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看著蘇夢陽那嚴肅的神情，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出來：“我當然知道啊。”
“你知道？”蘇夢陽難得把音調調高了。
“廢話。”小曼撐著自己的臉，咧開嘴笑道：“無商不奸，像成啟楠他們哥兒幾個那種人，家大業大，不可能老老實實掙錢的，一定有大把大把的灰色收入。這太正常了！”
小曼果然想的太美好了，蘇夢陽搖搖頭，道：“不是灰色收入，是黑色收入。”
“黑色……這也是當然的事情，他們沒有黑白兩道的關係，不會有今天的背景。”小曼看來有些失望，並沒有什麼驚天秘密：“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不害怕？”蘇夢陽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我喜歡的李明遠這個人，又不是他的背景，不是他的身份。況且，要是李明遠有什麼黑勢力背景，成啟楠肯定是站在塔尖的那一個，你都嫁給他了，隻要你罩著我我絕對不會有問題，還問我會不會怕？”小曼開著玩笑，眼中閃爍著光芒，當然，她當然知道是不能靠蘇夢陽這個柔弱女子的。
蘇夢陽恍然，她摸著手臂上那曾經被子彈劃過的傷疤，是什麼讓自己這麼介意成啟楠那些不能公之於眾的背景？說實話，盡管嫁給成啟楠，但是她心裏的疙瘩一直沒有消失過，可是今天聽了小曼的話，她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很蠢。對啊，隻是喜歡成啟楠就可以了，何必管他是做什麼的呢？
“小曼，謝謝你。”
“哎喲，你幹嘛忽然又文藝起來了？”
小曼怪裏怪氣的語氣讓二人相視一笑。
“恩，要不要我讓啟楠叫大家一起出來吃飯什麼的？”蘇夢陽問道。
“不，我自己會努力的。”小曼眨了眨眼，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你融化了成大總裁那塊兒冰，現在輪到我來捂熱這塊兒費石頭！”
“怎麼到了你這裏，戀愛跟打仗似地……”
“可不就是嗎？你想想，我要追李明遠誒，李明遠誒！就他那不開竅的腦子，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懂我。你說，要不幹脆我把他……推到了，生米煮成熟飯？”小曼嘻嘻笑道。
“你真是沒救了！”蘇夢陽被她說得臉都紅了。
“嘿嘿，小妞~給爺笑一個！”小曼作流氓狀調戲蘇夢陽，逗得蘇夢陽哈哈笑起來。
蘇夢陽的電話響了，她一見是成啟楠，忙按了接聽，那個低沉好聽的嗓音傳來：“在哪兒？”
“跟小曼吃冰呢。”
“地點。”
“圖書大廈……你不是……”去上海了嗎？
“我下飛機了，一個小時後你們下樓。”
“哦……好。”蘇夢陽補上一句：“別讓司機開太快。”
“恩，知道。”成啟楠在那頭嘴角一揚，撂下電話。
“嘖嘖嘖……你看你那幸福的樣兒！打個電話還笑得那麼甜，他又看不見，羨慕嫉妒恨啊！”小曼翻著白眼，一副憤恨的樣子。
小曼看著蘇夢陽那嚴肅的神情，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出來：“我當然知道啊。”
“你知道？”蘇夢陽難得把音調調高了。
“廢話。”小曼撐著自己的臉，咧開嘴笑道：“無商不奸，像成啟楠他們哥兒幾個那種人，家大業大，不可能老老實實掙錢的，一定有大把大把的灰色收入。這太正常了！”
小曼果然想的太美好了，蘇夢陽搖搖頭，道：“不是灰色收入，是黑色收入。”
“黑色……這也是當然的事情，他們沒有黑白兩道的關係，不會有今天的背景。”小曼看來有些失望，並沒有什麼驚天秘密：“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