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那頭,人家願意成全你跟外甥結婚,還用盡全力護著外甥大好的前途,保你榮華富貴呢。
“你用那邊在火焰山上寫個你愛我,我就嫁給你。”小姨奶奶反應過來後,也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指著段勍胯.下的小兄弟,蠻橫又彪悍地說。
用段小兄弟在火焰山上寫個我愛你。
太為難人!
可縱觀喬筍那些個男人,再為難,不也是老老實實幹?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
段勍吃完羊肉串,回醫院跟舅舅說了一聲,就立馬起程去火焰山。
百度上說,新疆火焰山是吐魯番最出名的景點,位於吐魯番盆地的北緣,古絲綢之路北道。段小爺馬不停蹄,1473公裏啊,車子跑了一天一夜,到達寫著火焰山三個字的大石頭前。
段小爺吩咐了,清場!
一時間,送他來的幾個人退出幾十米開外,段小爺冒著大危險,讓軍車把四周圍住,他呢,想著喬筍那個死害蟲,把自己擼.直了,一罐紅顏料,用那.話兒沾著,再一筆一劃在石頭上寫!
男人那.話兒最是堅硬又最是脆弱,堅硬不過粗糲的岩石,脆弱不過女人的玻璃心。段小爺這幾個字寫得,最是刻骨銘心,永生難忘,想當年,饒是暖讓喬筍嫁他,喬筍若也出這個怪招,諒是暖也不至於到前幾日才發覺那害蟲的與眾不同。
喬筍,我愛你。
說出來多俗,用你最是堅硬又最是脆弱寫出來才了不得!
你看寫到最後,紅豔豔的頂端,不知是紅色顏料,還是男人鮮血;你看寫完最後一筆,段小爺眼中的潤,不知是鑽心的疼,還是藝術家對完美作品的動容。
小姨奶奶看見段勍發來的現場圖片,眯著眼,先是笑,後來用手捂著眼睛,指縫微濕。
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男人以為自己隻要足夠強大,就能征服女人,可女人呢?你看喬筍呢?人家用征服男人去征服天下!年底,害蟲嫁了段勍,這頭,跟段霜暉還是膩膩呼呼,那頭,段勍小爺也是喜歡死她,沁川的明信片,向來沒停過。
小姨奶奶超脫,她的男人們更超脫,段家二位且不用說,宋家公子從來就沒放棄好不好,不知什麼時候,成烈烈也對喬筍表現得蠻有意思,連饒是暖!都偶爾冒出來撓她幾下。死害蟲做著段家媳婦,卻還蠻守“婦道”,段霜暉日理萬機,偶爾來,其餘時間人家唱唱戲,跟段小爺出雙入對,真是如魚得水,自由得很,傲視群雄!·思·兔·在·線·閱·讀·
你要問我這裏麵誰是贏家,段勍、段霜暉、沁川、小暖或是成烈烈?小姨奶奶才是贏家咩,表麵上,男人們爭奪天下隻為征服她,實際上,小姨奶奶把他們牢牢攥在手裏,可不比她姐姐差!
日後,小姨奶奶在回憶錄裏寫道:誰都不是妖精,總有一天年華老去。詩酒放歌趁年少,我要沒心沒肺揮舞青春,有情有義活在當下,直到那天,我孤苦伶仃地徹底老去,如果,他們舍得的話。
你們說說,這贏家究竟是誰?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寫出了我想寫的,無非是個壞姑娘沒心沒肺遊戲人間的一段往事
就想說,啥事都別太在乎了,否則,累心
你要放開別人,就得先放開自己
咱們下個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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