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沉浸在怒殺四隻喪屍的喜悅當中時,另外十幾隻喪屍已經快跑到了我們麵前。

我們隻能向更深處跑去,那夥人的槍聲、爆炸聲又聽不到了,但是剛跑出去百十步,前麵的路中央卻出現了鋪天蓋地的喪屍,黑壓壓的一群喪屍擁擠著、相互嚎叫著緩慢向我們走來,我和張文武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髒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腿抖個不停,汗水、血水在臉上流淌著,我用袖子胡亂擦了擦。

“喪屍之王...你看那是喪屍之王!”張文武語調開始扭曲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的確在那群喪屍當中有一隻與眾不同的大個喪屍,旁邊的正常的喪屍時不時的扭頭對著它,吱吱嗚嗚的不知道說的是什麼鳥語,那喪屍之王虎嘯著,下麵無數的喪屍也開始響應,捶胸頓足,仰頭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哀嚎。

張文武眼睛瞪得老大,一邊看著那喪屍之王一邊語無倫次地對我說道:

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喪屍之王是不死之身!”

管它是什麼呢夜郎屍王不比他凶悍?隻不過喪屍之王長的很恐怖而已。

我怒了從包中掏出了一個手榴彈,喊道:“擒賊先擒王!給丫來一炮嚐嚐鮮!”

手榴彈‘嗖’的一聲飛進了喪屍的隊伍中,落在了喪屍之王的前麵,張文武大急,說道:“你***真是瘋了!!!喪屍之王會動所有喪屍來將你碎屍萬段的!”

其實接下來會生什麼我心裏早就有數了,手榴彈在喪屍群中爆炸了,悶響一聲,炸飛了幾隻喪屍。

喪屍之王站在群屍之中,猶如鶴立雞群,它眼睛中的流光足以殺人,喪屍之王被激怒了,怒吼一聲,頓時呼嘯聲響徹耳邊,一隻隻喪屍如同下山猛虎般向我們殺了過來,我轉過頭,剛才那十幾隻喪屍也拚了命般撒丫子的衝了過來!

我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手從背包中摸出了最後一個手榴彈,我轉頭對張文武吼道:“我死的冤啊!”

張文武沒好氣的埋怨道:“難道我死的不冤嗎?”

喪屍中男女老少皆有,有的赤身有的衣衫襤褸,還有的身矮體胖,總之猶如一支喪屍雜牌大軍,喪屍之王跑在最前頭,推開一隻隻擋路的喪屍自己衝在最前頭,而被它推倒的就被後麵的活生生踩在了腳下。

我相信如果現在給我一挺重機槍,我絕對能幹掉他們!但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們手中的幾杆破槍,自己解決自己還差不多,要想對付這裏的屍山血海,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正要拉弦引爆手榴彈的刹那間,一條黑乎乎的東西順到了我眼前,我抬頭向上看去,隻見在高高的屋頂大梁上,蹲著密密麻麻的十幾個人,他們打著燈注視著下麵的宏大場麵,有的已經看呆了。

我一把抓住了這條救命稻草,死命向上攀去,而張文武則為我作掩護,喪屍之王幾乎在最後一下躥了起來,抓住了正在上爬的張文武的鞋底,張文武穿的是大軍勾,鞋很緊,不解開鞋帶很難脫下來,喪屍之王要將張文武的腿撕下來,而我緊緊比張文武早爬上繩子一步,我們兩個人用一句話形容‘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怕繩子會斷掉,況且繩子很細很不好爬,爬了半天才上了石梁子。

這時槍聲響了起來,子彈從我耳邊飛過直奔那喪屍之王的腦袋,喪屍之王眉心處立刻出現了一個個血窟窿,但是喪屍之王的動作並沒有遲緩下來,突然一個白色的物體從我耳邊飛過砸在了喪屍之王的臉上,瞬間著起了火,大火順間將喪屍之王包裹了起來,喪屍之王的眼睛要像進了東西,趕緊鬆手去摳。

張文武趁機爬了上來,喪屍之王在下麵反應過來,抓住繩子開始向上麵爬。

“快割斷繩子”我喊道。

張文武掏出刀猛砍了幾刀,繩子才斷開,喪屍之王狠狠的摔了下去,掉到喪屍群眾,這群喪屍在下麵抬著頭,眼睛中散出貪婪的目光,仿佛我們就是它們的食物一樣。

上到上麵,我四腳分開的躺著,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旁邊蹲著一個舉著狙擊步槍的老外,他趁換子彈的功夫轉頭衝我笑了笑,敬了個美國式的軍禮,然後抬槍繼續射擊,我饒有興致的向下望去,隻見那些喪屍雙臂向上伸著似乎是想將我們抓下來,而它們的嘴中大多流的不是別的而是鮮血!

那端狙擊步槍的老外槍法果真不賴,他不挑近的打,專打離這裏最遠的,槍槍正中喪屍眉心。

第二十五章(千鈞一發)上

下麵的喪屍完全失去了理性,有的喪屍開始順著石柱子往上爬,石柱子縱然很粗,但是上麵雕刻了許多鏤空的花紋,喪屍很容易抓著爬上來,我們所在的石梁子也不是很安全,不得不繼續轉戰。我^看書^齋

在石梁子上的十幾個人中我很快就現了那個黃皮膚的男子,他離我不遠見我看向他,他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說道:

“你好!我叫郭雲濤。”

我回道:“孫強!”

然後郭雲濤和張文武握了握手互道姓名。

郭雲濤把我和張文武叫到一起,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張文武衝我使了個顏色,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