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很認真地看著莫樂樂的眼睛:“樂樂,你聽姐姐說!我,易風和夏侯平的恩怨,你不要跟著攙和,姐姐和姐夫會處理。你就好好做你的將軍,保衛國家,保衛人民就好。另外,你知道,姐姐一直希望你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咱們家這麼多人,不用你來擔負這麼多,你知道嗎?”

看見莫果果那異常嚴肅的神情,莫樂樂嘿嘿一笑,恢複了她平時可愛的樣子:“好了,姐姐,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我隻是個鎮國大將軍,我哪裏能動他?你就趕快啃你的洋柿子吧,看看,都要滴水了!不過姐姐,你這個樣子,以後可別在姐夫麵前露出來啊,小心他嫌棄你粗魯能吃不要你了!”

莫果果聽了,白了她一眼,繼續啃洋柿子:“他敢!再說,他又不是不了解我,他見過我比這個還糗的一麵呢!不過說到粗魯能吃,好像是有人比我還厲害吧?我這好歹已經成親了,某些人是不是應該想想自己的婚事了?”

莫果果說到“婚事”二字,莫樂樂的臉色忽然一變,像是被說出來了什麼心事。

莫果果看見她如此,笑著調侃:“哈哈,怎麼樣,沒啥話可說了吧?不過你放心,看看我和納蘭雪都有人要,我這個可愛的妹妹怎麼能沒有人要呢!你還是在你喜歡的念兒那邊努努力,不行就轉移目標,我看著夏侯燦那個家夥對你就挺有意思的!”

這會兒,莫樂樂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莫果果這是在故意逗她啊!

於是乎,她也不管莫果果有沒有在吃著東西了,上前就要撓莫果果的腋窩!莫果果最怕癢了,哪裏能讓她得逞,放下了洋柿子開始反抗,於是乎,姐妹就鬧成了一團……

良久,兩個人終於氣喘籲籲地同時停了手。莫果果這心裏有些不爽,哎,這會武功就是好,你看,小樂樂比自己還小三歲呢,這兩個人鬧起來,自己都一點也不占優勢了!

忽然,莫樂樂提出來了幾個讓莫果果天雷滾滾的問題:“姐姐,洞房花燭疼嗎?我聽說男人比較有經驗,女人就不會那麼疼了,是不是真的?”

“咳咳!你問這個幹啥?”聽了這些問題,莫果果臉一紅,想到了她和易風的初夜,額,還真是疼呢,不過卻也讓她臉紅心跳。

見莫果果這樣,莫樂樂的小臉很是糾結:“姐姐,我是很嚴肅地在問你這些問題,這些問題對我很重要!小時候你都經常給我說什麼帥哥啊,同性戀啊,現在說說這個臉紅什麼?”

被莫樂樂這麼一說,莫果果的臉皮倒是也回來了:“好吧,我告訴你,洞房花燭,女人肯定會疼,別人疼的程度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疼;男人比較有經驗,女人確實就不會那麼疼了。不過,有個事兒你肯定不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也會疼的,所以我還是覺得寧可疼的重點,也要找個第一次的,兩個人一起疼,這也是個不錯的經曆。至於有經驗的男人,你要是敢給我找個已經是妻妾成群的男人,看我不打掉了你的腿!我和娘親不是從你小的時候就開始教育你麼?這男人和女人,一定要是一夫一妻,愛情裏,婚姻裏都是容不下第三者的,你懂嗎?”

莫樂樂點點頭:“姐姐,我懂!我也很是羨慕娘親和宋爹爹,更羨慕你和姐夫,想要你們這樣的親事!”可是,我覺得我怕是要身不由己了……

最後一句話莫樂樂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害怕莫果果擔心。

聽莫樂樂表了態,莫果果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正好這個時候,有丫鬟來叫他們吃飯,兩個人就來到了前廳。

這會兒,宋滿存和易風正聊得滿麵喜色,看來,他是很喜歡這個女婿。也是,在易風是他的女婿之前,宋滿存好像就挺喜歡他的……至於楚雄天,這會兒倒是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也是,他對這個女婿就不怎麼喜歡,對於這個外孫女婿也沒有太多的好感,人家兩個人在交流翁婿關係的時候,他可不就隻能幹看著了?

飯桌上,幾個人商討了一下家裏下一步的安排。按照夏侯景和太後的要求,莫果果和易風一定要在京城裏呆夠一個月,而家裏那邊也不能沒有人,所以楚氏和宋滿存、楚雄天打算先回黃泥河村管理家裏的事兒,並且回去準備一下莫果果的婚禮。對此,莫果果堅決要求,楚氏隻要準備婚宴就可以了,婚禮什麼的,將來她自己來定。結兩次婚不吉利,所以她要搞點特色。

至於莫樂樂,現在沒有什麼戰事,本來莫果果也是想要讓她借機這個時候回黃泥河村。可是她卻說夏侯平不能主持軍中的事物,軍隊裏這會兒就少不了她,她暫時不能回去。想著可以等著自己和易風走的時候帶上她,莫果果也就沒有再阻攔。

轉眼之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這一個月裏,易風是非常的開心加愉快,莫果果是非常的生氣加鬱悶,甚至還有些抓狂。

這是怎麼回事呢?

易風開心,是因為他終於把莫果果給娶到手了,再也不用顧忌莫果果的名譽,想要什麼時候抱著她就抱著她,想要什麼時候親她就什麼時候親她。而且開葷之後,他也體會到了兩個人靈肉相融的美好,在莫果果高興的時候,他可以摟著她求歡;在莫果果犯錯的時候,他可以用這個來“懲罰”她;在兩個人鬥嘴,他怎麼道歉都沒用的時候,他也直接上去堵住莫果果嘴,然後用他的愛讓莫果果沉淪。總之,他是再也不用戒欲了!

易風愉快,是因為當莫果果成為了六王妃之後,她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也少了不少。雖然念兒還會經常來看看莫果果,甚至眼中還是帶著很多情誼,但是卻也知道莫果果已經嫁人,不敢再有那麼多想法了……

至於莫果果,易風開心的就是她生氣的。丫的,易風就是個色情狂,就是一隻大色狼!除了她來月事的時候,這個家夥是每天都要發情一到兩次,並且還找到了各種的借口、理由以及機會把她吃幹抹淨。甚至都不惜穿著三點來色誘她!這樣的結果就是易風那個家夥爽了,她基本上是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在炕上過的。不是跟他那啥,就是被他累的渾身酸痛,躺在炕上修養!

莫果果鬱悶的是,她終於明白太後要把他們留在京城的理由了,那就是要變相的虐待她!其實,這事兒讓別人攤上,肯定不會覺得是被虐待,而是會當成一項殊榮,可是到了莫果果的那邊,可就是天大的折磨了!原來,自從莫果果和易風成親的當天開始,太後就命人每天送來一碗熬好的藥,讓莫果果喝下去。對於外人送來的東西,易風都很是小心,每次都讓大夫去檢驗,而檢驗的結果都是給女人補身體,並且是能幫著女人懷孕的湯藥!看著這個藥,莫果果就不想喝,可是她不喝就是不遵太後的懿旨,而且易風現在也是跟太後一個鼻孔出氣,根本不幫著她……

讓她抓狂的是,成親之後,她的男人緣差了不少,可是易風的女人緣卻是絲毫沒有減退,甚至還有增加的趨勢。每次他們去出席什麼宴會,參加什麼正式的場合,都有女人朝著易風暗送秋波,或者是過來主動搭訕。雖然易風從來都沒有搭理過這些女人,還是讓莫果果有些不爽。她就奇怪了,這些女人明明早就聽說了她和易風的故事,就算是之前不知道他們,他們成親的時候那幾件趣事也已經傳的整個京城都是,也該知曉了。可是這些女人怎麼還對易風這麼熱情呢?是因為羨慕易風對她的寵愛,易風給她下的聘禮多,易風在她回門的時候準備了那麼豐厚的禮品,還是因為他們看中了易風的長相和地位?

當然,這一個月也還發生了不少的其他事兒,比如易風這一個月都去上朝,和夏侯燦一起給夏侯景出了不少的好主意,雖然這裏邊有很多是莫果果幫忙想出來的;比如夏侯燦因為辦事得力,更加受夏侯景的重視,在朝堂上被表揚了很多次,同時也破格未成婚就封了王;還比如,夏侯景給易風在軍機處掛了個閑職,同時也在刑部掛了閑職;而在易風和夏侯燦的努力下,夏侯平在朝廷的勢利削減了不少。

這裏邊,最讓莫果果高興的是,可憐的夏侯平據說是傷剛好了一些,能勉強行走了,但是卻還不能進行房事。他的姬妾們以為他那個功能有了問題,耐不住了寂寞,偷著跑了三個,還有一個和府中的一個家丁勾搭上了,在夏侯平的康複宴會上被人撞見了,抓了個現行,現在京中人人都知道他帶了綠帽子!

莫果果是絕對不會告訴別人,夏侯平那個功能有問題,是她找人放的消息;而那個姬妾偷人的消息,本來隻有少數人知道,是她找了人傳遍了整個京城……

終於,這個讓莫果果又愛又恨的月份過去了!

處理好了一些朝堂上的事兒,再安排好了她的那些店鋪,莫果果和易風帶著雷和電踏上了回黃泥河村的路!

本來莫果果是打算讓莫樂樂跟著她一起回去參加她在黃泥河村的婚禮的。

畢竟這個婚禮對她來說更加的有意義,莫笑笑,三嬸,還有她的一些小夥伴,包括跟著她一起長大的小白和白雪都會出席,甚至納蘭雪都說,她也會盡量來參加。在莫果果的心裏,京城中的那個婚禮是舉行給夏侯風的,是舉行給楚家的,是舉行給皇家的,是夏侯風的娶妃婚禮;而黃泥河村的那個婚禮,才是舉行給她莫果果,並且是給現代的那個張曉晨的靈魂的,是給她的丈夫易風的,也是給她的家的!

可惜,剛好這幾天,莫樂樂接到了一個任務,要離開京城三天。不過她承諾,任務一結束,她就立刻啟程去追莫果果,憑借著她的速度,肯定能在莫果果到家的時候趕到的!

作為一對夫妻上路,莫果果和易風的心情和過去作為情侶上路都是不太一樣的。不過兩個人的共同點就是都高興了,因為可以隨意親熱了。

之前,當他們一起在街上走的時候,莫果果想要牽著易風的手,或者是想要去摟一下他,抱一下他的腰,甚至是要去跟他鬧一鬧,都要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對於易風的親近,她也是會看場合才決定能不能接受。雖然她是不太在意形象的,但是被一群人當做是焦點看著,總是也不舒服不是?

而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成了夫妻,那別人愛看就看著去,她就是要牽著她男人的手,就是要抱著她男人的腰,就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嬉鬧,甚至時不時地偷吻一下易風的臉蛋,別人愛怎麼看怎麼看,反正她有婚書在手,心裏踏實著呢!

莫果果大方了,易風也就高興了。之前一直偷偷摸摸的跟偷情一樣,他在外邊想要跟她親近一下,她總是會躲開;而她想要親近自己的時候,也都是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弄得他總覺得他是她在外邊包養的外室……現在他的小女人,這會兒終於給他正了名譽了!

為了和她多加親近,習慣了騎馬的易風這次居然堅決不肯騎馬,一定要馬車!

後來,莫果果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隻要是進了馬車裏,易風這個家夥就少不了吃她的豆腐,並且,還當了一路她的人肉靠墊,她想要自己坐一會兒都不行……

有個人這麼貢獻自己給她無常服務本來是好事兒,可是,這個人肉靠墊太不老實了,她坐在上邊,整個人都時刻被占著便宜,而且這個本來應該很軟和的東西,居然比馬車裏本來的座位還硌人!並且,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受刺激太多,這個墊子一到晚上,到了店裏就化身為狼,欺負的莫果果渾身酸痛,還美其名曰是太愛她了,是她太美好了,他忍不住想要疼她!

被這麼欺負了幾天,莫果果的基本上也養成了規律了,晚上的時候被他欺負的沒有覺睡,白天的時候,不管易風怎麼動手動腳,她都能靠著他呼呼而眠……

看著他們兩個人每天這麼甜蜜,雷和電這對“老夫老妻”也跟受了刺激一樣,每天也黏在一起,為了方便,後來幹脆他們也弄了一輛馬車……

然後,這詭異的畫麵就出現了,四個很是俊朗強健,像是武林中人的人不騎馬,而是都坐車走,更詭異的是,本來他們租一輛馬車就夠了,他們卻非要租兩輛。

當那兩個剛剛成年還沒有娶妻的馬車的車夫私下裏交流的時候,都表示,他們經常聽見轎子裏傳出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吃糖葫蘆,可是車裏的人根本就沒有下車買過這個東西……

雖然這兩個車夫議論的聲音不大,但是莫果果他們這些有功底的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個時候,莫果果臉一紅,回頭狠狠地瞪了易風一眼,都是他幹的好事兒!要是他還是這麼隨時隨地放肆,她就要他好看!

於此同時,電也是白了雷一眼,伸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他要是再這麼不知道節製,他下次就給他下點藥,讓他一個月不舉!自己要是做一個月的小攻,或許情況能好點!

被自己愛人嫌棄的易風和雷互相望了一眼,他們真是可憐啊,這也不能都怪他們,誰讓他們懷裏的人太吸引他們了,抱著他們在車上,難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麼,沒有讓車夫聽活春宮,他們已經是忍耐了很多了!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他們終於回到了黃泥河村。

剛一回到家裏,莫果果就被眼前景象給嚇著了!

她是又穿越回了現代了嗎?還是她在做夢?在她家的大門外邊,放著一個大紅色的氣球拱門,雖然上邊還沒有貼上字,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現代婚禮上用的東西;而走進大門,她家裏到處都貼滿了裝飾。這些裝飾由三種構成。

第一種是一顆紅紅的心,中間是易風和莫果果的名字,代表著“易風愛莫果果”。

第二種是現代裏經常見到的一箭穿心的圖示,表示莫果果和易風心心相印。

第三種最複雜,是一個大大的洋柿子,洋柿子的左邊畫著一個小人,右邊畫著一個小人,兩個人各自將自己那邊的洋柿子咬下來了一大半,基本上就要夠到了彼此……這既代表了莫果果一直做的事業,也帶表了他們為了在一起曾經克服的苦難……

另外,從大門開始,就是一條長長的紅毯,讓莫果果想到了西方婚禮中一對兒愛人要一起走過的路!

看著此情此景,莫果果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對啊,沒有錯,這裏不是她現代的家,就是她參與建造,並且生活了好幾年的家,她沒有穿越!那這個景象是怎麼回事?莫非她玄幻了?

如果不是易風沒有見過現代的婚禮,她甚至都會猜想,是不是易風弄的這一切……

對於眼前的情況,易風和雷、電也很是驚訝,因為如此的場麵,也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不知道是不是見過這樣的場麵太多了,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易風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還沒有到吃驚的地步,那樣的神情也是在眼中一閃就恢複了正常。

雷也還好,這樣的畫麵,一看就知道是為了莫果果準備的,他們少主和雲清公主對他們少主夫人多上心,他也不是不知道。

可是電,卻驚愕的瞪著眼睛嘴巴,幾乎說不出來話了,驚訝的程度絲毫不比莫果果差!他記得少主在湖邊求婚成功的那次,整個求婚現場布置的就跟現在有些類似,可是卻遠遠不如現在他們看見的好看。

看著這個畫麵,他的心都癢癢的,要是他是果果該有多好!甚至,他也想要辦一場屬於他和雷的婚禮了!

在莫果果還在驚訝的時候,忽然從屋子裏跑出來了兩道雪白的身影,一下子就撲向了莫果果!一隻麵露精光,像是看見了最美的食物;另外一隻麵露著凶色,像是在威脅莫果果。

這兩個家夥長得比莫果果還要高大,這一來,直接把她壓在了紅毯上邊,兩個大腦袋對著她,從喉嚨裏發出來了兩道低吟。在他們後邊,也跟著兩條同樣雪白的身影,有些興奮,也有些膽怯地望著前邊。

這個場麵,這麼都像是這兩個大動物要襲擊莫果果。

可是,被“襲擊”的莫果果,以及看到這個場麵的所有的人,都像是習慣了,沒有任何人表示出來驚訝,更沒有人表示出來恐慌!

因為撲倒莫果果的不是什麼其他的東西,而是莫果果已經半年多沒有見過的小白和白雪。自從莫果果和易風開始“旅遊”,他們兩個人就很少回家,隻有在春節和楚雄天生辰的時候,才會回家來一次。

所以,這會兒,她和易風剛回來,就被這兩個家夥壓在身下抗議了!

他們之所以低吟,也是有兩個意思。

小白的眼睛是放著精光,因為它實在是太高興了。那喉嚨裏發出來的,也是高興地低吟,似乎是在歡呼:“主人,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想死你了!”

而白雪的凶光,那個威脅的樣子,是因為它還在生莫果果的氣:“你這個壞主人,你說話不算話!當時我生寶寶的時候,你告訴我等我滿月了一定回來看我,這都半年了,你才回來!哼,這次回來你要是再走,我以後就不搭理你了!”

而後邊那兩個怯生生的小家夥,正是白雪和小白的孩子。現在才六個多月,還算是小朋友。它們隻是在出生的時候見過莫果果和易風,對他們的印象不是很深,不過前幾天它們就聽其他的主人爹娘念叨著小主人要回來了。看著爹娘那麼興奮的樣子,應該是主人吧?它們想要上前,又有點害怕,怕自己不小心傷到她。

這個時候,從屋子裏又走出來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五六。她身上沒有跟大家一樣穿得裏三層外三層,而是上身隻穿著一件不透明的綠紗,還露著半個胳膊在外邊,有點類似於現代的七分袖;下身也隻是穿著一條藍紗的長褲,看起來既像是個古代的少婦,又像是一個現代的少女。

看著她的打扮,不用看臉莫果果也能猜到,肯定是納蘭雪無疑了!因為莫果果知道,在華國,能這麼豪放,敢這麼豪放的少女少婦加在一起,隻有兩個,一個是她,一個是比她還豪放的納蘭雪!

看著莫果果被白雪和小白壓著的樣子,納蘭雪心情大好:“嘿嘿,果果,怎麼樣,被你的寵物嫌棄了吧?活該!”

被納蘭雪這麼說,莫果果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也不著急,而是笑著說道:“哼,少在那邊酸了,明顯的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這麼兩個夥伴,而你沒有!”

說完,她伸手摸了摸白雪和小白的頭:“小白,白雪,乖哈!我錯了,我不該一出去玩兒就忘了回家!你們放心,這一次回來啊,我一時半會兒不會出去了,而且以後就算是要出去玩兒,也會帶著你們的!”

沒錯,雖然小白和白雪是雪狼,比一般的狼活的時間長,可是現在他們都已經十三四歲了,也已經過了三分之一的壽命了,所以莫果果決定,以後都多陪著它們,省得以後有遺憾。

聽莫果果表態了,白雪也高興了……

接著,小白和白雪就轉移了目標,朝著易風撲了過去。而本來跟著它們的小狼崽,也有點羞澀地來到了莫果果的跟前,朝著她搖著生硬的尾巴,然後把腦袋在她的腿上蹭啊蹭啊的。小白一家溫順的樣子,如果沒有人見過這幾條狼凶殘的樣子,它們肯定會被當做大白狗的……

易風可就沒有莫果果那麼好的待遇了。小白對他,還是多少有些敵意,把他撲倒在地,那眼神裏都是挑釁,仿佛在說:“哼,你個壞蛋,都是因為你,我們主人才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

而白雪雖然對易風是比較有好感的,可是她是一條很容易害羞的母狼……

對於小白的調皮,易風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他朝著小白的腦袋上彈了一下,仿佛在示威,告訴它他比它厲害!

易風這一下彈的可真是不輕,彈的小白嗚嗷一聲,轉頭看著莫果果,低低地鳴叫,像是在跟莫果果撒嬌。哼,小主人的這個男人真是不厚道,如果不是小主人早就吩咐過不讓它和白雪隨便攻擊人,他又怎麼能是自己的對手?

果然,已經從地攤上站起來的莫果果見到這一幕,有些不悅地訓易風:“易風,不準欺負小白!”

被媳婦訓了的易風也很是無奈,他這哪裏是欺負小白?是小白欺負他的時候自衛反擊好不好?哎,他算是發現了,和莫果果在一起的時候,他在家裏排第二;跟楚氏他們一家在一起的時候,他排名第五(到第一);這要是再加上小白和白雪,他是不是就要排名第七了?額,不對,這還是沒有算上小狼崽的情況!

不行,他要爭取自己的地位,他可是她的男人!雖然說他知道在他們家裏,那種以丈夫為天的事兒怕是基本上不可能,可他也不能墊底啊!

於是,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有些委屈地說道:“娘子,你可是要公平一點啊,這明明是他在欺負我,怎麼是我欺負他呢?”

易風的樣子,期期艾艾的,像是一個在跟莫果果撒嬌,更像是棄婦在控訴……

聽了他的話,本來還笑嘻嘻地看好戲的納蘭雪石化了!她沒有看錯吧!這個在朝著莫果果撒嬌,非常有小受潛質的男人是她幾年前見過的那個隻會冷冰冰的小子嗎?是她兩年前見到的那個渾身淩厲的冷麵帥哥嗎?這個小子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不對,前幾天他還給她寫了信,信中可是提到過隻有她們幾個人才可能知道的事兒!哎,這個莫果果,能耐不小麼!這二十四孝的老公,她也想要一個!

看著納蘭雪對易風擺出來的那一副花癡的樣子,從後邊走出來的莫新也不顧上驚訝了,先把她給圈進了懷裏,宣誓主權,同時也提醒她,她已經嫁人了,還是個八歲孩子的娘!

對於易風這忽然的行為,莫果果也是一驚,易風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一套了?隨後,看到了正往外走的楚氏和宋滿存他們,她急忙給易風賠好話:“好好好,我知道,我相公最好了,最公正了。你趕快過來,一個大男人居然跟小白計較,你不覺得丟人啊!”

被莫果果安慰了,易風心情大好。看來電說的沒錯,這男人也應該適度的撒嬌!電教給他的撒嬌方式還真不錯!

易風這個孩子,哪裏都好,就是在討好女人上有點笨。他怎麼就忘了,電和雷那一對兒中,電一直扮演的都是比較女性化的角色,一直都是雷在哄著電!他這麼一學,這哪裏是撒嬌了,簡直就是小受了!所以,在他被莫果果誑到身邊後,腰上就被莫果果狠狠地擰了一把!

這次離著家裏人見麵也隻有一個月,所以大家也沒有說是多想念彼此,沒有上演什麼驚天地,動鬼神的相見的場麵。

隻是在出來的人群裏,有個兩個莫果果已經半年沒有見的人,所以她還是比較激動的,直接就奔著他們過去了,差點撲進當中的那個女人的懷裏。

隻是看到了她手裏的小寶寶才停了下來,一臉驚喜的說道:“大姐,姐夫!嘿嘿,我可想死你們了!啊,這是小外甥吧,長得真可愛!來來來,讓二姨稀罕稀罕!”

沒錯,讓莫果果這麼激動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大姐莫笑笑和姐夫薑誌安,而莫笑笑抱著的,正是他們才四個月大的兒子薑來。

對於這個小外甥,莫果果是極為稀罕的,更是十分驚奇的,因為上次她見莫笑笑的時候,她還是挺著一個圓滾滾的肚子,現在,薑來已經這麼大,胖嘟嘟的,十分招人稀罕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小外甥的出生,但是這個名字還是莫果果給起的,諧音將來,代表著無線的希望。

看見莫果果,小薑來朝著她笑了笑,仿佛是知道她是他的親人。

小家夥這麼一笑,莫果果就更是喜歡了,將她給孩子準備的小金鎖拿了出來:“這是二姨送給你的見麵禮!來,讓二姨抱抱!”

說著,她伸手就要接孩子。

豈料,她的手剛剛伸出去,就被楚氏一巴掌給打掉了:“誰讓你抱我的寶貝外孫的?你毛毛躁躁的,萬一給摔著了怎麼辦?想要抱,自己生一個去!”

被楚氏嫌棄的莫果果很是鬱悶:“娘親,你怎麼這麼說我?你忘了,揚揚小時候可是沒少被我抱著的!”

一旁的隻有五歲的宋揚聽了,咧了咧嘴:“娘親,我小時候是不是被二姐摔過無數次啊?千萬不能把小外甥給二姐抱,摔壞了小外甥可怎麼辦!”

見自己被宋揚也嫌棄了,莫果果更加鬱悶,轉回頭跟易風找安慰去了。

豈料,已經恢複了正常的冰冷狀態的易風看著莫笑笑的孩子,眼中也是一片溫柔,摸了摸懷中莫果果的腦袋:“好了,不委屈,不委屈。你想要抱孩子,我們兩個人也生一個不就得了!”

她和易風生一個孩子?

十八歲,奧不對,到生的時候她應該已經十九了,想想怎麼這麼可怕呢?還是過幾年再說吧!

不過,想到孩子,莫果果打了個冷顫。這個世界沒有套套,也沒有固定的避孕藥,她和易風成親一個多月了,她沒有喝過避子湯,卻還一直被太後逼著喝那種讓人容易懷孕的藥,就連在路上的時候,也沒有閑著。這會兒,她肚子裏不會已經有個小娃娃了吧?太可怕了!

如果易風知道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讓他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他和莫果果第二次婚禮的洞房都被禁欲了,後來也一直被莫果果逼著采取一些措施,他肯定後悔死!他幹什麼要說出來啊,直接往她肚子裏塞上一顆種子不就得了,等著孩子在她肚子裏了,她也不可能給打掉不是?

看著莫笑笑的這個兒子,莫果果真的很替她高興。

莫笑笑和薑誌安已經成親十多年了,可是一直都沒有孩子。這也是當年她婆婆一直為難她,跟她爭鬥,甚至要給薑誌安納妾的最大原因。當年莫笑笑流產之後,甚至一度,莫笑笑和薑誌安都認為他們兩個人不會有孩子了,沒想到在他們已經接受要過二人世界的時候,這個小家夥又來報道了。

莫果果知道,其實莫笑笑和薑誌安也都是渴望有這麼個孩子的,就算是不為了傳宗接代,至少這是他們愛情的延續,他們兩個的愛情之路,也是轟轟烈烈,走的相當不容易,怎麼能沒有個鑒證呢?

現在,她們終於幸福了!

莫果果注意到,在他們幾個人團圓的時候,小白和白雪沒有跟著湊熱鬧,反倒是一起走向了門口,然後一邊一隻地蹲在了大門的兩側,伸著腦袋,好像是在張望什麼東西……

莫果果有些好奇:“娘,小白和白雪還在大門邊等什麼呢?莫非說它們的孩子要來看它們?”

小白和白雪的孩子們多半是在莫家跟著它們長大,接著就回歸山林。

小白和白雪在它們小的時候會讓他們吃奶;大一點了,會讓他們吃莫家的食物;可是再大一點了,為了保持他們狼的性格,就會帶著他們去山裏學習狩獵,所以往往等它們的孩子學會了狩獵,野性十足的時候,也就是它們分開的時候。

它們的孩子多半找到了配偶,要不然就生活到了配偶的族群,剩下的,居然帶著配偶們組成了一個雪狼群,像是白家的一個大家族。這些小狼雖然是離開了父母,可是卻不會像是其他野生的動物一樣就把父母給忘了。恰恰相反,不管是到別的族群生活的,還是在他們白家族群的狼,都會定期地來看小白和白雪,甚至還會給它們以及莫家帶獵物,像是孝敬他們一般。莫果果還常常取笑,小白和白雪的孩子,比很多人的兒子女兒都有孝心。

楚氏搖了搖頭:“它們那裏是等著孩子啊,小狼來看他們的時候,它們的架子端的足足的呢!比你姥爺還像是家長!它們是在等樂樂!兩年多沒有見到樂樂了,小白和白雪可是想的緊。我跟他們說過,樂樂會跟你一起回來,所以這看著你回來了,他們自然是要找樂樂的。對了,樂樂呢?在後邊嗎?”

聽了楚氏的疑問,莫果果一皺眉:“怎麼,她還沒有到家麼?我們回來的時候,她說她有任務,所以要比我們晚幾天走。不過我跟易風是坐車回來的,路上趕路趕得也不急,按理說她騎馬的話,應該比我們早到啊!”

楚氏搖搖頭:“她壓根兒就沒有回來!而且這幾天一點消息也沒有,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看著楚氏擔心的樣子,莫笑笑和莫果果急忙勸道:“娘,你別擔心了,樂樂也是個久經沙場的大人了,她心裏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雖然他們嘴上這麼勸著楚氏,心裏也開始擔心上了。莫樂樂最在意的就是家人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她居然耽誤到現在?莫非,她真的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