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說著,便是往錢程和蘇回走去說明,淩霄也是轉過身,對著莫蘭溪等人道:“這次血煞門我們是徹底得罪,但也不必過多擔心,若是有什麼動作,我們接著就是了。”
話頭一轉,隻見淩霄便是看著朱思懦,眉頭微皺,道:“思懦,你也得注意一點,若是再惹上這樣的事,你便自己負責了。”
朱思懦吐了吐舌頭,看著淩霄的眼神還有著些許的害怕:“淩霄哥,我會注意的,此事我也知識我不對。”
淩霄點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朱思懦自惹出這事,便是性格收斂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麼張揚,所以淩霄才沒有多說。
莫蘭溪也是開口道:“此事就此揭過吧,思懦下一次注意便好。”
淩天放此時才反應了過來,手中還托著那枚破碎的玉符,一邊仍是好奇的看著,一邊說道:“你們倒是在說些什麼?”
莫蘭溪看到他一副對手裏玉符好奇無比的樣子,便是淺笑到:“你倒是不要再看了,我們已經商議好,要同林元結伴前行。”
淩天放這才把注意力從手裏玉佩轉移了出來,但是卻不是反對,隻見他說道:“那豈不是極好的?這林元好說也是在這城鎮修煉多年,對這路線自然也是比我等熟悉,與他結伴而且不是挺好?”
淩天放這句話倒是把事實猜了個十有八九,朱思懦頓時就是掩嘴一笑,而莫蘭溪也是嘴角笑意淺淡,淩霄一向冷靜的臉龐上也是浮現了一點波瀾。
此時,林元已經將一些常事向著兩個師弟交代完,便是邁步向著這邊走了過了,手上還拿著一些瓶子,雖然無法窺入瓶身,但是從遠遠便能夠問到散逸出來的丹香,明顯就是一些丹藥。
“這是一些丹藥,能解毒、止血、愈合創傷。”林元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裝著丹藥的瓶子分開,分別遞給了三人。“這些先收好在乾坤戒裏,到時候說不定有用。”
淩天放將手裏已經碎裂的玉符放入了乾坤戒,轉而打量起了手上的幾瓶丹藥,隻見他將瓶子遞到了鼻孔下,聞著裏麵散逸出來的丹香,頓時就是一陣的驚歎:“這丹藥可是不簡單啊,就這樣給我們嗎?”
聞言,朱思懦連忙也打量起了手中瓶子,也是不由得驚歎,就是她並不了解這丹藥的藥性,但是還是能從氣味中嗅出不凡。
淩霄和莫蘭溪則是一臉的苦笑,仿佛早已知道一般,淩霄有些許無奈的看著手中的藥瓶,開口道:“這丹藥也是太過珍貴,一般的丹藥豈不就好?”
淩霄很在林元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從那隱約飄來的丹香之中,察覺到這是極其高品的丹藥,也許在乾坤州之中並不算什麼,可這裏距離乾坤州畢竟還遠的很啊,這些丹藥也可以說是彌足珍貴的。
林元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淡笑道:“無妨,這一路上便會用到的,不過是幾顆丹藥罷了!”
看到淩霄還想說什麼似的,林元搶先到:“不必多說了,當初祖師的一念,卻還得主宗元氣大失,否則,傳承至今,隻怕也是一等一的勢力了,宗門的第一大律,也是因此而建立。”
看著林元一了臉苦笑的樣子,淩霄幾人便是知道這丹藥是非收下不可了,也沒有多問那地陽宗的地陽大律是什麼,畢竟,這些都是各大宗門的嚴守著的。即使地陽宗以天陽宗分支自居,但是淩霄這個天陽宗宗主,並不覺得地陽宗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而且,地陽宗能夠因為一件事,而因此對天陽宗而心存愧疚如此之久,反而是讓淩霄幾人都是佩服不已。尤其是淩天放,本身就是爽朗豪放的性子,更是心喜林元之屬念情義之人。
見到幾人都將手裏的丹藥收好,林元便是舒了一口氣,說道:“大家還是就此歇息一夜吧,明早再行出發。”
此時的酒樓已經是收拾好,那滿地的血煞門屍體盡皆清除了幹淨,血腥味也不知用什麼方法盡皆驅除,而那桌椅也早已置換了新的,不想這些地陽宗的弟子手腳竟是這般的利索。
而那酒樓外麵,那些原本是打算看熱鬧的武者,看到淩霄等人竟是有大宗門的勢力來援,也是吃了一驚,要知道,這地陽宗雖然不曾進入乾坤州,但在這絕地之內,勢力也是數一數二的。
當下,那掌事的和那些店小二便是一臉畏懼的走了進來,連忙手腳利索的開始重新收拾,而之前的武者門,俱是紛紛走了進來,重新吃喝。方才屍橫遍地的場景,雖然能夠嚇倒這些傍著大勢力但是本是並沒有見過多少世麵的掌事和小二,但是卻嚇不到這些在生死搏殺之中浴血的武者。
畢竟,這裏是絕地,被稱之為埋骨地的絕地。除了有勢力庇護之外,哪一個不是雙手沾滿血腥的存在?
淩霄幾人也沒有過多的理會,要了幾間上房之後,便是各種休息,恢複實力去了,等著第二天就出發與林元前往乾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