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殘忙摁住我的手,急道:“強子哥!出什麽事情了?”

我將永吉離開後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永吉聽後幾乎是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半天不知是哭是笑的抽泣,過了很久,我的雙腿都站得軟了,永吉才對我說道:

“其實我阿爹精神上受到過刺激!所以才會對你說起過那件事情!”

“哦!”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不相信老漢那晚所說的話,誰會相信一個大活人與一個生活在棺材中的僵屍生兒育女呢?

“阿爹原本是生活在大山外麵的村寨中,在長輩與媒人的介紹下與村寨中一位姑娘結了婚,共同生活並生下了小豔,後來那位姑娘得了重病離開了人間,阿爹承受不住打擊,獨自一人進入了深山中生活!或許就是因為那件事情導致了阿爹的精神出現了問題!”永吉又道。

“永吉!我對你阿爹的死很內疚!真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你!”我道。

“阿爹的死不是你造成的!這不能怪你!”永吉說道。

我拉著永吉匆匆去認領老漢的屍體,衛生所門前停放著一輛警用侉子,我暗道不妙,但是永吉似乎並不在意。

走進去後,隻見走廊裏站著一堆人正在攀談,我們一進去眾人的目光便聚攏到我們的身上,剛才身穿白大褂的男大夫立刻認出了我,對著一旁的公安大叫:“就是他!就是他把那死人送到這裏的!還打傷了我們的女同誌!”

那個公安身材不高但是十分靈活,一手提著掛滿鑰匙‘叮了哐啷’直響的褲子另一隻手拿著手銬三步兩步就躥到了我麵前,永吉趕忙說道:“老孫!你別動他!”

公安見到是熟人,忙後永吉交談起來:

“你怎麽,認識他?”

永吉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

經過了一番耐心的解釋,公安終於放過了我,並且告訴我要給人家那個女同誌賠禮道歉。等公安大搖大擺的走了之後,我和永吉來到了存放老漢遺體的房間。

永吉獨自一人走了進去,我不便打擾,便坐在了外麵的長椅上,不一會兒男大夫坐到了我旁邊與聊了起來。

“那老頭是怎麽死的?”男醫生好奇地問道。

“這個你需要知道嗎?”我回道。

男大夫低聲對我說道:“真是奇怪!那老頭的腦髓、血液與身體中的水分居然都莫名其妙的蒸了!如果按你所說怎麽可能是死了才兩天的呢?難道…”

男大夫說到這裏又用那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聲調顫唞地對我說道:不會是搞變態殺人的吧?”

我頓時火冒三丈,一把揪住了男大夫的領子,一使勁竟將他提了起來。

男大夫見我施暴趕緊就要無病呻[yín],我見好就收放開了他。這時,房間的門開了,永吉背著老漢的屍體從裏麵走了出來,臉上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淚珠,叫上我一起走出了衛生所。

邊走永吉邊對我說道:“強子哥!我看你和武哥都是幹大事的人!”

“何以見得?”我道。

永吉望了望已經暗淡的天空,緩緩對我說道:“其實自打我在柯樂山初次遇到你們,就知道你們一定不是普通人!來到柯樂山也絕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知道遇到巨型天蠱牛、黑袍老妖(夜郎屍王)、羽人絕對不是偶然而生的!”

我點了點頭,對永吉說道:“你說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