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棺材鋪的生意越來越難做,而我也並不指望棺材鋪掙錢,所以,生意做的馬馬虎虎,但我的日子勉強還過得去,因為周邊的古董店都知道這家棺材鋪是聶家的,所以對我比較關照,有時候看我窘迫,也會變著法子買口棺材接濟一下我。
就這樣過了一年,我依舊沒有打聽到靈冥的下落,而睿睿卻給我下了通牒,如果在她大學畢業之前找不到,那我們就分手。
接到睿睿電話的那天,我心情鬱悶的不得了,於是買了一隻燒雞一瓶二鍋頭想獨自買醉,誰知道剛剛撕下一條雞腿,王胖子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棺材鋪。
王胖子年齡和我相仿,是隔壁“時來運”古董店的少東家,我們關係不錯。見我拿著雞腿,他毫不客氣的奪過去啃了一口。
“你。”我本來就心情不好,這小子還這麼大大咧咧的,我抬腿就踢了他一腳。
這要是在平時,王胖子絕對會以牙還牙,但今天他卻非常反常,隻是一個勁擦臉上的汗水,嘴裏嘟囔了一句:“餓死我了。”
王胖子的手微微顫抖,我明白這小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大冬天的能讓人出汗還打顫,事情絕對小不了。
作為聶家繼承人,這點眼力勁我還是有的。
“說吧,遇到啥事了?”我也顧不上自己心情不好了。
聽我問起,王胖子愣了一下,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手一抖,雞腿啪嘰掉到了地上,我心疼地罵了一句。
“雲哥,我,我見鬼了。”王胖子說著,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紅布包,袋口被一條紅繩緊緊的係著。
在燈光的照耀下,紅布包表麵閃著晶瑩的光芒,竟然是上好的絲綢摻金絲編製而成的。
鬼?聽到這個字眼,我莫名的興奮起來,咱是陰陽世家的人,雖然本領不濟,但卻不會怕鬼,聽王胖子這麼說,伸手就要解繩子。
但王胖子攔住了我:“雲哥,這東西邪門的很,千萬不能解開,我一個朋友就是解開看了看,結果被車撞死了,我老爹不信邪,也解開看了看,結果突發腦溢血,現在還在醫院人事不省。”
怪事我碰到過不少,像王胖子說的這麼邪氣的東西還是第一次見到,我慌忙縮回手,清了清嗓子,緊盯著王胖子。
“這到底是咋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千萬不能遺漏。”
王胖子見我神色嚴肅,連忙把紅布包的來曆告訴了我。
原來,半個月前,王胖子帶著女朋友去開房,這小子也是花心,三天兩頭換女朋友,開房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開房後要做什麼,不用王胖子說我就能夠猜到,他們在激烈的肉搏後,王胖子去退房,沒想到服務員拿著這個紅布包喊住了王胖子,說他把東西遺漏在房間了。
王胖子和女朋友除了小雨衣之外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到賓館,畢竟他們隻是來開房而不是吃喝玩樂的,所以就搖頭表示這不是自己的東西。
這幾年,棺材鋪的生意越來越難做,而我也並不指望棺材鋪掙錢,所以,生意做的馬馬虎虎,但我的日子勉強還過得去,因為周邊的古董店都知道這家棺材鋪是聶家的,所以對我比較關照,有時候看我窘迫,也會變著法子買口棺材接濟一下我。
就這樣過了一年,我依舊沒有打聽到靈冥的下落,而睿睿卻給我下了通牒,如果在她大學畢業之前找不到,那我們就分手。
接到睿睿電話的那天,我心情鬱悶的不得了,於是買了一隻燒雞一瓶二鍋頭想獨自買醉,誰知道剛剛撕下一條雞腿,王胖子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棺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