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3)

份合約,上頭明文規定第五條--不準當蚌殼,有話直說,否則我有被休夫的危機。”

上回被君清晏得知他使手段造成聯姻事實,害他在她心中那台電腦上被扣了十分之多,現在隻好努力聽從她的命令,要將這十分補回來。不過……照君清晏的計算公式,那被扣除的十分應該已經在兩天前補回,而且他的分數還因加乘效果而提高了五分。

“你現在變成妻奴了?”童玄瑋嗤笑,換來應滕德聳肩回應。他的笑意轉淺,“也難怪,我還記得當初你在君氏企業看到她的時候,差點將手上的重要合約當成畫紙,描繪起她的笑顏。”

談及君清晏,應滕德的笑顯得真誠許多。

第一次他與她的見麵場地是在君氏企業的會議廳內,那是場乏然無味的廠商企畫合作會議,因為有童玄瑋的連袂出席,所以他並沒有花太多心思聆聽臺上死板的報告,甚至利用為了放映投影片而燈火全熄的時機閉目養神。

候--開會打盹,不怕被老闆抓包嗎?

冷不妨,一句女孩的輕語滑過耳畔,即使那聲音僅止於耳語,卻讓應滕德清楚聽到其中的笑意。

喝杯咖啡提神吧,臺上的林主任很凶的咧,當心他叫你上臺去斥責一頓,當眾讓你出糗。

斟了約八分滿的咖啡杯,遞到他手中。

連帶附贈給他一個獨一無二的光彩笑顏,讓他迷醉至今,也讓他在查清她身分的同一時刻,設下了請君入甕的戲碼……

“我的確畫了。隻不過是畫在心裏。”應滕德實話實說。

“那束玫瑰的誤會解開了?”

“嗯。”

“不過我頗覺得意外,沒想到你拖了三年才向君清晏言明。”

“就是因為知道你故意送錯那柬玫瑰的用意,所以我才忍了三年沒說。”

童玄瑋不明白他的話,隻是瞠著疑惑的眼看他。

“你沒有發現應家每個人都在放縱你的行為嗎?應承關為了你,寧可背著內部鬥爭戰敗者的身分離開應氏,就是不願讓你有顧忌;應巳龍雖然嘴裏叨念著你丟給他的麻煩事,但哪一回不是又輕易點頭答應?更別提應禦飛動不動就替你付便當錢、塞生活費及兩肋插刀。你就像個想要博取父母關注的頑童,用盡心機、努力搞怪,隻希望父母能發現你的存在,你所要的,不過就是應家老頭對你的無法漠視,你想讓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兒子--”

“不是!”童玄瑋吼斷應滕德的話,“我從頭到尾根本就不想要他的注意,更不要他承認!”

“那你整倒應氏之後第一句話想對他說什麼?”應滕德一把揪住童玄瑋的衣領,將他拖到麵前,冷颼颼地低咆:“不就是表明你的身分,讓他知道應氏是毀在他自己的兒子手中,這樣才有報復的筷感,不是嗎?!讓他知道自己漠視了數十年的兒子已經有能力將他打下的江山摧毀、讓他後悔不認你這個兒子,不是嗎?!”

“不是!”童玄瑋倔強地咬牙否認。

“如果不是,那麼你處心積慮對應家做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隻是要證明給老頭子看,他的一切並不是高高在上,他的一切是如此脆弱不堪!”童玄瑋急吼道。

“如果你是一個與應家無關的人,你的‘證明’對他而言隻不過是商場上弱肉強食的汰換結果,打擊得了他縱橫商場十數年的威名卻不能真正打倒他。童玄瑋,你要的,就是這樣嗎?”

“我……”他語塞。

“如果你是一個與應家無關的人,你想做的一切破壞手段,都可以藉由另一家企業與應氏正麵抗衡,又何必委屈自己到應氏當一名區區特助,豈不是太浪費時間又成效不彰?你那麼聰明,會找一個對自己最笨的方法來執行你所謂的報復?!”應滕德冷笑,“你隻不過是個任性撒野的孩子,在等著老頭子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句怒,都好過你在他心目中隻是一個遠親的孩子。”他的話不願曲折、無意婉轉,句句都挑著童玄瑋的語病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