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和丹丹睡得正香,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了。
丹丹被敲門聲叫醒,她不知道是哪位叫門,對方道出自己的名字,叫喊阿玲。
丹丹有點心慌,來者是誰呢?阿玲已經不在這裏了,對方叫喊林木的同時也喊阿玲的名字呢?報上強子姓名的人又是誰呢?
丹丹不敢走過去打開門讓來者進屋,憑感覺,來者無疑是道上的毒友。
她拍了拍熟睡之中的林木,說,林木,有人叫門。
林木迷迷糊糊醒來,聽到對方報上名字,說,去開門,是我們的老鄉,阿玲的男友強子。
丹丹穿上衣服,走過去開門。
門開了,強子見到這個女人先是一愣,臉刷地紅了起來。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他們一見麵,強子的臉為什麼會紅起來呢?此事說來話長。
強子、林木、阿玲在一起的時候,林木到女子會所發現了尋找多年,離家出走妻子丹丹。
林木當時毒品戲虐,在暈動之中,他迷迷糊糊的看到疑似丹丹的女人,便一個勁的跑到她麵前喊叫丹丹的名字,一口咬定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丹丹看到丈夫出現在那樣的場合,覺得沒顏麵麵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堅決否認自己不是丹丹,咬定林木認錯人了。
在林木胡攪蠻纏下,幾個虎彪彪的大漢出現林木麵前,對鬧場的林木拳打腳踢,林木挨了幾拳被轟出女子會所。
此後,林木不敢到女子會所確認妻子的身份,他所見到的女人是不是丹丹在他心眼裏是個謎。
林木想找回前妻管好自己的女兒,幾年苦苦尋找之中,他可是費盡苦心,輾轉四方也找不著妻子。
在女子會所遇到的女人好像是丹丹,但對方卻否認自己是丹丹,一口咬定是林木認錯人了。
林木找妻心切,但他不敢到女子會所去看個究竟,因為他在女子會所因丹丹的真實身份鬧了事,還挨了幾拳,他不敢靠近女子會所半步。
這個時候,林木知道妻子奶房下麵有一顆奶痣,因此,為了進一步確認那個女人是不是丹丹,便叫強子到女子會所查找丹丹奶房下麵的奶痣確認身份。
林木叫他到女子會所花錢脫下丹丹衣服查找奶痣確認身份的時候,強子曾一度拒絕,覺得丟人,天底下哪有弟弟脫下大嫂內衣在身上亂找奶痣呢?
在難為情的弟弟脫大嫂衣服麵前,強子猶豫未決,但他和阿玲相處一起都是林木出門行竊找錢供養他倆,強子礙於情麵,逼著沒法子隻好依了林木的要求,到女子會所查找奶痣確定身份。
雖然眼前出現的人和事令強子羞愧,無地自容,但他的眼光直盯房子裏麵,他想看清楚床上還有什麼人,阿玲在不在房子裏麵。
眼前的情景令他悲觀,不知所措,看不到阿玲,他心裏好像少了點什麼。多半個月的苦苦期盼,和父母親苦纏硬磨上來找阿玲,看到空蕩蕩的房子,他有一種不祥之感,暗地裏想,阿玲去哪兒了呢?是被逮進戒毒所還是為了毒品幹違法犯罪的事落入班房了呢?
想起這些,強子就有難以壓抑的恐慌,他立即走進去,說,林木,阿玲呢?
林木慢悠悠的撩開被子坐了起來,攏著雙腿,說,她租身了,昨晚跟客人走了。
強子急切,問,她去哪裏了?能不能帶我過去找她,我有急事找她。
看到強子慌慌張張,迫不及待找著阿玲的樣子,丹丹這才知道之前林木對她說過阿玲是強子的女朋友沒錯,林木隻是盡到兄弟的義務被強子委托代管阿玲。
丹丹心頭有錯怪丈夫,指責阿玲占用了丈夫的感情。
丹丹解釋,說,昨晚她跟隨一個男人走了,具體住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阿玲說過,過兩天她會回來找我們的,她身上的備用貨隻能維持一兩天。
找不著阿玲,強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回該怎辦呢?他答應父母親上來一兩天就帶她回去,兩人一起戒毒把好人生觀,可是,他到這兒來看不到阿玲的身影,他有一種道不出的苦頭。
強子情緒低落,說,這回該怎辦啊?我答應我爸媽上來兩天之內把阿玲帶回去,我爸警告我說,如果我不回去後果自負。
林木反問,後果自負?你老爸老媽會拿你怎樣?會不會叫你家堂哥強龍帶人過來把你逮回去?
林木知道強子的堂哥強龍在婁海市當禁毒民警,林木幾次被逮進戒毒所,他的父母親多次找同村兄弟強龍跑關係提前把他弄出去。
強子多次吸毒、戒毒未果後,勝美多次找強龍,要求他把強子逮進戒毒所戒毒。
這一次,勝美會不會叫強龍出麵把強子逮進戒毒所呢?聽到父親對他下達的時間表,強子心裏頭有一種被警告的不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