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殺人的話,那也就是一刀的事,偏偏又要顧忌這個,又要顧忌那個,導致他們耽誤了不少時間。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很快就帶著人長驅直入,殺進了皇宮深處,剛巧趕上,皇帝早朝後,宴請一群皇族早宴。
皇族的人大多養尊處優慣了,以為皇家的江山固若金湯,沒有人能夠摧毀,次刻卻見羽曉萱帶著一群人旁若無人的殺了進來,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
宴廳裏立刻騷動一片,諸多皇族嚇的上躥下跳,皇帝身邊有幾位高手,此刻全部擋在了他麵前,為他保留了幾分天子的尊嚴。
羽曉萱一掃今天的罪魁禍首,司徒睿不由打了個哆嗦,但在這種場景,越心虛越冷靜,他一定要裝作不動聲色的樣子。
天子終究是天子,很快,皇帝便穩定了下來道:“放肆!皇宮豈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今日至皇宮,所為何事?”
聞言,羽曉萱正眼看了皇帝一眼,看起來倒的比司徒睿順眼多了,但她今天是衝著司徒睿來的,自然不能輸了氣勢。
“我今天來這裏,是為了一件事。”羽曉萱掃視了大家一眼,一些膽小的皇室不禁瑟瑟發抖,生怕她一句話就奪走了他們的榮華富貴。
羽曉萱一指司徒睿道:“今日在此滋事,不是我起的頭,是司徒睿,三番四次刺殺我在先,今天來此,不過是為討個公道。”
皇族聽她這麼說,連忙一齊看向司徒睿,眼神中帶著憤怒和責備,似乎不能原諒他的做法,給皇族帶來這麼大的麻煩,讓他們受到如此大的驚嚇。
有幾個膽大一點的皇族,看不順眼羽曉萱的做法,站出來質問道:“羽小姐是要在皇宮撒野嗎!我就不信,你們還敢反了天去!”
羽曉萱冷笑一聲,指了指高坐上的龍椅,立刻有人過去將龍椅轟了個粉碎。
“我就是反了天,你又能奈我何!”羽曉萱一句話,讓他們統統閉了嘴,不敢再說話,生怕下一個粉身碎骨的人就是自己。
皇帝還未發話,其他人先起了內訌,有指責羽曉萱冤有頭債有主,應該單獨找司徒睿報仇的,有指責司徒睿行為不端,應該自覺出去跟羽曉萱解決,而不是在此連累皇族。
天耀,桃園和禪水現在早已聯合一心,此刻跟在羽曉萱身後,就像一柄利刃,指哪打哪,讓整個皇族忌憚不已。
皇帝卻有自己的考量,如果隻因為別人逼進皇宮,找他要人,他就交出去了的話,以後他的威嚴也就掃地了,所以就算要交人,也得審問清楚,有個台階下才行啊。
羽曉萱很清楚這幫人的想法,她冷笑道:“司徒睿,昨天刺殺我的人,難道不是你指使的?”
司徒睿知道,羽曉萱沒有直接動手,就是礙著自己皇族的身份,如果現在承認了這件事,以這個陣勢來看,皇帝都保不了自己。他被這個認知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喝了口茶,壓驚道:“羽曉萱,說起來,我應該算是你姐夫吧。你殺我愛妃,我尚未與你計較,今日你逼至皇宮,是要逼宮嗎?”
如果直接殺人的話,那也就是一刀的事,偏偏又要顧忌這個,又要顧忌那個,導致他們耽誤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