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她唇角微揚,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他再無猶豫。
饒是早有心理準備,她仍痛得呼出了聲。
他也痛,但這種痛,與身心合一的滿足感相比,不值一提。
從此,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
十指相扣,便是一生一世。
“桑玥,你終於是我的了。”
慕容拓長長一歎,靜謐不動,吻去她眼角因痛、或因感動而掉落的一滴晶瑩淚珠,等到她漸漸適應了他的存在,含淚微笑著點頭,他才開始帶著她感知彼此靈魂和血肉的契合。
誰為潮汐,誰為海岸,那一陣陣的衝擊,一聲聲的驚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時此刻,再沒什麼能比它更能詮釋心底濃濃的深愛。
桑玥覺得自己先是墜入了迷情深淵,跌得粉身碎骨,再是被慕容拓拚湊完整,送上千裏雲端。這種極致的愉悅,隻有最愛的人能夠給予。
終於,在那雲端之巔,開盡了世間繁花,收獲了生命精華,這一瞬,靈魂相通的澎湃和餘韻,生生世世,永不褪去。
桑玥的大腦出現了一瞬的空白,刺目的日暉灑在他俊美挺拔的身子上,照得細密的薄汗如露珠一般晶瑩剔透,恍惚間,聽他驚喜地呢喃:“桑玥,你真的……很好……”
是啊,她很好,他更好。
暈乎了一會兒,意識逐漸回籠,如此反複許久之後,她不禁愕然了:這個人,怎麼仿佛不知道饜足似的?從日出到晌午,把她裏裏外外地吃了一遍又一遍,還樂此不疲,越來越精神,她卻是累得連腳趾頭都動不了了。
她才知道把一個男人禁了四年有多恐怖。
“慕容拓……”一開口,那聲,已完全不是她的了!
“嗯。”他微喘著,卻是不停,撫摸著令他為之著迷的清麗眉眼,她的膚色如桃花一般燦爛地盛開了,粉嫩粉嫩地,讓他百看不厭、百嚐不膩、百求不滿。
桑玥用盡所剩無幾的力氣,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拉,他已與她唇瓣相碰,她商量著道:“今天,就到這裏吧。”
慕容拓哪怕事事順著她,這事卻例外:“不要,我還沒夠呢。”
“怎麼不夠?你……你已經有過兩次了。”明明是發怒的語氣,那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的卻更似情人嬌柔的呢喃。
慕容拓沙啞地、蠱惑地說道:“我等了四年,兩次怎麼夠?”
她試圖轉移話題:“我們兩個無緣無故消失了那麼久,營地裏怕是早翻天了。”
他漫不經心地道:“不會,我都打點妥當了。”
慕容拓的渴望就像那囤積已久、忽然泄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平日裏舍不得傷害她分毫,此時明知她累得不行,卻仍不願意放過她。而他自詡控製力極佳,在她銷魂入骨的滋味裏,所有克製瞬間崩裂瓦解,他隻想和她抵死纏綿,纏綿不休。
“痛。”她的話裏已帶了哭腔,迷離的眼眸更是溢滿了一層氤氳水氣,她累了是一方麵,另一方麵,縱欲過度終歸對男人的身子不好。初嚐雲雨,食髓知味,他情不自禁也是正常的,可她卻不能這般慣著他。
慕容拓的身子一僵,欲望散了大半:“哪裏痛?”
桑玥擠出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嗚嗚咽咽道:“全身都痛。”
慕容拓適才放開了她,平躺到她的身側,拉過衣衫給她披上,爾後用內力祛除她體內的疲勞,口中念念有詞:“那就歇會兒吧。”
歇會兒?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