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那毒氣便沒辦法滲透到她的身體中,所以,即便麵前擺著毒花,對她也無濟於事。
情報處的門敲了敲,從外麵進來一個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的美豔女人,一身筆挺的軍裝卻掩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果然有些資本。
“薛處長,這是我剛剛搜到的關於A案件涉案人員的資料,請過目。”陳美將手中的資料遞給薛鳳,傲慢的視線掃過楚冰,眼神微微一僵。
“這位是——”,陳美明知故問。
“我叫楚冰,你就是陳美吧,謝謝你的花。”楚冰笑著站起身,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陳美被她握得很疼,嘴巴剛剛咧了咧,楚冰便又說了一句:“陳姐姐的手好軟啊,摸在男人身上該有多銷魂呢?”
一句話成功的把陳美的怒火堵了回去,說這是讚美吧,什麼叫摸在男人身上,好像她喜歡隨便摸男人似的,說是諷刺吧,楚冰的態度很恭敬,完全是麵對前輩的摸樣。
陳美皺了皺眉頭,半晌沒有發作,驀地抽回自己被蹂躪的手,勉強笑了一下,“這位就是沈隊長的小夫人吧,果然長的像朵花似的。”說完,眼神瞄了瞄楚冰桌上嬌豔的花朵。
“嘿嘿,陳姐姐說笑了,澈老說我床下像朵清新的小花,床上像個迷人的妖精。”楚冰嬌羞的垂眸,然後肉麻的哆嗦了一下,這話說的夠赤摞裸的,陳美該受不了了吧?
果然,隻見剛才還豔麗無雙的美人此時白皙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樣,拚命的壓抑著怒火,雙手握著薛鳳的桌沿,幾欲站立不穩。
“冰,幹什麼呢?”沈雲澈在陳美和楚冰對招時剛好站在門口,聽到她說她自己床下是清新的小花,床上是迷人的妖精時,嘴角抽了抽,他好像沒有這麼評價過吧?不過,這比喻還真貼切。
“老公,薛姐姐和陳姐姐很照顧我啊,你瞧,陳姐姐還特意大老遠的采來鮮花,給我做了一瓶子插花,怎麼謝她們好呢?不如,後天的婚禮邀請她們參加吧?”楚冰看到沈雲澈進來,微微一怔,心裏嘀咕著,不知剛才那句話他有沒有聽到,如果聽到了,會怎麼樣呢?
“好,你喜歡邀請誰,就邀請誰。”沈雲澈走到她的身邊,很自然的攬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唇角掛著一抹寵溺的笑。
“真的?澈,你真好。”楚冰欣喜萬分,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嬌羞無比的倒在她的懷中,旁邊當電燈泡的兩個女人臉色各異。
縱然薛鳳百般掩飾,可她眼底還是浮現出一抹不甘和不敢置信,陳美就更不用說了,一張化妝化的很精致的臉上,表情猙獰,幾乎不能自控。
“楚冰還小,就靠二位多指教了。”沈雲澈淡然的視線掠過薛鳳和陳美表情各異的臉,鳳眸微眯,幽深無比。
“隊長說哪裏話?照顧夫人是我們應該做的。”不得不說,薛鳳這個女人慣會隨機應變,見沈雲澈對楚冰寵溺,立刻見風使舵,改變了態度。
沈雲澈唇角微勾,點點頭,攬著楚冰向外麵走去。
他剛剛忙完了手頭的事,閑下來便想起了楚冰那迷人的摸樣,心中的甜蜜立刻湧上來,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到了情報處,剛好聽到了那小女人那惹人遐想的一句話,心中沒有尷尬,反而全是激動,別看楚冰平日裏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他,其實他知道,她的身體靠近他,她的心卻離他很遠,那種若即若離讓他一點都讀不懂她。
有時候,他竟然會有種感覺,這個小女人像是個曆經滄桑坎坷的苦命人,雖說她曾在精神病院呆過,也曾受到家人的冷落世人的白眼,可那段經曆他調查過,除了看病和被關著,沒有別的事情發生,也就是說,那種非同尋常的滄桑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謎,一個琢磨不透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