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這胎已經不行了,得換新的,我知道哪兒有。"我推著車走過500米後,張蓓沫卻告訴我在退後1000米的地方有家修理店,我感謝完她全家後,隻好再推著車原路返回......再前進。
“親愛的,不換掏命,換了掏錢,合算!”來到修理店前,張蓓沫踩著粉色的喬丹鞋跳在一塊兒水坑裏替我的車做了主。
我看看我的鞋子,對她說那樣對鞋子不好,她卻說就是要它不好,省得它像你車一樣被慣壞,大馬路上都不肯走了。
"年輕人賺錢不容易,給80塊算了。"
......
我承認我被修理店大哥的話給震撼到了,我想他肯定是忙到腦子發燒,以為自己換的是"人胎",不然車胎哪有這麼貴。不過他之後的回答讓我很抑鬱,他說車子爆胎危及生命,我這確實是屬於掏錢換命,80塊錢一條命,怎麼算都值。我一聽這是要把我的殺價之路往絕路上逼啊!按他這麼說,我越還價我的命就越不值錢,甚至有一度時間我還想把價錢再漲漲以此來證明自己命的珍貴,活得偉大,幸虧啟潮及時提醒我,他說我們三個人裏已經有一個神經病了,這世界那麼狹隘,接受不了再多一個,讓我趕緊掏完錢走人,我一想也對,人活著卻活成個神經病,那還有什麼可活的,隨即給了老板80,離開了這家"電瓶車精神病院"。
我的車在風雨裏迎來了自己嶄新的輪胎,卻沒有趁著勢頭迎來嶄新的電瓶,所以它還是很慢,慢到被時不時出現的自行車們驕傲地超過。
而張蓓沫在與不在地下室完全兩個樣,一路上很開心,不斷對我喊著"飛吧希望!"。我很無奈她一點兒也不懂解鈴還須係鈴人的道理,她對我喊完,我還不是要對車子喊,車子還不是要對輪胎喊,輪胎還不是要對電瓶喊,歸根結底還得喊"電瓶車飛吧!",可在這希望都爬不動的年代裏,誰家電瓶車會飛啊?
我記得我來的時候,雖然風雨飄搖,但馬路明明安靜的像個熟睡的孩子,現在我原路返回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熊孩子不僅醒了,而且還哭個不停。
雨天的濕滑成就了一路上三起交通事故,並且事故的原因保持著驚人的一致,都是把電瓶車當法拉利在開的撞上了真法拉利,而我除了感歎沈家門法拉利真多外,還懷疑他們是不是都是商量好的,就像一部垃圾電影還非得出第二部第三部續集一樣。
在這樣糟糕的天氣裏,就像張蓓沫說的那樣,"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這句話應該改為"你若晴天,便是安好"聽起來還能穩妥些。
"話說我們是直接去你爸公司還是怎麼著?"我吃力地把握著車子,盡量讓它不在雨中失去方向。
"去我爸公司。"
"親愛的,我餓了,我要吃東西,然後就是我沒有錢,希望親愛的們有錢。"我的錢被張蓓沫左一句"親愛的"右一句"親愛的"迷得神魂顛倒,紛紛想掙脫口袋為她慷慨解囊,還好啟潮的錢更瘋狂,直接慫恿皮夾叛變,皮夾臉皮薄,一下就從他口袋裏掉了出來躺在了濕噠噠的馬路上,張蓓沫高興壞了,說幸虧這親愛的電瓶車不會飛,要是真衝上了雲霄,口袋裏那倆鋼鏰兒掉哪兒都撿不回來了。
"親愛的,你這胎已經不行了,得換新的,我知道哪兒有。"我推著車走過500米後,張蓓沫卻告訴我在退後1000米的地方有家修理店,我感謝完她全家後,隻好再推著車原路返回......再前進。
“親愛的,不換掏命,換了掏錢,合算!”來到修理店前,張蓓沫踩著粉色的喬丹鞋跳在一塊兒水坑裏替我的車做了主。
我看看我的鞋子,對她說那樣對鞋子不好,她卻說就是要它不好,省得它像你車一樣被慣壞,大馬路上都不肯走了。
"年輕人賺錢不容易,給80塊算了。"
......
我承認我被修理店大哥的話給震撼到了,我想他肯定是忙到腦子發燒,以為自己換的是"人胎",不然車胎哪有這麼貴。不過他之後的回答讓我很抑鬱,他說車子爆胎危及生命,我這確實是屬於掏錢換命,80塊錢一條命,怎麼算都值。我一聽這是要把我的殺價之路往絕路上逼啊!按他這麼說,我越還價我的命就越不值錢,甚至有一度時間我還想把價錢再漲漲以此來證明自己命的珍貴,活得偉大,幸虧啟潮及時提醒我,他說我們三個人裏已經有一個神經病了,這世界那麼狹隘,接受不了再多一個,讓我趕緊掏完錢走人,我一想也對,人活著卻活成個神經病,那還有什麼可活的,隨即給了老板80,離開了這家"電瓶車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