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塔蓮步走到南宮魅身邊,舉止文雅的蹲在她的身邊,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南宮姑娘,我叫悸塔,並無惡意。”說著,她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油紙包,打開之後便可見好這個精致的糕點,陣陣香味飄出,“我給你帶了些吃的過來,你一天沒吃過東西了,身體又弱,快些把這些糕點吃了吧。”
她深夜來到這裏,隻是為了偷偷給她送吃的?
南宮魅不相信,抬眸看著悸塔,淡淡的說道:“我隻是一個卑微的奴隸,什麼也不能為你做。”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悸塔認真的說著,雙眸中有些些許悲傷,“雖然他們都很尊敬我,但我終究隻是一個奴隸。我剛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和你有著同樣的待遇,被人欺負,被看不起。他們都說你勾引王爺,可是我知道你沒有。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高傲!我和你是同病相連的人,在卑微的生活中,還是堅持著自己的一分驕傲!”
若是她願意,她早就可以成為洛銘的女人,享受容華富貴。可是她拒絕了,選擇了卑微的奴隸生活。“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你這樣清高的女子。”南宮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對於一個饑腸碌碌的人來說,香氣撲鼻又無壞處的糕點怎麼忍心拒絕?
而且,她從悸塔的眼中看到了與那些下人不一樣的堅持,還有一種——野心。
無論她有什麼目的,她南宮魅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人算計到的。現在這種情況,身邊有一個人總比沒有好。悸塔幫著南宮魅扔木頭進火爐,說著一些有的沒的。
一夜的時間在消遣中很快便過去了,需要燒開去汙的水也全部燒好了。
南宮魅從悸塔那裏得知,她所待的地方是輝赫國的軍營裏,數以萬記的軍隊中高手也是數不勝數。而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便是戰無不勝的戰王洛銘。
逃跑的事情,似乎比想像中更難。
悸塔端著一盆清水走進來,將一張清洗幹淨的毛巾遞給南宮魅:“魅兒,快擦擦臉吧。”她的臉蛋上到處都是黑色的痕跡,就像是一隻小花貓,和美女完全沾不上邊。
“謝謝。”南宮魅用洗過的手接過了毛巾,擦了起來。因為南宮魅並沒有床鋪,悸塔便讓南宮魅和她睡在一起。
南宮魅剛一碰到被子,便瞌上了雙眸,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實在是太疲憊了。為了暗殺岩老大,她就三天三夜沒合過眼。洛銘的折騰,春藥的附作用,都讓她支撐的相當困難了。
她們剛睡下一小會兒,東方的天空便露出了魚肚白,漸漸將黑暗驅逐。
同帳篷睡的人早已穿洗得當,不敢打擾悸塔休息,悄悄的出去開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可是,安靜並沒有持續好一會兒。一陣擾人的嚷嚷便將她們從深邃的夢境中拖了出來,隻隱約聽清了幾句:“南宮魅!快起來幹活了!再不起來,老娘就用鞭子抽你了!”
南宮魅掙紮著睜開雙眸,便看見易嫂一付氣急敗壞的模樣,正想不耐煩的開口,卻見悸塔已經站了起來,搶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