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沒有發現殘豹,心中很納悶,應該此時他會出現在這個酒吧裏麵的,難道今天突然有事,難道他有所察覺?難道事情起了變化?我一邊猜想,一邊繼續的觀察著酒吧裏麵所有的人。
在酒吧生活的人群,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好象懷著同時的心情在奢華著生活,我靠著吧台站著,一會功夫,就有幾個打扮嬌豔的女人過來和我搭話,要我請她們喝酒,我不想表現比較異常,也一句沒一句和她們答著話,誰要喝我也請上一杯。
終於,我有點不習慣了,看我這樣大方,有兩位漂亮而冶豔的女人把自己的身子沾向我,說話也顯得比較入骨了,害我忙作出一些巧妙的閃避,隱蔽著躲開她們給我的“騷擾”。
沒有辦法,我隻好拿著杯子走到比較避靜的一個角落靠牆的位子坐了下來,這樣就暫時的避免了野鶯們的騷擾,又可以更好的觀察酒吧裏麵的變化。
廖霞一直都坐在吧台旁邊,施展著她那強烈的女人魅力,我總感覺到她身上有股與眾不同的風韻,但我具體說不上那是種什麼樣的風韻,隻感覺冥冥中有種牽動,在扯著心中的一抹感覺,欲罷不能。
幾個豬哥們圍著她大獻殷情,但都被她身上的氣勢所震住,隻是在語言上加以挑逗,行為上還暫時沒有出現過激的舉動。廖霞對周圍豬哥們的表現隻是淺淺的笑笑,沒有表示反感,也沒有表示允許。
就這樣大概過了20分鍾左右,我們的目標終於來了,殘豹在外表上倒也比較英俊,身材比較瘦,臉也清秀,但比較慘白,我想那是以前吸毒留下的後遺症吧。
他穿著件休閑西服,鼻子比較挺,嘴唇也比較薄,一副斯文的模樣,隻是美中不足的左臉靠耳之處有一塊淺淺的刀疤印痕,突出的是他那雙眼睛,雖然表麵上看比較隨和,但我還是從他不經意的一晃之中看出了凶殘狡猾之像。
殘豹比較隨意的走到吧台要了杯白酒,然後走到一處靠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一雙眼睛開始掃視酒吧裏麵的美女了。
那是雙什麼樣的眼睛呢?我仔細的觀察著他眼睛裏散射出來的感覺。貪婪,狂妄,放肆,還有殘忍。那是雙野獸般的眼睛。
此時的目標已經發現了廖霞的存在,立即變得興趣盎然了,好象發現了珍寶一樣,也好象是野獸發現了自己喜歡的獵物一樣,整個眼睛裏流露出一種色狼般的眼神來。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我覺得好戲就要開始了,我一邊緊密的采用隱秘的方式注視著殘豹的一舉一動,一邊嚐試著按照遊戲裏的方法,把我要表達的意思和想法直接通過精神控製力傳播給廖霞。
我知道憑廖霞超強的精神能力,一定會準確的接受我傳遞給她的信息,明白我在提示她,獵物開始上鉤了,隨時準備行動。
廖霞好象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若有所思的趁著喝酒的機會點了點頭,然後抬頭向目標的方向望去,臉上充滿了誘惑的笑容。
當廖霞的眼光和殘豹的眼光相撞的時候,從外表上看,就好象是一對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互相欣賞著彼此的風采。
廖霞端著高腳杯,踏著特別優雅,又特別性感的步伐走向殘豹所在的位置,此時殘豹也好象有所知的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殘豹迎上去後,好象很有紳士風度一樣,拉開他對麵的一張椅子,示意廖霞坐下。廖霞坐下之後,兩人好象是久以熟悉的情侶一樣,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