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奶奶,忠叔是忠於您和爺爺的,他啊,可是不會聽我的,是不是啊,忠叔?”
喬雲驁邊說,邊貌似頑皮地對著忠叔擠眉弄眼。
“看看你,都是全城聞名的人物了,舉動還這樣孩子氣?”
舒容說著,就指了指報紙上的內容,拉緊了喬雲驁的手,“驁兒,你沒讓奶奶失望,你爺爺和爸爸若是地下有知,也會為你自豪的!”
老人說著,就抬起手擦著眼淚。
“奶奶……”
喬雲驁很親昵地擁著老人。
“阿驁,現在,你明白了吧,奶奶讓你放棄那個女人是對的,奶奶那都是為了你好,淩雪嬌,她就是個禍水,是不能帶給喬家福氣的!”
【喬家的顏麵放在何處】
“阿驁,現在,你明白了吧,奶奶讓你放棄那個女人是對的,奶奶那都是為了你好,淩雪嬌,她就是個禍水,是不能帶給喬家福氣的!”
呃?
舒容老夫人的話登時讓喬雲驁愣怔了。
“奶奶,其實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雪嬌她是冤枉的……”
“冤枉?”
老夫人有些惱怒了,坐正了身子,眼神銳利地看著自己的孫子,“阿驁,那場麵不是我們親眼看到的麼?你就是不相信奶奶的話,那你也不相信你自己的眼睛麼?”
“我……”
喬雲驁有些焦灼,“奶奶,您先不要急,您聽我說啊,她給我解釋過了,那是因為……”
“阿驁,我正沒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耳根子軟的男人,你這樣的心軟,能成就什麼大事?一個男人,不光要有耳朵,還要有腦子,有思想,你知道麼?你就是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淩雪嬌發現事情敗露了,自然會有狡辯啊!她三言兩語你就相信了,你將喬家的顏麵放在何處?”
麵對奶奶的嚴厲指責,喬雲驁有些無奈,可他心裏很堅定地相信她,“奶奶,她是不會對我說謊的,而且,她也受了很多苦,我不能讓她再受苦,我要給她一個家……”
“什麼?阿驁,你真瘋了!”
舒容騰地就站起來,用顫唞的手指著喬雲驁,“阿驁,她是什麼樣的人,奶奶心裏明鏡兒一樣的,奶奶在這裏撂給你一句話,你若是想要娶淩雪嬌,那就從此不要再叫我奶奶,我沒有你這樣不爭氣的孫子!”
“奶奶……她受了那麼多苦,我不忍心她……”
喬雲驁還想再說什麼,老夫人卻轉身就走。
“忠叔,讓這個臭小子走,他就是來氣我的,早早把我氣死,他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砰地一聲,老夫人走進臥室,將房門很響地甩上了。
“奶奶,我……”
喬雲驁還想要說什麼,卻被一邊的忠叔攔住了。
“少爺,老夫人的身子骨不能動怒,這您是知道的,您的事兒想要老夫人接受,我看很難,所以,您還是等過段時間再來商量吧,不然,真的氣壞了老夫人,那可就不好了!”
【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少爺,老夫人的身子骨不能動怒,這您是知道的,您的事兒想要老夫人接受,我看很難,所以,您還是等過段時間再來商量吧,不然,真的氣壞了老夫人,那可就不好了!”
“嗯。”
看著老人緊閉的房門,喬雲驁隻好悶悶地點點頭。
“少爺,飯都好了,您要在這裏吃麼?”
做飯的馮媽走過來了。
“不,不了,我回去了。”
喬雲驁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喬家別墅。
回去的路上,喬雲驁的眉頭都是蹙攢著的,腦海裏浮現著兩個女人的麵容,一個是奶奶,一個是雪嬌,她們都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一個養育自己二十多年,一個愛了自己五年,讓自己在她們中間做出抉擇,那無疑都是斷指之痛啊!
怎麼辦?
他很大力地敲打著方向盤,腦子裏亂哄哄的。
在車子拐進濱海路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喂……”
電話是阿德來的,喬雲驁冷冷地接了。
“老大,不好了,那個張斌帶著人衝去了仁惠醫院了。”
仁惠醫院?
喬雲驁一怔,在夜上海,那張斌被自己砸了一酒瓶子,看來,他是餘怒不消,這是找夏曉凡去了。
混蛋,你有本事衝我來啊!
他低低地怒罵了一句,“他們的人到了哪裏了?”
“老大,這會兒快到醫院門口了,我和我們的人正等著您的指示呢!”
電話裏阿德語速很快。
“嗯,趕過去,要快!”
莫名地,喬雲驁的心頭揚起了一種不安的情緒。
那個臭丫頭大概從來沒見過黑社會鬥毆的情形,張斌那混蛋帶那麼多人過去,一定會嚇得她不敢動彈了吧?
一個急轉彎,他就從濱海路拐出來,直奔仁惠路盡頭的仁惠醫院。
仁惠醫院重症監護室外麵的走廊上,一個弱女子,正麵對著一群揮舞著棍棒的健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