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跡部大人找到了真愛,我們應該祝福才是嘛。”

“誰說不祝福了?”把半邊臉埋在紙巾裏的大道寺鼻音濃重地反駁道:“我早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雖然早就有這種意識了,不過還是好想哭。”麻宮吸吸鼻子,看到美奈子困惑而平靜的臉:“你不知道跡部大人在我們心中意味著什麼,他是冰帝的王,也是我們的王,他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他就像我們的精神支柱,我們不僅是在為他而哭,也是為我們離去的時光和美好的青春。”

沒過多久,鬆阪用紙巾抹掉臉上的幾滴淚水,強顏歡笑道:“好了,都快別哭了,看了怪丟人的,話說現在有很多人在猜跡部大人的女朋友到底是誰呢,你們有沒有內部消息啊?”

“隻要不是鈴蘭那個賤貨。”大道寺咬牙切齒地詛咒道:“看到她那張臉我就惡心。”

鬆阪開始慶幸竹內君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教室,否則讓別人看到這時的大道寺肯定會幻想破滅,她無奈地聳了聳肩,“有很多人猜是她,畢竟女生中好像她離跡部大人比較近。”

“我呸,”大道寺對此嗤之以鼻,“要是她,我腦袋砍下來給你當球踢。我就不信跡部大人的眼光能差到這份上。”

麻宮深以為然地點頭附和道:“我也不信。”

“真想看看她知道跡部大人有女朋友後的表情,”大道寺仿佛把所有尖酸刻薄的情緒都倒給鈴蘭:“我最厭惡她那種人,人盡可夫。”

咦?美奈子十分敏[gǎn]地察覺到這句話的意味,她小心翼翼地套話道:“人盡可夫?她不是很喜歡跡部君嗎?”

這問題連麻宮和鬆阪都露出了不屑之色:“那是你不知道,她跟青學的手塚君有一腿,都快住到他家了。”

鬆阪小聲地炫耀著自己的小道消息道:“據說她是一個孤兒,跡部母親可憐她,幫她找了間學校,不知怎麼的就上了冰帝。跡部大人照應她一點,也有這方麵的原因,不過那個賤人不知足,居然想爬上跡部大人的床,當個跡部財閥的夫人。這事早已鬧得全校沸沸揚揚了。如果不是顧及到自己媽媽的麵子,沒有告訴跡部媽媽,她早就被趕出學校了。到今天,不是欺負得狠了,跡部大人是不會管的。”

“她見巴結跡部大人不成,”麻宮對這種消息也很清楚:“就一腳巴著跡部大人另尋他人,手塚君是個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被她那席話哄得十分可憐她,差點要讓她住進自己家了,不過還好跡部大人使計讓手塚君知道了鈴蘭的真麵目,否則,哼哼。”麻宮用兩個意味深長的語氣詞結束了這個句子。

原來,竟然是這樣的嗎?美奈子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話:“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親口嚐一嚐。”不由讓她囧了一下。

不過聽到這個說法,讓她對自己關於跡部的猜測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她的心仿佛泡在蜜罐中一樣,甜的發膩。

跡部,跡部,跡部……她把臉埋進自己的兩隻胳膊裏,不讓大道寺三人看到自己臉上甜蜜的笑容,完了,她好像有一點點心動了。

“不過,如果跡部大人宣告自己有女朋友的話,鈴蘭還有什麼臉繼續待在冰帝。”大道寺幸災樂禍地說:“估計下個學期她就可以妥妥地滾了。”

美奈子驟然一驚,真是這樣的話,那位害死櫻井,隱藏在暗處的二係統成員,很有可能在最近,甚至在聖誕晚會上接近跡部,因為鈴蘭走後,她就獨木難支了,更何況還有個身為跡部女朋友的自己。

聖誕晚會,大型的活動,人多,麵具。很有可能讓她有機可乘。不過現在她不想去思考這些,一切有跡部在呢,連鈴蘭的兩年都奪不走他的心,她又有什麼理由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