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倒在了那地上的時候,其他人都是朝著背後退出了幾大步,站定在了離淩霄幾步遠的地方,一人開口道:“隻有這種實力還過來和我們叫囂,而且還到了我們總部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將我們放在眼裏了?”
另一人開口道:“不盡然,我們十三人同時出手,在這乾坤洲也難以找到能夠接下我們招數的人了,估計這家夥也沒有料想到我們這裏有這麼多高星級的靈器,大意了也說不定,這小子敗得也不算是冤枉,理當是這樣。”
那個假眼男子開口道:“我要淩遲了他,方解我的心頭之恨!”
為首的一個看起來比較沉穩一些的男子走上前來,方才點住了淩霄的那招數就是這男子使用出來的,他伸手朝著淩霄的脈門扣了一下,先是確認了淩霄的經脈已經被完全地封住,而後又是查驗了一下淩霄的修為。
片刻之後,他站起了身子來,轉身對著其他人開口道:“這小子的實力不錯,已經有天陽境的水準了,我們的七品蒼雷劍還缺一名天陽境的高手用來祭血,眼下再出去尋找的話,時間上已經有些不充裕了,這小子還是不要浪費了比較好,拿過來直接用了吧。”
那假眼男子雖然是忿忿不平,但也是不能忤逆了這首領的意思,隻能是將頭轉到了一邊,而另外一邊被淩霄殺死了女兒的男人雖然心下憤恨,也是同樣地沒有出聲。
那為首的人朝著一邊招呼了一聲,開口道:“來人,將這人抬下地牢!”
一盆水潑在了淩霄的臉上,淩霄幽幽地醒轉了過來,身上已經是被換上了一身囚服,手指上的乾坤戒也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其實在被那些人點倒的時候,他便是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任由著他們對自己做出些什麼事項來,他全身的經脈已經是被封住了沒有錯,但是潛藏在他丹田深處的青元之力可是絕對不會被封住的,這也是保證了他在經絡被封住的情況下還能以自己的能力將這封印給解開。
而乾坤戒被搜刮走也是沒有關係,乾坤戒隻不過是一個載體罷了,在那乾坤戒之中其實是一片空間之外的空間,自己隻要記得那乾坤戒的紋印,便可以施加到另一枚空餘的乾坤戒上,重新獲得乾坤戒的歸屬權,而旁人要想獲得其他人乾坤戒之中的東西,除非是知道密文,否則是不可能做到的。
而淩霄本身也是徒手作戰的好手,他的一身徒手武技使用出來,不比他的驚雷槍中的武技差。
這麼一路被搜刮下來,而後被投放到這牢房之中,淩霄一路上都裝著已經暈倒配合著他們的動作,直到了現下,被這水一澆醒,淩霄這才算是裝著醒了過來。
眼前站著的是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看著淩霄臉上的表情也算是相當地不善,見得淩霄醒了,一鞭子直接抽到了淩霄的肚腹之上,開口罵道:“跟你說,以後在這牢房裏頭,老子就是你的大王,明白沒有!”
淩霄現下可是沒有運轉起不滅皇體,這一鞭子他是實打實地挨了下來,痛得他一聲悶哼。
這監獄之中的牢頭真是在哪兒都是一樣,都有折磨牢中犯人的癖好,淩霄運轉起了一絲青元的內勁,而後將不滅皇體稍稍地用將出來,雖然對付兵刃是不能對付了,但是對付這種癟三打出來的鞭子還是挺有效果的。
又是一陣的臭罵和鞭打之後,那牢頭看起來也像是打累了,罵罵咧咧地出去,旋即有人將淩霄駕到了一個牢房裏頭,直接丟了進去。
淩霄方才跌進去的時候,便聽到旁邊傳來了好幾個人的聲響,抬起頭來,這牢房之中,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人在,雖然腳上和手上都沒有帶著鐐銬,但臉上都是一副已經脫力許久的摸樣,一看就知道已經被封住了穴道,無法再動用出靈力來。
一般的武修者被封住了經脈之後,如果長時間都不解開的話,丹田之處會因為得不到新的靈氣的灌注,進而會影響到整個人的精氣神來,像是這兩人的麵色浮白,四肢略微地有些虛腫,明顯便是這個的後遺症了。
被封印住了靈脈的武修者,甚至還比不上一個弱女子,由此可見封印靈脈對武修者的損傷程度是有多大。
大門鎖上之後,淩霄翻過了身子,找了一處靠牆的地方,伸了神自己的腰肢,雙手靠在了腦袋後頭,開始閉目養起神來。
興許是因為這樣的表現實在是足夠地淡定,讓同個牢房的其他兩人都感到有些奇怪起來,其中一名老者開口道:“後生,你是從何處來的?”
淩霄眼睛都沒有睜開,打了個哈欠道:“若水城。”
那老者頭發胡子都已經花白了,聽到這樣懶散的語調,也是開口道:“若水城啊,那離這兒可是有些距離了啊,你是怎麼被他們抓來的。”
另一邊的人看到淩霄的這副樣子,也是有些疑惑不解地道:“你怎麼表現地這麼淡然,是有人會來救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