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苦笑了笑,跡部不清楚為什麼井上對那個少年的執著,突然出現的忍足和向日有些好奇的上前詢問。
“跡部,井上編輯,在談什麼什麼。”
“啊,跡部,你手上的照片是什麼。”
向日嶽人大叫了一句,跡部也就順手把照片給了他,看向井上,眉頭依然皺著。
“所以井上編輯拿著這些照片想問什麼。”
“嗬嗬,跡部君你想多了,其實我也隻是想知道他現在消息,想過來看看,如果有機會和他本人交談是最好不過的,畢竟當年有幸目睹他的比賽,之後查訪了許多關於他的消息資料,我實在想不出那麼厲害的他,為什麼突然消失在球場上。”
井上緩緩而有禮的說著,一旁的向日突然大叫了起來。
“哎,這不是那個小鬼,和跡部打球的那個小鬼,如果不是看過他之前童年的相冊,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他也有這麼熱血的時候。”
向日拿著一張照片有些目瞪口呆,忍足湊上來看了看。
照片上的男孩拿著球拍,跳的很高,很高,體形依然單薄縮小,卻一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弱小,那一瞬間背對著陽光,臉上留下陰影,從高處俯視著他人,隱隱給人一種很強的壓力,那雙黑暗裏眼睛更加像是野獸一樣閃著可怕的亮光。
推了推快要掉下來的眼鏡,忍足也是一副欲言欲止。“真是和現在的感覺明顯不同,一個人的變化可真是大。”
童年真是坑人。
跡部從向日手上抽出了一張,看著照片上,奮力的揮出的拍子,即使隻是一張畫麵也讓人覺得那臂力並不是一般的大,區與現在散漫,那個時候那雙眼睛十分的認真,那張麵無表情的麵孔沒有現在一點看起來那麼無害,卻帶著一種劍剛出梢的鋒利。
這兩人真的會是同一個人。
跡部想起他們的一場比賽,又有些可笑的搖了搖頭。
“井上編輯,先說明我和這個人打過一場,他現在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強。”
將照片整理好,跡部撫了撫眼角,重新遞回給了井上。
井上一點也不介意跡部出口狂妄,隻是搖了搖手,並不接手。“不用了,我那裏還有底片,這些就當送給跡部君。”
事情也談的差不多,井上看了看手表,覺得在這麼打擾別人訓練也不是一件好事情,決定離開了,步伐踏出去,卻又想到什麼,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了起來。
“說起來手塚君當年好像以一比六分數輸給了他,可惜那時沒有錄像,不過我有些資料,跡部君可以看看,如果好奇的話到時候可以找我。”
井上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打印A4紙,塞給了呆了跡部,同樣呆立的忍足和向日,然後招了招手,便離開,似乎確定著跡部之後一定回來找他。
“我剛剛聽到了什麼。”向日喃喃。
“話說我學校真的有這種隱藏的高手嘛。”忍足再次推了推滑下的眼鏡。
“可是那家夥到底看起來那點強了。”向日吐露著心聲。
“啊,前輩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井上編輯不是走了很久。”
抱著籃子的小田和彥看著矗立在那的三人,好奇道。
向日突然像是發了瘋衝了過來,搖著小田和彥的身體。
“你那個同桌到底是什麼人,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我殺了你。”
胳膊緊緊固定著和彥脖子,仿佛下一秒他要是說一句謊話,就勒死他。
在這種突發的境況下,和彥被一嚇,全部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出來。
“啊,清水君隻是我的同桌,隻是同桌,雖然他有些奇怪,喜歡抱著手機,一副麵癱,還很幼稚,而且總是惹我生氣,平常更是神秘的不行,人際關係也很差,但是在女生中其實很有人氣,自己卻一點不知道,成績十分不好,說是笨蛋也不為過,但是也還是一個普通人。”
向日收緊了胳膊。
“啊!還有,還有,其實那次文化晚會上的女巫其實是他演的,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他也喜歡長裙子,還喜歡演戲,真的,真的,即使有這種癖好,好吧,其實他從頭到尾都不是一個普通人。”
和彥在發現這一個事實,莫名的放棄了,而他話卻又給這個幾人一次打擊。
“你說文化晚會上的女巫其實是男的?”
忍足重複著推眼鏡的工作。
身後傳來一陣沉重的聲響。
幾人轉過頭去,就看到日吉的球拍掉在地上,臉色特別的差。
正好忽略了一旁隱隱扭曲趨勢的跡部。
“啊~日吉前輩好像不動了。”
“一定被剛剛那個那個事實打擊到了。”
“可是我也被打擊到了。”
......
人生的道路還遠遠著了,少年們。
幸酸和悲痛還在在這五月持續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落點。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