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的東西是腦漿!對於腦漿我再熟悉不過了,在虛空的那艘漁船上我曾就被膿血喪屍的腦漿惡心了個半死,現在想想都覺得難以忍受!惡臭的氣味在不大並且密閉的屋子內彌漫,我一陣眩暈,險些栽倒在地上。
女屍吃了痛一個勁的哀號。趁我不注意又向我撲來,她的身體極其柔軟被鎖鏈束縛了不知道幾百年屍體不但沒有走形,反而更加靈活、輕巧,我向前邁了一大步雙手將泰阿劍‘送上’前去,女屍這回長了經驗,沒有貿然從正麵撲我,而是在即將碰處到劍鋒的那一刻,在空中變向自上而下襲擊我的背部!
一個重擊,我兩眼黑了一下,隻覺得腦袋有點沉重。
◇思◇兔◇在◇線◇閱◇讀◇
第六十一章(救命)
女屍狠狠的擊中了我的脊柱,頓時我一陣頭暈目眩、兩眼忽明忽暗,眼看就要暈了過去,但是理智告訴我如果我要是現在暈過去的話很可能就會重蹈老漢的覆轍了。
我用泰阿劍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但是很快四肢便酸軟無力。女屍現在正站在一旁貪婪的望著我,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就在我昏倒的那一刻,我眼前爬過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
過了很久,我睜開了蒙朧的雙眼迷茫的向四周看去,此刻的大腦還處於無意識休眠狀態,一陣陣不知從哪裏飄過來的惡臭深深地刺激著我,身體冰涼冰涼,四肢麻木沒有知覺。我又躺了很長時間,等神誌恢複以後,才終於能夠半坐起身。
此刻外麵天已經黑了,在黑暗中我注視著屋子的每一處角落,終於在木床邊的地上現了一灘黑色的血液,血液既不是噴濺而出也不是噴湧形成的,到像是從木床下流淌出來的。
由於過於黑暗而我的照明燈又丟棄到了木床下麵,我隻能摸索著尋找蠟燭。尋著記憶中的路線我將屋子的大門敞開,新鮮的空氣魚貫而入,少了幾分壓抑與沉重。
經過了一番耐心的尋找我什麽也沒有找到,不但打碎了許多東西,更是被撞得鼻青臉腫,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到木床下麵找我的東西。
說實話我根本不想再次進入苗族老漢的屋子,尤其是在黑暗的環境當中,沒有了燈光為我照明,我簡直就是個‘瞎子’,單靠手中的泰阿寶劍更本不能萬全!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真再遇到個什麽妖魔鬼怪的話那就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苗族老漢的屍體還放在木床上,而另一具‘會殺人’的女屍卻不知下落,我拖著打著顫的雙腿邁進了屋子,雙手緊緊的握著‘泰阿劍’,來到床邊後準備俯身用刀挑起木床的床單,我在進屋後眼睛就沒敢往床上看,雖然早有心裏準備,但還是被床下的景象給嚇了個半死。
我將泰阿劍輕輕伸入床下,撥弄一會兒果真從裏麵挑出了一堆黑糊糊的東西,輕輕拿起其中一塊長條的東西,立刻感覺手感不對,軟糊糊、濕轆轆的還挺粘,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截人的肥腸!!!我平生最愛吃的就是炒肝,裏麵必不可少的就是…但是看到我手中的東西後,不管不顧的‘哇哇’大吐起來。
良久,我感覺膽汁都吐幹淨了才又到木床下翻找照明燈,因為有了心裏準備所以之後遇到的東西我就沒再瘋狂的嘔吐。
我從床下挑出了許多零零散散的人體器官,大多數都呈黑色僵硬不堪,終於將照明燈等工具找了出來,有了照明燈我如獲至寶,因為強烈的好奇心我捏住鼻子俯身向木床下望去,隻見女屍橫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