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不分晝夜,除了進食基本都在這裏,好在因為有不少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或者女孩子們守在這裏四處尋求機會,她才不會被人刻意留意到,終於在幾天以後的一個晚上發現了目標回來的蹤跡,她要開始行動了。
披散下頭發,拿出來事先夢煞留下來的衣服,從大麵上看起來跟那日的夢煞沒什麼區別。
嗚嗚嗚嗚嗚嗚嗚,滿心蹲坐在門口的一個監控死角裏,縮成小小的一團,難過的大哭了起來,抖動的雙肩無一不在告訴門口的保安,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小姑娘,小姑娘你怎麼了?其中一個保安實在看不過去了但是又不能脫離崗位,所以大聲喊著問了下。
滿心裝作沒聽見一樣繼續哭泣,她要吸引的目光還沒有上鉤呢。
別喊了,還用問,肯定是被哪個富豪包養以後拋棄了唄,前幾天白天你沒看見她花枝招展的勾引這個,勾引那個的,說不準就因為她的水性楊花,惹怒了人家,被拋棄了,你少多管閑事,這裏邊隨便一個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另一個保安明顯懂得明哲保身。
可是,被製止的保安明顯放心不下。
別可是了,你看那邊,另一個保安拽了拽好心保安,指了指不遠處。
一輛豪車上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藹可親的笑著朝著滿心走了過去。
我就說不用你操心吧,你看吧,這不是又有人好這口,明哲保身的保安對那些富豪的勾當清楚的很。
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叔叔送你去醫院?男人盡量溫和著語氣,人模人樣的打扮,不了解的還真的以為遇到了好心人。
滿心沒有抬頭,也沒有出聲,男人的齷齪心思叫他離滿心越來越近,滿心突的抬起了頭,男人嚇了一跳,嘴不自覺張大,滿心手指一彈,藥直接飛進了男人喉嚨裏。
待男人反應過來立刻開始用手指扣自己嗓子眼,在看哪裏還有滿心的影子。
真是個調皮的孩子,男人整個還沉浸在滿心剛剛的美貌當中,尤其是想到滿心胸前那早晚會被他握在手裏的小白兔時一陣口幹舌燥,抬頭掃了一眼蹲坐在四處的各種各樣的女人,沒看到合適的,立刻回了車裏開了進去,他需要想個辦法發泄一下。
滿心回到之前的角落裏,迅速脫掉剛剛的衣服,漏出裏邊一身的緊身衣,像隻貓似的無聲無息的開始工作了。
毫無動靜的摸進醫生小區,這裏就是個普通小區,沒什麼嚴格的門禁,監控也不全麵,到處都是死角,滿心是會輕功的,說是輕功其實並不是傳說中的會淩空飛行,但借力攀爬個幾層樓是沒有問題的。
滿心直接從外邊爬上了醫生所在的四樓,窗戶從裏邊反鎖著呢,滿心清吐了聲麻煩,抬手敲了敲門窗。
房間內的醫生本來已經睡下了,聽到動靜起身下了床,是誰?誰在外麵?隨著響聲,醫生來到了陽台窗戶處,打開窗戶伸頭往外瞧了瞧,什麼也沒看見。
滿心又伸手敲了敲另一邊的窗戶,之後迅速隱藏了身形。
到底是誰?醫生心中有幾分緊張,來不及關這一麵的窗戶,迅速又打開了另一麵,探著身子往外瞧。
醫生轉頭的空隙,滿心已經躍進了房間內。
是誰?醫生突然察覺一陣風刮過身後,立刻轉頭看了過去,不過什麼也沒有,看來是自己嚇自己了,醫生自言自語著關好了兩扇門窗又回屋去睡覺了。
滿心輕手輕腳毫無響動的跟進了醫生的房間,醫生躺下的瞬間,滿心手中一根銀針直接刺入了醫生的昏睡穴。
看了眼時間,滿心迅速拿出手中的藥膏塗抹在了針孔上,片刻功夫,針孔完全消失不見了,找到卡牌,滿心打開窗戶隨手又帶上了窗戶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