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托高他的腰,月看到他撐開自己的腿,將身體壓進。
「……啊唔!」他發出近乎悲鳴的喘熄聲,讓他痛苦的元凶正在他體內熾熱膨脹,月覺得自己會被這高溫融化。
「還好嗎?」對方用眼神詢問他,月點點頭,手環上他的肩膀。
他咧開所向無敵的笑容,微微退開些,然後,又重重的挺入。
「旭──」月喊出他的名字,這高亢聲線帶著顫唞的哭音,聽在旭的耳裏,媚惑至極。
好想嗬護珍惜,又好想蹂躪破壞,胸口漲滿瘋狂難以抑製的愛,旭啃咬上月形狀姣好的頸子,下`身在他體內狠狠的律動著。
動作猛烈的像是會把這纖細的身軀撕裂,可凝視月的眼神卻溫柔得任誰也無法想像。月喘熄著,他也在喘熄,手伸到月的身下握住他的欲望,不讓他輕易解脫。
月皺了皺眉,苦悶的扭動身體,但他沒有掙紮反抗,乖順的任旭在他體內反覆進出,一次又一次的,把他逼到崩潰的邊緣。
這不隻是悻愛,彼此都知道……強勢的跟順從的,不光隻是禸體上的交合而已。
意識開始模糊,耳邊傳來自己哭泣般的呻[yín],在旭用力挺進而自己沾染了他滿手的瞬間,月好像看見了光。
……不,真的是光,微弱的光線從窗簾縫隙間灑入,不知何時,天已經微微的亮了。
旭在他的體內留下了熾熱的暖流,月的全身像灌了鉛似的,連翻動眼皮的力量都沒有。
「月……你還好嗎?」旭的語氣帶著焦急擔心。
他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是吧?月用盡力氣給他一個不要擔心的微笑,旭從他體內退出,溫暖的手輕撫他汗濕冰冷的額頭。
就算會這麼死去,也沒有關係。月這麼想著,沉沉的墮入黑暗中。
「月……月月!」睜開眼,是沙利葉放大的臉,月愣了愣。
「怎麼了?」
「還說怎麼了!」沙利葉鼓起腮幫子,「月月你怎麼在練功區睡著了呢?很危險耶。」
經沙利葉這麼一說,月才想起他們正在出團練功。今天是假日,練功區的人多到爆,他們隻能搶到小小一塊練功點,看著一劍他們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剛刷新出來的怪,他不知不覺的打起瞌睡。
月歉笑道:「抱歉,是我太累了。」天亮才睡,躺沒幾個小時就爬起來玩遊戲,身體果然受不了。
「月大哥怎麼了,臉色看起來很差耶?」一旁的百不穿羊關心的問。
「這就問我們家老大啦!」半生風雲攤手,給了月促狹的一眼,「老大好辛苦,連續加班一個禮拜,都沒回家耶!」
「對啊,好幾天沒見到無極老大了。」澍明天真無邪的笑道:「原來是工作啊,真辛苦!」
「所以之後就換月月辛苦啦!」半生風雲曖昧的說。
這下連澍明都懂了,認真負責的月非離竟會在練功區打瞌睡,原來都是某個不知節製的男人的錯。
大夥看無極的眼神頓時變得有怪怪的。
「老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沙利葉單手叉腰,以標準的茶壺姿勢另一隻手指著無極,「明知道月月的身體不好,你不能忍耐點嗎?」
無極原本就很冷的臉色,聞言變得更加陰霾,他陰陰的說:「沙利葉,這跟你無關吧。」
沙利葉瞬間有被冰雹砸到的感覺,她抖啊抖的縮到一旁。好……好恐怖!
無極走到月身邊,放柔了眼神,關心的問:「月,別勉強,你還是下線休息好了。」
月擠出虛弱的微笑,說:「放心,我沒事。」
「可是你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