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男人猝不及防地按住她,由於三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加上沒有怎麼吃東西,她早就喪失了反抗的力氣,隻能任人宰割。

“放開我——”

充其量,她隻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男人的笑聲狂傲地讓人想揍他一頓,逆水大口地喘息著,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怪老頭拿著注射劑慢慢地靠近她,仿佛死亡就在咫尺。

水藍色的液體在注射器裏麵搖晃著,不時地閃出小小的氣泡。

怪老頭輕輕地彈打著注射器,終於將小氣泡盡數彈走,然後……

水藍色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全都被灌注在她的靜脈之中,無力感、挫敗感,全都在她胸腔之中蓄積著。

整個腦袋都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是什麼人將她拖回的房間。

再次醒來的時候,桌子上放著豐富的飯菜,逆水瞅了一眼手臂上的淤青,上麵一排排針孔還沒有消失,看來在她昏迷期間不知被注射了多少,原來她是被當作了實驗品,那些人還不至於那麼快要她的性命,而在此期間,她必須好好照顧自己,既然有飯菜吃,那就得吃。

硬塞進去的食物如同石頭一樣,全都聚集在她的胃中。

忽然,手臂傳來一陣酸麻的感覺,接著全身都如同螞蟻咬一般的難受……

這是,毒品?

這種感覺,不會有錯!

逆水大口地喘息著,悔恨全都湧了上來,她就不該離開倫敦,雖然訓練室也是暗無天日,但終歸是安全的,整日裏胡思亂想也沒人能管得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為什麼當初偏偏要離開老大為她設下的保護傘?

“老大……也許我再也回不去了。”

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痛楚,逆水咬著牙,拚命地想要在臨死之前留下些什麼。

“砰砰——”

“轟隆隆——”

奇怪的聲音讓她陡然清醒過來,絕對不能這樣就認輸,她是閆家人,閆家人絕對不能輕言放棄!

努力地克製住身上的痛,朝著鐵門一步步地靠近,小小的窗戶裏能看到外麵那個刀疤男就躺在外麵,而胸前開出了絢爛的紅色花朵。

這裏有人攻進來了?

逆水開始慶幸,肯定是老大派人來了!

不對!老大應該不知道她出事了,那是……納蘭烜!

算他還有點良心。

逆水盡量伸長手臂,從門外的屍體上摸到了鑰匙,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鐵門打開。

一路的步履蹣跚,終於來到了大門處,重建光日、重獲自由,逆水臉上滿是開心的笑意,就算全身是傷,也會有人治得好她。

“二爺,怎麼辦?”

二爺……

逆水頓住了腳步,是納蘭烜嗎?

“毀掉!”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頓時令逆水的心髒漏跳了一拍。

果然是他,他來找她了。

正要挪動腳步的時候……

“聽說伊藤那小子抓到了閆家的人,是個女的。”另一個聲音響起,試探性地問,“找到了怎麼辦?” “找到她還能怎樣,要不就囚禁,要不就殺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是閆家人,不是我們血櫻的人。”

納蘭烜的聲音讓原本正要上前的逆水倏的定住腳步,冷笑著往後退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以至於後麵的話,她全然沒有聽入耳朵。

“二爺真是幹脆利落,要是被閆家知道咱們血櫻這麼對他們的手下,肯定會出事,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

“一會兒找到了,直接帶給我,我來處置。”

……

後麵的男人猝不及防地按住她,由於三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加上沒有怎麼吃東西,她早就喪失了反抗的力氣,隻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