漂浮、曲折,並無情碾碎了一朵又一朵的幸福之花。
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幸福。對於那些容易滿足的人來說得到幸福時刻便多些。對於那些有大的期盼的人來說,總覺得自己不夠幸福或者幸福根本就沒有降臨到他(她)的身上。其實幸福是個很簡單的東西,準確地把握瞬間來到你身邊的暖流,這些就是幸福。
幸福如一杯溫熱的茶,置於你麵前的桌上,或者平淡,或者濃烈,也或者居於二者之間。關鍵是品嚐者的心境。一飲而盡者,肯定嚐不出個中滋味。如果坐下來細品,其中的苦與甜便從我們的感覺中充分流露出來。
幸福是一種態度,它出現在某一時刻,不是在“有一天……”。我們如果愛上現在所有的日子,我們會幸福得多,而且會得到更多的幸福和快樂。
愛是人世間最偉大的情感,請一心一意地愛我們所愛的人,珍惜我們擁有的幸福,享受我們正在感受的愛與溫情,你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一個活潑漂亮的女孩,她非常喜歡唱歌,小小年紀便成了遠近聞名的文藝活躍分子。那一年她終於嫁了一個心愛的小夥子。一次兩人去參加鎮上的文藝會,一起上台演唱。回家後卻遭到封建保守的公婆好一頓嗬斥,他們禁止她拋頭露麵,禁止她上台唱歌,否則會趕她出家門。她害怕了,她不願意離開剛剛搭建的安樂窩。從此,就是平時在家裏也不敢再唱了,但是她那麼喜歡唱歌,那些歌仿佛要衝破她的喉嚨似的。
有一天,她實在按捺不住,臨睡之前在房裏輕哼。她一哼,自己反而被嚇了一跳,趕緊捂住嘴,但還是被細心的丈夫聽見了,他要她繼續唱下去,她搖頭,她不敢。他猛一下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把她拉到被窩裏,用棉被蒙住她,他也鑽進去了。她幸福地輕輕唱著,雖然不能盡情地放聲歌唱,可是她也感到非常滿足了。隻有一個歌者,也隻有一個聽眾,有時他也陪著她唱,有時合唱,有時對唱。
漸漸地,這成為了他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他們每天都盼著這個時刻到來。一到傍晚,就把家裏的活兒迅速做完,然後兩個人把房門關緊,躲到被窩裏唱歌。
冬天,棉被裏很溫暖,但一到夏天,他們經常唱得滿頭大汗,他們把汗一擦,又繼續唱下去。這樣的歌聲一直陪伴著丈夫離去。
好長時間,她都不能適應一個人的生活。她也曾蒙住棉被試著唱歌,但已經沒有人聽了,也沒有人對唱了。有時她幻覺他就在身邊,他在仔細地聽著,她就多唱幾支;但有時,她又覺得他已經離開很久了;有時她唱得很認真,很歡快;但有時候,輕輕地哭泣代替了歌唱。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他的影子也越來越模糊了,她唱歌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有一天,終於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慢慢地,她把年輕時學的歌詞忘了,把曲子也忘了。等安葬了公婆後,她也熬成婆婆了,環境變了,在已經沒有人幹涉女人唱歌的時候,她發現她已經沒有會唱的歌了。
丈夫忌日到了,她謝絕了城裏孩子們的熱情挽留,執意要回老家。她說,這裏我總覺得他不在身邊,我唱得再精彩,他都不會聽得到。所以我要回去,我要躺在那舊式的木板床上,蒙著以前和他一起蓋過的棉被,唱歌給他聽……
幸福的時刻,就是沒有痛苦的時刻。幸福常常是朦朧的,很有節製地向我們噴灑甘露。它出現的頻率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少。它經常披著本色外衣,親切溫暖地包裹起我們。大多數人們喜愛回味幸福的標本,卻忽略幸福披著散發清香的時刻。人們常常隻是在幸福的金馬車已經駛過去很遠,撿起地上的金鬃毛說,原來我見過它。世上有預報地震的,有預報台風的,有預報蝗蟲的,有預報瘟疫的卻沒有人預報幸福。你不要總希冀轟轟烈烈的幸福,它多半隻是悄悄地撲麵而來。
幸福絕大多數是樸素的。它不會像流星一樣,在很高的天際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幸福不喜歡喧囂浮華,常常在暗淡中降臨。貧困中相濡以沫的一碗麵條,患難中心心相印的一個眼神,父母一次粗糙不經意的撫摸,男友送來的一個溫馨的微笑……
寬容是愛的精髓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基礎是寬容、尊重、信任和真誠,即使對方做錯了什麼,隻要心是真誠的,就應重過程重動機而輕結果,夫妻的恩愛、寬容是善待婚姻的最好方式。愛是一門藝術,寬容是愛的精髓。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女孩和男友鬧別扭之後賭氣要分手,於是她開始寫分手信。第一封寫道:“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我們分手吧!”沒過兩分鍾,她覺得不妥,撕了重新又寫:“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不見麵的好。”過了一會兒,想想,又撕了,開始寫第三次:“我們和好吧!我好想你,明天你能不能來?”
這就是女孩子吵架時的心理過程。相愛本來就是互相磨合體諒的過程,其實對自己的愛人,又有什麼不能讓的呢?真心的付出總會有回報!
可能大多數男士都希望找一個溫柔、聽話的女友。其實,任性一點的女孩子更有風情,更嫵媚。女孩子最鍾情的是被寵、被包圍的感覺。尤其是在鬧別扭的時候,她們的這種天性更是顯露無遺。如果這個時候你還要負氣地裝“酷”,發狠似的和她比矜持,賽耐力。那麼,等她真的被你酷“斃”了,你就會知道自己當初有多麼不應該。
女孩如花,是需要男孩用心澆灌的,鬧情緒,正是體現你愛心的時候,你不讓她誰讓她?女孩最需要的是男友愛的滋潤。更何況,現在她還隻是你的女友,你忍耐到娶得美人歸的時候,有的是機會修理她。隻怕到時候,她給你的萬千柔情會徹底軟化你的鋼牙利爪。
兩個人鬧了矛盾後,作為男人就應該大度一點,不妨讓著。這有兩個好處:一是能緩解當時劍拔弩張的氣氛,二是能給雙方一個台階下。如果雙方都不讓,兩個人都僵著,小矛盾就可能演變為大矛盾。戀愛中的女孩都希望被寵著哄著護著,你讓著她,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就自然會破涕為笑。所以男士們,當你和女友鬧矛盾時,你不妨讓著她,裝作厚臉皮的樣子,就讓女友的花拳繡腿在你的背上來上幾下,一場矛盾就這樣化解了。
不過,如果是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有分歧,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用責任去體味幸福
有位婦人走到屋外,看見前院坐著三位飄著長白胡須的老人。她並不認識他們。
於是說:“我想我並不認識你們,不過你們應該餓了,請進來吃點東西吧。”
“家裏的男主人在嗎?”老人們問。
“不在,”婦人說,“他出去了。”
“那我們不能進去。”老人們回答說。
傍晚當她的丈夫回家後,婦人告訴丈夫事情的經過。
“去告訴他們我在家裏了,並邀請他們進來!”
婦人走出去邀請三位老人進入屋內。
“我們不可以一起進去一個房屋內。”老人們回答說。
“為什麼呢?”婦人想要了解原因。
其中一位老人指著他的一位朋友解釋說:“他的名字是財富。”
然後又指著另外一位說:“他是成功,而我是幸福。”
接著又補充說:“現在你進去跟丈夫討論看看,要我們其中的哪一位到你們的家裏。”
婦人進去告訴丈夫剛剛與老人談話的內容。
她丈夫非常高興地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讓我們邀請財富進來!”
婦人並不同意,說道:“親愛的,我們何不邀請成功進來呢?”
他們的兒媳在屋內的另一個角落聆聽公婆的談話,並插進自己的建議:“我們邀請幸福進來不是更好嗎?”
丈夫對太太講:“就讓我們照著兒媳的意見吧!快去請幸福來做客。”
婦人到屋外問那三位老者:“請問哪位是幸福?”
幸福起身朝屋子走去。另外二者也跟著他一起。
婦人驚訝地問財富和成功:“我隻邀請幸福,怎麼連你們也一道來了呢?”
老者齊聲回答:“如果你邀請的是財富或成功,另外兩人中的任何一位都不會跟進,而你邀請幸福的話,那麼無論幸福走到哪兒,我們都會跟隨。哪兒有幸福,那兒就有財富和成功。”
人生在世,不免要承擔各種責任,家庭、親戚、朋友、國家、社會。責任心最基礎的體現是對家庭。
“責任就是對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有一種愛。”因為這種愛,所以責任本身就成了生命意義的一種體現,就能從中獲得心靈的滿足。相反,一個不愛家庭的人怎麼會愛他人和事業?一個在人生中隨波逐流的人怎麼會堅定地負起生活中的責任?這樣的人往往是把責任看做是強加給他的負擔,看做是個人純粹的付出而索求回報。
一個不知對自己人生負有什麼責任的人,甚至無法弄清他在世界上的責任是什麼。有一位小姐向托爾斯泰請教,為了盡到對人類的責任,她應該做些什麼。托爾斯泰聽了非常反感。因此想到:人們為之受苦的巨大災難就在於沒有自己的信念,卻偏要做出按照某種信念生活的樣子。當然,這樣的信念隻能是空洞的。更常見的情況是,許多人對責任的關係確實是完全被動的,他們之所以把一些做法視為自己的責任,不是出於自覺的選擇,而是由於習慣、時尚、輿論等原因。譬如說,有的人把偶然卻又長期從事的某一職業當做了自己的責任,從不嚐試去擁有真正適合自己本性的事業;有的人看見別人發財和揮霍,便覺得自己也有責任拚命掙錢花錢;有的人十分看重別人尤其是上司對自己的評價,於是謹小慎微地為這種評價而活著。由於他們不曾認真地想過自己的人生究竟是什麼,在責任問題上也就是盲目的了。
如果一個人能對自己的家庭負責,那麼,在包括婚姻和家庭在內的一切社會關係上,他對自己的行為都會有一種負責的態度。如果一個社會是由這樣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的成員組成的,這個社會就必定是高質量的、有效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