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1 / 2)

佛準備尋找她檀口張係淖羆褧r機竄入她嘴裏,攪和她的理智。

"因什麼?說呀,讓我見識見識這三年來你的利嘴又刁了幾分。"他誘哄著,"讓我驗收你行商三年來奸商的道行又高了幾分?"

隨著步奷奷浮上雙頰的紅暈越發濃重,梅舒城臉上的笑意也越發深刻。

"你──可惡!"收回推拒著他的雙手,她撥開停駐在唇上的長指,孰知梅舒城腳步一邁,得寸進尺地逼近她,非得將她逼到再無退路──因她又被壓在桌上,和一盤花生米躺在一塊。

"天,你又來了……"她無力呻[yín]。

以後要和梅舒城吵架,一定要挑個沒有桌子的地方!

"這樣比較好吵。"梅舒城臉上毫無愧色,故意在她耳邊嗬氣,"真懷念這模樣的你,雖然夜夜夢中有你,但夢境畢竟不如現實來得滿足。"

"你這個老奸商又意淫我……你什麼不意淫那個你求了十次親,卻次次無功而返的小美人?"步奷奷避開正張口吮咬著她頸子的嘴,問句中的酸醋味連她自己都聞到了。

"我正在做嗬。"而且他不滿足於夢中的纏綿,更想實際搬上臺麵來演練一回。梅舒城輕鬆鎖住她的掙紮,"連退我十次親的小美人。"

"什──"

"就是你。我上門提了十次親,全教你爹一張辭帖給推拒,那張辭帖還是用刻印拓墨的方式敷衍了事,現在我成了城裏最令人掬淚的癡情種,你真是青出於藍,我無心拒你一次,你就還我十次,天底下還有比你更黑的奸商嗎?"

步奷奷怔怔地看著他,更從他眼中看到發愣的自己。

被她罵得痛快又嫉妒得咬牙的女人……是她自己?

"我……不知道這件事。"這三年之中她回家的時間少,老爹也沒跟她提,每回朝她叨念的都是他養的小黃鸝鳥學唱了啥曲……

"是呀,不知者無罪。"梅舒城給她一個寬宏大量的笑。

"對對對。"第一次她點頭如搗蒜地同意他。

"既然你我都同意,那我之前不小心退你親事的錯也就此勾消,以後吵嘴不許再拿來揭瘡疤挖舊痂,你說公平不?"

以後吵嘴?他是打算老是將她揪上桌來鬥嘴練嘴皮嗎?

"公平。"反正她一他十,怎麼算她都不吃虧。

"那麼,我也不計較你退我十次親的冤。"他的口氣像施恩似的。

"你真是寬大懷呀!"她緊咬著牙,怕自己失控啃上他奸佞的笑臉。

"那該不該打個賞?"他伏低身子,幾乎將全身重量都壓在她嬌軀上。

步奷奷清楚他雖是禮貌地詢問,實際上卻是不討到賞誓不罷休,"賞你個甜笑,可好?"反正不花銀子,動動嘴皮就好,她挺樂意的。

"你賞我就收。"

步奷奷才不像他一樣斤斤計較,眼一眯、唇一彎,完美得無可挑剔的笑靨大大方方送上,還順便附加兩聲假笑。

她賞,而他,也收。

她的笑,被他喂入口中,徹底品嘗。

他貼著她的唇低喃:"真懷念你身上的銅臭,真懷念……情荳再開的聲音。"字字哺入她的檀口,想用甜言蜜語喂飽她一般,"雖然每次都是我開得過癮,你倒好,連顆芽都不萌,不過我大人大量,不同你計較這事,所以你可得好好補償我。還有,三年的相思、三年的尋找、三年的耽誤青春、三年的憂心忡忡,這一條一條都得好好──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