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了很高的聲望的時候,他們高層也是向白抒與左明鶴求了一個恩惠。

那就是長存宗的護山大陣之類的完全都由白抒修改過了,倘若不是真心誠意想要進入宗門或者是天生與宗門沒有緣分的人根本就無法找到了長存宗。

是以,很多年以後,等到白超遠與祁氏還有藥老都已經不在了以後,白抒與左明鶴離開長存宗,長存宗也沒有因為鋒芒畢露而有所影響,因為其他的人根本就找不到長存宗在哪裏。

約莫過了幾百年,藥老的壽命將近,白抒並沒有給他續命,反而是讓他能夠轉世投胎,又讓後土給開了後門,托了些關係,讓藥老轉世以後能夠有更好的天資,之後由白抒收為了徒弟。

此後五千年,白超遠無法突破分神期,而祁氏則因為想要與白超遠一道轉世,白抒便替她續了壽命,待白超遠壽元盡了以後,兩人才雙雙轉世。白抒給他們設了姻緣陣,轉世以後他們一樣會在一起。

白抒與左明鶴不是沒有想過,他們提升白父、祁氏還有藥老的修為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天地平衡不可破,加上白超遠等人也看的開,根本沒有讓白抒插手的打算,更何況他們有白抒和左明鶴兩個人,已經算是有了後台了,就算是轉世,也不是無法再見麵。

待白父與祁氏轉世以後,白抒和左明鶴才離開了長存宗,隻說是要到外邊的地方看看。

這五千多年來,他們經常前往其他的地方遊曆,世界已經發生了很多的改變,尤其是外界的靈氣已經越來越稀薄,修士越來越少,就算有修士的存在,那些修士也鮮少有突破了築基期的存在。

如此,時間便轉到了二十世紀。

白抒與左明鶴一道出山,長存宗因為有陣法的保護,平常隱匿在山林中,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到,更不用說被人給找到。

白抒與左明鶴兩個人並肩而行,他們並沒有用法術來騰雲駕霧,反而是就兩個人慢慢地走在林子間,長存宗附近的靈氣比起其他的地方算是十分的充裕,是以這裏的山林也是顯得更加的鬱鬱蔥蔥。

“我們一千年沒有出來,這附近的靈氣又少了許多。”白抒皺了皺眉,於她來說這並沒有兩樣,不過在凡間的修士恐怕修行就會越發的困難了。

“各人自有造化,我們千年前出來的時候不是見到世間變化巨大嗎?想來這會兒外邊的變化就更多了,我們也去體驗體驗……”正說著,左明鶴敏銳的感覺到方圓十裏外傳來的一陣響亮的打鬥聲。

“我們去看看。”白抒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說道,這長存宗的陣法幾乎覆蓋了整個山林,如果不是修士,或者是極為有緣之人也很少有人能夠進入其中。

“王子超,你少給我裝蒜,那玉佩是我祖傳的,你這個黑心鬼,把玉佩還給我!”一聲嬌喝,語氣是滿是憤怒。

“是嗎?你一個散修,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玉佩?分明是練氣五層以上才可能佩戴的,你一個練氣二層的修士,還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另外一個略顯高傲的語氣同樣對話到。

白抒與左明鶴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了一棵大樹上。

他們的下麵是一個麵容美豔,衣著暴露的女人,她的對麵是則是兩個看起來也甚是英俊的男人,不過麵容輕浮,看起來有些陰冷。

白抒的目光瞥過那個女人,略微有些詫異,掐指一算,“那是我爹娘第三世轉世所留下的血脈,沒有想到如此有緣。”

“那你要管一管?”左明鶴看了看下麵的女人,那個女人算不得和白抒有血緣,且那女人……不但是衣著暴露,身上的精血也是尤其地旺盛,明顯超過了她自身練氣二層的修為。其中的緣故也容易猜,大抵是用了什麼采陽補陰的法子,這種法子太過陰損,左明鶴為人公正,當然看不慣她。

白抒點了點頭。

隻見下麵的女人眼皮微抬,麵色有些詫異,她的神色變化自然被對麵的兩個男人給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