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顧不得女性的矜持,她又再次吻上他,甚至挑開他的唇,舌尖探進他的口中,要撩撥他發狂。
沒有男人能禁得住這樣的挑逗與折磨。
這一次,她很快就達到目的,他的手收緊她的腰,大掌貼上她的裸背,將她抱得更緊。
熱燙的薄唇反客為主的纏上她的舌尖,碾壓著她軟嫩的唇瓣,她整個人恍若瞬間被熱火吻上,全身都在燃燒。
吻,很深。☉☉
吻,很重。
紅唇被封緘,他的吻來得激狂,像是被壓抑許久。
她的雙頰嫣紅,她的身軀發燙……
天!
更燙了。
胸`前突然被罩上一隻厚實的熱掌,掬握住她柔軟的滑白,她不由自主的戰栗著。
在飲下的催情藥劑作用之下,他的撫觸像是撫平了某種欲求,下一秒,卻又更像是撩起了潛藏的渴望。
裸裎的她,在他的麵前不著寸縷,唯一覆蓋在她身上的,是他寬厚的大掌。
先是想象,她就幾乎全身戰栗。
她的敏[gǎn]反應,讓瞿至邦更加張狂,雖然長褲仍穿在身上,卻已經狂妄的呐喊著要得到宣泄,他的喉間滾過一聲低啞的嘶吼。
藥效在發作,不隻在他的身上,也在她的身上。
她丟棄矜持,伸手脫去他的衣服,隻想更加的親近他,滿足心中那股說不出的渴望。
解下他的衣服,她伸手撫觸他的頸項,喜歡他完全不同於自己肌膚的膚觸,貪戀著屬於他的氣息。
她傾身,鼻尖抵著他的頸項吸聞著,也噴出灼熱的氣息誘惑著他,微微的磨蹭著他。
瞿至邦的喉間滾動著壓抑的悶哼聲,所有的自製在她伸出粉舌,輕舔過他的大動脈時崩潰。
他是如此的想要她,想得身體都痛了,連心都撕扯著。
頸項的溫度在誘惑著他,掌心裏的柔嫩在誘惑著他,一切能讓男人瘋狂的誘惑,都在短短幾秒內在他的身上點燃。
她的挑逗已經太過分了,讓他完全失控。
他束握住她的腰,猛地站起身,旋了個方向,將她放在化妝台上。他根本無法思考,隻是想瘋狂的占有身前的女人——這個他幾乎已經渴望一輩子的女人。
他捧住她的臉,終於吻上她的唇,將她整個人抵上冰涼的鏡麵,聽見她倒抽一口氣。
卓靜珈微瞠眸,看著他傾近,熱情的吻住她的唇,霸道的雙手捧握住她的頸項與後腦,吻得又急又狠。
這一吻,讓所有理智失控,他急於探索她的美麗,與她最誘人的胴體相親。
……
激...情過後。
卓靜珈虛軟的被瞿至邦抱至浴室衝完熱水,再被抱到床上休息片刻之後,她終於恢複元氣。
她看著始終坐在床邊,偶爾伸手整好她一頭亂發的瞿至邦,很欣喜的發現他的眸中有著眷戀。
“這下,你得娶我了!”卓靜珈用被子遮住她美好的身形,嬌羞的臉上多了一些笑意與篤定。
生米都煮成熟飯,他總得認帳了吧!
隻不過,相較於她的愉快,瞿至邦臉上沒有笑容,卻隻是沉重。
對於昨夜的那一場溫存,他是真的衝動了。
說後悔,他其實沒有,但他卻知道自己做錯一件大事——卓靜珈怎麼樣都不是他能動的女人。
不隻是對老爺無法交代,連對她,他也無法說得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是什麼身分?
如何能給她一個舒適的生活?
她一心想嫁他,他還沒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