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嗎？”
“對，就是錯誤的，按照他給我們設定的三重修煉之路，從禦氣境界道靈氣境界，最後再到仙氣境界，培養出九道仙氣，然後就沒有下一步了，這是一條斷路！人族多少璀璨的天才新星人物冥思苦想，卻不可能跨越一條本就是斷裂的路。”
“我似乎明白了一點，先生您繼續說。”
“上古世紀的仙氣九階巔峰被吃掉了太多，每一個衝擊神道領域，試圖衝破人道巔峰的人都會失敗，遭到九雷轟頂，其實隻是被大陸的主人抓去作為食物了，慢慢的，上古世紀的人明白過來了，當時大理國的皇帝首先提出了這個想法，然後整片大陸的人族向創造者宣戰。”
楚河看著侃侃而談的水鏡，時而皺眉，時而沉思，聽得非常認真。
“創造者自以為無敵，中了人族圈套，差點死於非命，大理國皇帝以人族萬萬仙氣巔峰高手的仙器作為材料，製造出了一把弑神劍，創造者被穿心而過，受到重創，但他還沒死，於是它反過來摧毀了整個人族。”
“於是後來，創造者想限製人族的力量，毀滅了很多仙道書籍。”楚河順著司馬水鏡的話說下去。“同時，也毀滅了仙器鑄造法門。”
“你說的很對。”司馬水鏡欣慰一笑。“想要戰勝創造者，你是唯一的變數，因為你並沒有按他的修煉方法來，我從小就研習仙靈大陸修煉之道，已經沒法回頭了，我一直自以為是天才，沒想到我才是蠢材。”
“孔明丞相、都督他們與您都是故意不去突破仙氣九階的？”楚河問道。
“是的，雖然我們沒有上古世紀人族那麼強大，可以跟創造者叫板，但我們比上古世紀多了一項秘術。”司馬水鏡嗬嗬一笑。
“您說的是推演之道？”
“對，我們所有人都推演了突破人道巔峰的可能性，最後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無全屍；而其實魔帝七夜也看出來了，他比我更強，推演的更遠，於是他成功突破了這片大陸的枷鎖，去了域外之地尋找創造者，七夜一生自負，他有自己的傲氣，並不畏懼創造者。”
楚河抿著嘴喝茶，一直沉默了半柱香時間。“水鏡先生，我還想知道，都督當日收我為徒也是您的手筆嗎？”
“綠野仙石是我給與他的，自然我想讓他收誰為弟子，他就的收誰。”司馬水鏡如此說道。“這些年，我推演出的變數就是你，因為我發現你不在五行之中，確切的說，你不在仙靈大陸的五行之中。”
“如果是這樣，我們大可以讓世間所有人放棄修煉，永遠不去突破神道領域，這樣，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你甘心嗎？明白自己隻是被圈養的畜生後，你甘心嗎？就算我們忍下去了，後人呢？總有人會不甘心的。”水鏡如此問道，他頓了頓接著說。“況且，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魔帝七夜成功惹惱了創造者，他已經受夠了，決定毀滅這片大陸，重新創造出一種不會反抗他的生物供他吸收，那樣的生物雖然天資愚鈍、修煉緩慢，但至少非常省心。”
“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