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就是來說這個的,那麼請回吧,我沈雲澈是在我媽細心關愛下長大的,不是在你的淫威下嚇大的,你那一套,對我沒用。”
“你——”,沈父氣的有些顫唞。
姓路的女人在旁邊假惺惺的勸道:“老沈,孩子大了,咱們就不要管了。”
楚冰從懶懶的倚在沙發上,瞟了那女人一眼,對沈雲澈說道:“老公,今天在教堂外麵,我真的看到路嘉怡了啊,她越獄了吧?”
這句話像顆定時炸彈,將兩個各懷心事的老人震得雙雙看向他,表情各異,沈父顯然是不知情的,一臉的茫然和震驚,姓路的女人應該是知情的,表麵淡定,閃爍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是啊,像她那樣的重罪,如果重新被抓,一定是死罪,待會兒我讓陳朗去查查,協助公安局破案。”沈雲澈將電視節目開到軍事頻道,聲音控製在大家都能聽到的範圍,恰好裏麵播了一段殺人自首的節目。
“唉,還不如自首呢,在監獄裏好好表現,說不定還能減刑呢。”楚冰和沈雲澈一唱一和。
沈父狐疑的看了眼身旁的枕邊人,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不知情,他雙眉緊鎖,沉思片刻,手中拄著的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擊了幾下,厲聲對沈雲澈說道:“老子今天告訴你,這女人我絕不承認,你如果硬是要她,就要時刻把她盯緊了,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放心好了,我的老婆我自己操心,如果真如你所言,她出了什麼事,我下去陪她就是,黃泉路上,兩人作伴,來世還會是夫妻。”沈雲澈轉頭看著楚冰,深情的說道。
“你,你真是鬼迷心竅了。”沈父氣極,他以為撂下狠話,沈雲澈會掂量掂量,誰知竟會給他來了這麼一手,虎毒不食子,這小子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如果動了那丫頭,這小子保不齊真會那麼做,同甘共死,兩人的感情已經這麼深了嗎?
路梅扶著沈父出了門,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上了車,沈父把司機攆下去,關了車門,等著路梅問道:“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早去看嘉怡時,才聽說她越獄了,現在警察在四處搜尋她呢,你說,我們要不要把她——”路梅小心翼翼的說道。
“住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要把我們一起拖下水嗎?真是混賬東西。”沈父氣的咒罵一聲,撥通了電話,對著裏麵說了幾句,大意是讓對方查清路嘉怡越獄的具體事宜。
聽到外麵的車引擎響動,楚冰神情凝重的說道:“澈,路嘉怡越獄絕不簡單,我覺得,她是衝著我們來的,確切的說,是衝著我來的。”
“她敢,隻要她敢動手,我就把她徹底送上路。”沈雲澈眯著眼,鳳眸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
“好了,別讓那個女人打擾了我們的好心情。”楚冰換上沈雲澈的腰。
“你這是——勾引我?”沈雲澈微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娘子,天色晚了,是不是該洞房花燭了?”
“討厭,你不是早洞房過了嗎?”楚冰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怎麼一樣,以前是婚前試愛,現在才是正式的洞房花燭,娘子,為夫來了,你是想在地板上,還是床上?”
“我想在天上,你能嗎?”楚冰戲謔的說道。
“這個,有點難度。”沈雲澈蹙著眉,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後展開雙眉,“不過,也不是不能辦到。”
然後,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從梟狼基地來了一架直升飛機,駕駛員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看到沈雲澈和楚冰一身新郎新娘裝站在他麵前,立正站好,恭敬的喊道:“首長好,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