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這完全是一種打擊,這種打擊太驚人了。我們家的小妹妹竟然把她的哥哥忘了,她隻記得弦一郎,卻不記得我。真田誠一郎對目前這種狀況非常的失落。

安若錦繼續扯著幸村的袖子,對著眼前的可以稱之為家人的人說,“那個,我真的沒有事。我隻是不小心掉進了池塘裏,不關……阿嚏……那個……阿嚏……人的事。”

真田誠一郎和真田弦一郎互相的對望了一眼,終於得到了結論:那個人,是指幸村精市。於是,真田誠一郎放下了拉在幸村袖口上的手,拍了拍手中的塵土,理了理身上淩亂的服飾。不過,錦雲竟然掉進了池塘裏?“小錦啊,你沒事吧?你把哥哥們都嚇壞了!頭還暈不暈,還痛不痛?我叫弦一郎先陪你回房間好不好?”說著,誠一郎對著自家的弟弟嚴肅的說,“弦一郎,帶錦雲回去休息,這裏就交給我好了!我有些話,要和幸村好好的談談。”

“是的,哥哥。”真田弦一郎看了看自己的好友,心裏想到:精市啊,不是我不幫你,現在你已經撞到了哥哥的槍口上了,哥哥的命令,我也無能為力了。所以,隻能委屈你一下了!誰叫今天你讓錦雲完全的忽視了哥哥的存在了呢?

然後,真田家的皇帝拉著早已經濕透了的少女錦雲,也就是安若錦離開了。(某錦:不要給我改名字。某言:那個,是情節需要啊,情節需要。是不是啊,冰山大人。某言對著從東京拉過來的小冰山發笑)

“那個那個誰,你要好好的說話哦,不要大呼小叫,這樣會嚇到樹上的鳥兒的。還有,紫藤花,我會還給你的,今天謝謝了。”在離開之前,錦雲對著已經趨於火山噴發狀態的那位說,這樣一來,活火山立馬變成了死火山,而且還是許久不噴發的富士山。

“我知道了,小錦要記得去好好的洗個熱水澡,換一件幹淨的衣服,然後好好的去睡上一覺。”紫藤花,又是什麼鬼東西?幸村你剛才到底和錦雲說了些什麼?我待會兒一定要好好的問問你!

“恩,我會的。”錦雲得到了真田誠一郎的肯定之後,終於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看來,即使得罪哥哥也不要得罪美人,不然,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等少女邁著步子走遠之後,真田誠一郎的心底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不,應該說是怒火。“去吧,去吧!”嘴上是這麼說的,可是行動上卻過於的粗魯了。

在那一瞬間,兩個同樣濕透了少男少女在紫藤花和紅楓的包圍下,完成了他們兩個的第一次見麵。幸村知道,自己會被真田誠一郎整得很慘,可是麵對著那個紫藤花一樣的少女,幸村知道:那個少女已經在自己的心底留下了名字。

那個時候,他以為那次相遇隻是開始。是的,確實是開始,隻是,她卻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在那片紫藤花間出現過。他甚至曾經以為,一切隻是他的一場夢。

原以為終究會漸漸淡忘,終究隻會成為記憶裏輕輕滑過的微風。卻不知為何,藍紫色藤花間的那抹緋色的素影,煙波流轉的清脆的笑聲,始終無法忘記。

是的,他記住了,真田的小女兒,真田錦雲。

回到屬於自己的屋子裏,原來,這間屋子裏全都是淡藍色的裝飾。淡藍色的流蘇,淡藍色的桌椅,甚至是淡藍色的床和窗戶。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了藍色的海洋之中。

洗完了澡,擦幹了自己頭發,錦雲好不容易開始打量起以後屬於自己的房間。果真是少女風格的呢!布置也很得人心,空氣中流動著淡淡的熏香,甜醉而迷人。

“我可以進來麼?錦雲。”門外傳來的,好像是未來立海大皇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