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的是,若梁鳳如果真和冰雨有啥曖昧之處,他又為何要將貌似莉莉安娜公主的她給窩藏在他的無情居,這未免免有點說不過去,因為他大可將之放在自家居所,如今她卻是在他的住所當中,這意謂著什麼?
「哦,那就請你帶路吧。」火奴魯魯若有所思地說,目前雖猜不透她與冰雨之間的關係,不過能和她相處,憑良心說,他真的感到非常高興。
「請這邊走。對了,麻煩你照著我的路線走好嗎?不然踩到機關,我沒有辦法可以救你。」梁鳳如一舉步又猛然憶起地交代著。
「啊……我知道了。」火奴魯魯聞言一呆,隻好哭笑不得地回答,被外人告知小心他自己所設下的機關,心中還亂覺得可笑,但可笑之餘,他竟覺得非常感動,感動她的細心與良善,畢竟身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她居然還有那一份心去注意他人的安危,真是讓他想不感動也難,同時一想法套然竄人腦海,他剎時興奮起來,或許……
全心照著冰雨所指定的路線走著,染鳳如壓根未察到火奴魯魯暴射異采的眼眸,就連他邊走邊施法撤去機關的行動都未察覺,而一路安全地走到大廳。
「先生,食盒放在桌子上就可……啊!」一走進大廳,梁鳳如就開口道,而一雙突然握住她纖腰的大手,當場嚇得她驚叫出聲,側轉過頭迎上一雙興味盎然的金眸,她不禁花容失色地叫道:「你想做什麼?你快放開我!」
「我想做什麼?嗬嗬……無情居這麼大,你一個人一定很無聊,所以我要留下來陪你解解悶啊。」火奴魯魯邪邪地說著。
這樣近看她,就能明顯地看出她與莉莉安娜的不同處,可那溫柔的氣息卻無分別,就是這份溫柔才令他對莉莉安娜如此眷戀與情有獨鍾可莉莉安娜已非他所能鍾情之人而她……
「什麼?你不能碰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梁鳳如驚慌失措地掙紮道,天呀!原來冥界也有此類的大色浪,而她的貞操……這怎麼行?
「我為什麼不能碰你?這裡隻有你跟我兩個人,再說無情居裡機關重重,一般人根本不敢隨意進人,而那冰雨也不可能會知道,所以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火奴魯魯不懷好意地說明,這樣逗一個女孩,似乎有點過分,可溫香暖玉在懷,他實在不願太早罷手。
「不行?我告訴你,你再不放開我,你可要倒大楣了。」梁鳳如絕望地叫道,想不到一張如此剛正不阿的臉,竟是個無恥的大淫賊,而冰雨竟不知其底細,還命他為她送飯,殊不知卻引狼人室,如今無情居裡隻有她跟他,她該如何自保?
「我要倒大楣?哦,願聞其詳。」火奴魯魯好整以暇地偷親一口芳澤後問道,區區一凡界女魂,難不成在冥界還有啥強大靠山嗎?
分明是想嚇唬他以藉機研索逃脫之計,嗯!有意思,他倒想聽聽他是如何的倒大婚。
「你先放開我!」雖僅是螃蜒點水般的一吻且還是位於臉頰上,梁鳳如仍是難以忍受地叫道。
「好吧。」
梁鳳如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剎時令火奴魯魯明白此刻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想必是連豬狗都不如,同時也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不過,他會彌補過來的。
「我是你們將軍的——」
梁鳳如雖獲自由,但發現自己仍在他雙手勢力範圍中,她若說不出個所以然,她仍是會難逃魔爪而被逞其獸慾,天!她該如何是好?
「將軍,你認識我們將軍嗎?」火奴魯魯好笑地質問道,敢情她出現在這裡,似乎和他有些微關連,而這關連……待會他可得審審他們是何居心與意圖,知法犯法,那可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