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別生氣啊,秀色。你這雙眼睛很漂亮呢,就這雙眼睛,你就合該是個極品。”
這時候有人把平然帶了上來,平然雙手被反綁著,全身都綁著麻繩。
“郡主!!”平然瞪大了眼睛,她的臉好像是被什麼利物割傷了幾道痕,淺淺的,卻讓我心□。
“平然!你怎麼不聽我話,我不是讓你等著嗎?”
平然委屈地嗚咽兩聲,“郡主..平然問他們你的消息..他們都不肯說..平然就出來找你了..嗚..平然好想郡主啊..”平然在地上蹭著過來,然後依在我的腳下。
“夠了勻暮,放開她吧。”我努力平復著過快的呼吸,平然,我小心嗬護著的平然,就算是磕一點碰一點我都心□得不了的平然,怎麼可以讓他們傷到。
“心□了啊。”勻暮低了低地笑了下,然後放開我。
我立即給平然解了繩子。
“郡主!!”平然委屈地叫著,卻紅著眼不肯讓眼淚落下。
“你怎麼跑出來了?”我無視周邊的人,掏出懷裡的藥膏給她擦著傷到的地方。
平然淚汪汪地看我,“他們總是看著我不讓我出來,平然想找郡主,所以就逃了出來。路上碰到幾個黑衣人,一直追著,我臉上的傷就是被樹枝刮傷的。”
我抬眼看了一下勻暮,他還是那副樣子,柔弱得讓人心憐,隻是我知道其實他是條陰狠的毒蛇,在對手放鬆的時候狠狠地咬上一口。
“就這麼個小丫頭,值得太子殿下如此勞師動眾麼?”
勻暮道:“怎麼不值得,這可是一平閣閣主雲秀色的心頭肉啊,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哪裡好了。”
我不語,依舊替平然擦著藥膏,平然卻是不明白,迷茫地問我,“郡主,他說什麼啊?”這丫頭,和我待得久了,連規矩也不太懂了,麵前這個是太子她也“他他他”地叫。
“沒事,不需要懂。”我將藥膏收好,然後整理她有些零亂的衣服,詢問,“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還有哪裡傷到了?”
平然搖了搖頭,我讓她站好,然後將她的頭發散下,再全數簪起。“平然去坐著先,我還有點事,等會我帶你離開。”
“嗯。”平然很乖巧地聽話,雖然眼圈還紅著,但是明顯好了很多。
平然總是這麼依賴我,我也很樂意讓她這般依賴,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能永遠這樣子就好了。
可惜沒有永遠。
“勻暮,我想我們還要談談。”
“談談?”勻暮輕笑出聲,然後倚在椅上,隱在黑暗裡的臉模糊間竟讓人覺得萬分明媚。“你要和我談什麼?”
“當然是你登基的事情。當今陛下已然時日無多,與你相知甚久,勻暮莫非還信不過我的醫術?”
勻暮疑惑地看著我,半晌,出聲道,“你憑什麼篤定我會放了你?”
我輕笑,勻暮,其實我們是魂一種人。
“就憑騰龍玉佩。”我道,“你和他們不是一直在找嗎?沒有想到它在我身上吧?”
“你知道?!”勻暮有些激動起來,騰龍玉佩可是關於前朝寶藏的重要信物。
“當然。把我和平然放了吧,我會把東西奉上。相信以太子的能力,會很容易把我們找到的。”
“哈哈,雲秀色,我就再信你一次!”
“秀色謝過太子了。”
“來人,備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