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花了一個小時,像拚了一張巨型地圖似的,夏月總算是將所有的骨頭都歸為到了正確的位置。
女性!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盆骨的骨板沒有閉合,顯然死者的年齡不會超過25歲。
從骨骼上推斷,死者的身高在160左右。
不過,奇怪的是,死者的肱骨有很明顯的斷裂痕跡!
而更奇怪的是,斷裂位置有被重新歸位,並愈合的跡象,所以死者是在死之前接受過治療嗎?
倏爾,夏月所在的驗屍房門口傳來敲門聲。
夏月回頭,看見了一臉沉寂且冷峻的人。
心,不經意的跳快了……
但是此時夏月卻並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一邊檢查著麵前的每一塊骨頭,然後拿起紙筆,一一將發現的可疑處都記錄了下來。
穆一然整個人依舊沉著,麵上寒霜,眼眸暗邃的看著麵前忙碌的人,然後朝她走了過來。
夏月沒有回頭,可是卻已經感覺到了他那不容忽視的高強氣壓,讓人渾身緊繃。
他並沒有說話,就這麼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拿起一塊骨頭放在麵前端詳,然後放下,然後又拿起另一塊……
而直到桌麵上所有的骨頭都已經看了第二遍後,夏月實在是有些重複不下去了,“我哪裏驗錯了嗎?”
她轉身,皺著眉頭看他。
穆一然麵無表情,目光深沉,“暫時沒有。”
“那你一直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都沒事做了?
穆一然依舊帥氣逼人的站在那裏,然後淡淡跟了句,“防止你出錯。”
“……”夏月無語,扯下手上的手套,然後拿起一旁的記錄資料準備會辦公室將屍檢報告給寫了。
但是就在她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一雙大手從天而降,然後直接將已經快打開的門,給按了回去。
他的一隻手,就這麼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腰,然後微微用力,不容她掙紮。
“你幹嘛!”夏月一直在加速的心跳,這會兒更是跳得像吃了跳跳糖似的。
最關鍵是今天這些人都怎麼了?石博宇這樣,他又這樣?
老男人當然是別扭得厲害,原本還想借著案子,難為下小兔子,然後等著小兔子主動和自己說話,可是哪想小兔子今天也是超常發揮,不但在現場表現得十分的專業,就連回來這檢驗也是做得毫無挑剔,也讓他等著等著,等得整個人都焦灼了。
“穆一然,你到底要幹嘛?我現在要做事,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聊?現在是上班時間,這是你說的好嗎?”夏月被那熱氣灼的渾身冒汗,雖然他也隻是這麼抱著,可是昨晚的一切,都讓她記憶猶新。
她記得他吻著她時的總是在她身上遊弋的手,她記得他抱著她時纏綿的呼吸,她還記得……
夏月忙閉上眼睛!
尼瑪!為什麼她要記得這麼多啊?
而良久,她就聽見耳邊,傳來啞啞的,又好像極其深思熟慮的一聲,“晚上,我想再來一次!”
夏月驚恐的偏頭看他,嚇尿了有木有?
還……還……他還……
草草草!她特麼都結巴了好嗎?
老男人定定的看她,五官上沒有任何的不自然,更別說什麼不好意思了,做都做過了,還怕再做一次?
可是夏月不是這樣想的啊!
簡直無恥到喪心病狂了好嗎?
什麼叫再來一次?那要是再來一次又那啥呢?
……
暈!她想什麼呢?
隨即她忙伸手推他,“我不要!你放開我!一會兒要過來人了!”
“那你先答應我!”穆一然紋絲不動的困著她,他特麼還不信了,還能每次都這麼快?
“我……我……我幹嘛要答應你啊?”夏月推不動人,轉手去擰他的肉,“明明昨天我就沒同意!”
“沒同意你抖的那麼厲害?”
首席大人這張嘴,真的是好討厭啊?
“你……”夏月徹底是沒臉了,氣急了她,直接抓著他的手就用力的咬了一口。
穆一然吃疼,可是放在她腰間的手,卻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倒是收得更緊了。
夏月也是被勒得不行,腰好像都要斷了,最終隻好鬆開他,然後紅著臉低吼道,“穆一然,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你……你還……還和我說這些!要點臉行嗎?”
“你是我老婆,我跟我自己老婆說話,要什麼臉?我就不要臉!”老男人是真的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