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頂之上,結出玄武真靈,俯視天地,威嚴不可犯。
劉浪看了一眼衛靖,又看了看紫衫修士身後的三百人,有三人是君主境中期的修士,其餘則為煉神境。心中不由冷笑,完全沒有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
衛靖前來阻止,鳳采兒暗中傳音,道:“為首者名叫於破天,是個散修,跟於懷地有交情,前不久才突破的小聖境。”說完,鳳采兒又道:“衛懷地派來玄武堡的人就是他領的頭,前來跟衛靖商討助其重建玄武堡的。剛才在你來後,衛靖便把他帶到客棧尋你,說是衛懷地無條件支持衛靖重建玄武堡,畢竟一母同胞。”
說到這裏鳳采兒又道:“他……並不知我的修為。”
聽後劉浪笑了笑,其實他心知肚明。他讀取了衛雲、衛懷天的記憶,如何不知道鐵甲寒衣的青年是衛懷地的兒子:衛嚴。
而且紫衫修士於破天,他也知道是誰。
“不!他們都要死,都要死,這個人,竟然殺了曲天歌修士,不可饒恕啊!”衛靖出來阻止,他身上的氣息,有一絲淡淡的天威。
那是小聖境特有的,顯然衛靖因禍得福,修為百尺杆頭,又進了一步,半隻腳已經踏入了小聖境。
衛嚴怒吼,顯然是沒把衛靖這個三叔,放在眼裏。
衛靖臉色一寒,喝道:“閉嘴。”此話一出,就連於破天也靜了下來,隻是他的眼神在劉浪的臉上,始終未曾移開,而是說道:“你可識得於洪?”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衛靖也是如此,他不明白於破天這是要幹什麼?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麵了。
衛嚴聽到於破天此話一出,氣鬱更甚,差點暈死過去。這是你談私事的時候嗎?
劉浪淡淡一笑,道:“不僅認識而且很熟,就連於海,於科等人也熟的不能再熟了。”
“果然是你。”於破天把衛嚴轉交給後麵的人,上前邁出一步,緊盯劉浪。
於破天,於海等人的叔叔,早年離家,一直是個散修。如今九州動蕩,回到家族之後得知丹王派中於家子弟,全部死在一個名叫劉浪的手上。
當初本想第一時間找到劉浪,可是查無此人,也就罷手。這時他正好遊離到衛懷地城府之中,被他請入府中,敘敘舊。
在衛懷地的口中,他得知衛靖有一個兄弟叫劉浪,恰巧又逢衛懷地準備派人前來助他三弟一臂之力,重建玄武堡,畢竟這裏是他的老家。
於破天閑來無事,主動請纓,帶人前來。隻是沒想到,衛嚴此人太急性子,想看一看衛靖的勢力有多麼不凡,便來到鐵血城,看看這個跟三叔有關係的仙門,到底是什麼樣子。
而於破天則留在玄武堡等待衛靖的歸來。由於衛靖在劉浪的混元戒中,無人知曉。但他打聽到,劉浪在玄武堡曾說’他日衛靖重建玄武堡‘的話。
是以於破天一邊等衛靖的出現,一邊打聽著劉浪的下落。但是令他奇怪的是,此人似乎憑空消失一般。
他打聽到劉浪騎牛前去了一家客棧,他夜訪客棧,卻發現裏麵隻有四個女子,並無劉浪,是以退了出去。
第二天,衛靖出關,前來衛府旁邊的客棧尋他。在他的口中,得知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如今歸來,前來一見。
在交談中,衛靖聽於破天說,衛嚴前去鐵血城,一探所謂仙門的究竟去了。聽到這裏,衛靖大驚,他是知道劉浪的為人,生怕鬧出人命,趕快前來。
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們同門師兄弟,認識有何不可?倒是你,你跟他們什麼關係?”劉浪上前一步,氣勢十足,盯著於破天,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他想知道,自己殺死於海等人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難道妖族奇襲丹王派,於洪、齊海兩人沒死?
“這一切都是誤會,大家坐下來談一談。”衛靖看著劉浪以及於破天一陣頭大。
剛在客棧眼於破天談重建玄武堡之事,還未談完,便急匆匆趕來。本以為小事一場,但是眼觀此景,他顯然料錯了。
看於破天的眼神似乎跟賢弟劉浪早就有過結,降下身體,站在劉浪跟前,陰沉著臉盯著於破天。
衛靖知道,於破天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是因為他跟衛懷地是朋友關係,此次前來隻不過是出於朋友援手。可是再看劉浪,迷個賢弟顯然是心知肚明,一直在裝傻。
不由心中苦悶,這個賢弟,真是太能惹事了。
衛靖出頭,於破天身後三個衛家的君主境修士,亦是上前一步,耳語幾聲,此地不宜動手,日後伺機不晚。於破天這才消了心中怒氣,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