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公司規模小了點,他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好久不見了,家棟。”她柔聲喊得親密,還記得他翻臉不認人,連電話也不接的絕情模樣。
“嗨!”陳家棟表情僵硬,勉強打招呼,“好久不見了。”
“你不接電話,要見大概是很難。”方文莉冷冷嘲諷。
“你慢忙,我還有事,先走了。”陳家棟的表情更難看了,他幹笑兩聲,沒打算繼續應酬。
“你還能有什麼事忙?忙著拯救公司財務?還是忙著追女朋友?”她故意挖苦,“看來,這兩件事你都做得很差。”
陳家棟鐵青著臉,瞪著這個說話毫不留情的女人。
“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不要你嗎?”他冷哼一聲,決定以牙還牙。
“為什麼?”方文莉忍不住追問。這是她一直很想知道的事。
“因為你的嘴巴很臭!”他暗指她說話尖酸刻薄,討人厭。
“你!”方文莉氣得直跳腳,但陳家棟已經轉身離開,不想理會她,她怒得衝著他的後腦直罵,“等你沒錢也沒人的時候,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她等著看那天的到來。
陳家棟連頭都懶得回,急走的腳步裏有著憤怒。
“連她都把我看扁……”他氣得緊握拳頭,愈想愈覺得一切都是卓靜珈害的。
打從他與這個名字牽扯上之後,他就沒什麼好事,卓靜珈簡直就是他的災星,是他一切災難的來源。
突地,他急走的腳步頓住。
像這樣的災星,如此禍害他的女人,怎麼能不除之而後快呢?
他怎麼能容得她繼續危害他的人生呢?
他想,如果把她給除去,他的人生就會有新的方向,也會有新的開始,那些數不清的倒黴事也會遠離他。
沒錯,一定是這樣。
陳家棟愈是想著,愈是覺得自己的推論很有道理。
慢慢的,他的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一種令人豎起寒毛的神色,幾日未曾好睡的殷紅雙眼眯起,開始驚人的算計……
動土典禮結束,人潮散去,趁著這難得的空閑,瞿至邦帶著卓靜珈到附近的公園走走。
公園裏,沒有太多閑人,他們充分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空間。
卓靜珈對著他伸手,希望在冷冷的天氣裏,能躲進一個溫暖的大手心中。
瞿至邦也不吝嗇,大手一圈,不但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還攬住她的頸子,將她整個人都包進他的大外套裏。
卓靜珈笑著,仰起頭,對他綻放最美的笑容。
寒風陣陣,吹得她的小臉蛋紅通通的,像小冰塊似的。
瞿至邦找個避風處,將哆嗦的她抱在他的腿上,讓她窩在他的懷裏。
一般來說,他們不會在眾人麵前曬恩愛。
不過,空無一人的公園裏,曬曬太陽,順便也曬曬恩愛,應該不為過吧?
她放鬆的偎在他的胸口,像被包進一件超保暖的大棉被裏,望著他,澄眸盈盈如水。
隻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有這般溫柔的模樣。
看著她的暖眸,唇邊漾著比春天還要洋溢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就要融化在這樣的笑容裏。
他環抱佳人在懷,胸腔滿滿的都是愛,但總還是不免想著那些閑言閑語。
他可以不放心上,可是他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大家都說我配不上你。”他在她的額上印下輕吻,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哪裏配不上?”她早聽過那些傳言,“你沒有我有錢?你沒有我的家世?還是我能生孩子,你不能?”
聽到那個好笑的比喻,他失笑。
“如果你想生孩子,可能還是需要我的幫忙。”他難得的開起玩笑,在她的熏陶之下,他的幽默感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