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美顯然沒有料到她會來這麼一下子,猝不及防的她被搧了兩個耳光,楚冰下手很重,落掌之處,鮮紅的五個手指頭印,鮮血順著鼻孔流了出來。
“我怎麼我?你這個女人用心真險惡,剛才正是施針的重要當口,你居然不管不顧的打擾我,有人下毒害人又施針救人的嗎?你當誰都願意做脫褲子放屁的蠢事?”楚冰振振有詞,把陳美好一頓訓斥。
“隊長,這銀針明明就是,就是——”,陳美還沒有說完,就被沈雲澈打斷了。
“就是什麼?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道理不懂嗎?再說,楚冰是我老婆,你懷疑她,豈不是連我也一同懷疑?”沈雲澈冰眸中呈現濃濃的厭惡,轉身摟著楚冰的纖腰溫柔的問道:“累嗎?我們休息去。”
旁邊幾個士兵過來將擔架上的幾個隊員抬走,毒素已清,中毒的隊員大部分已經清醒,對剛才的命懸一線心有餘悸,因此對楚冰也更加的感激。
薛鳳來到陳美麵前,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怒叱道:“還不快回去立在這兒現什麼眼?”
陳美氣呼呼的長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手指捏緊那根銀針,恨不得攥出水來。
沈雲澈把楚冰帶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是一間較為寬敞的屋子,裏外間,外麵擺著辦公桌,桌上有一大摞公文,摞起來像小山一樣高。
楚冰瞟了眼那堆公文,心中歎息著,特工隊隊長的確不是人幹的活兒,戰鬥時,衝在最前麵,流血犧牲勇往直前,回到基地,累死累活,加密的不加密的文件耗也能耗死你。
想當初,她也就是個副隊長,常常熬夜不能正常休息,一句話,特工的工作就是要做常人不能做,做他人不能為的事。
要求智力變態,體力變態,工作能力變態,不過,還別說,沈雲澈挺適合幹這個,因為,他的體能真的超變態。
楚冰懶洋洋的將身體嵌進軟軟的沙發中,隨手撿起一份當天的報紙,隻見上麵登著偌大篇幅的一篇公告,還配著一張金童玉女般的親密照片,仔細一看,竟然是沈雲澈和她的結婚啟示。
這份報紙是省級新聞專刊,沒有廣告,每一片欄地都十分寶貴,如今用了最大的篇幅在最顯眼的地方刊登了結婚啟示,可見沈雲澈的認真。
沈雲澈走過來,一把抽走那張報紙,抓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吻了吻,溫柔的問道:“寶貝,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楚冰敷衍了一句。
“你沒意見就行。”沈雲澈邪肆的一笑,攔腰橫抱著她往屋子後麵走去。
“去哪兒?”楚冰驚訝的發覺他竟然抱著自己往牆壁上走去,這人別不是受了刺激吧?要撞牆。
不過,沒有預想的撞牆,走到牆根時,他不知按了哪裏的按鈕,完整無缺的牆壁忽然裂開一道門,走進去,是一條地道。
地道兩邊安著電燈,將地道照的很亮,沈雲澈穿著軍靴,走在地道的階梯上,整個地道中都想起空曠的腳步聲。
牆壁上的門在他們的身後緊緊閉上,就像從來沒有開啟過一樣。
“這是哪兒啊?”楚冰慵懶的問著,將頭靠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前,晃晃悠悠的,舒服的都快睡著了。
“我們的天堂。”沈雲澈難得的扯開唇開懷大笑,楚冰像看怪獸一樣看著他,伸出冰涼的小手撫了一下她的額頭,喃喃道:“不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