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大笑。你都說完了,現在說“不說了”有意思麼?
張瑚顯然拿他大舅哥很沒轍,被笑了也就笑了,隻趕著牛訕訕走了。
“這天氣明明不算曬,但在這裏呆一天,還是覺得熱得很。”曾毓抬頭看看明晃晃的太陽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餘柏林接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封蔚看看曾毓,又看看餘柏林,道:“你們兩倒是玩起聯詩來了。文人連種個田都這麼多事。”
餘柏林笑道:“總要找點樂子。”
封蔚默默不高興。
他不是不高興餘柏林聯詩,而是明明他在,餘柏林隻顧著和曾毓玩聯詩,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接不下去。
好像自己被排斥在外了,不高興。
餘柏林見封蔚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麼,便換了個話題,談起種植之事。封蔚總算能高高興興的插上話了。
曾毓心中微笑搖頭。這皇家的兄弟也是兄弟,也有感情好的。看著餘柏林和封蔚這樣子,雖然封蔚可能出生早一些,但餘柏林才像個哥哥啊。
不知是不是種久了就習慣了。待種子發芽的時候,連之前對種田行為很是不滿,隻是為了迎合上官的官員們,也心中不免激動。
他們心中成就感不亞於寫出了一首好詩。
一些官員甚至帶去了紙筆,把出苗的景象畫了出來,還題了詩。
這一次種田,倒是給後世留下了不少國畫和詩詞佳作。曾毓還即興寫了一篇《出苗賦》,作為古文史上第一篇對農作描寫的賦,成為文學史上一座裏程碑似的佳作。
曾毓之後,文人們也將創作視線投放到最簡單的勞動人民生活,創作了不少有文有筆的佳作。而這篇文之後,暉朝文人的文章寫底層人民不再著眼於底層人民的勞苦,而是歌頌勞動的偉大,成為一種新潮流。
餘柏林見此潮流,不知心中何種滋味。反正……肯定是高興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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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林種的是土豆,他嚐試了棉花和土豆間種,提早種下了土豆,用上了地膜,目前長勢還不錯。
其餘官員為了保證能有收獲,別在最後大收獲的時候丟臉,都是老老實實的種植的一種作物,沒有像餘柏林那樣還試驗新花樣。
隻有封蔚不服輸,他向農人請教之後,在種下土豆一月後,又種上了玉米,要玉米和土豆套種。
餘柏林能做到,他也能做到。
不過自從套種後,封蔚就整日神經兮兮的,總擔心他種的苗苗會死掉,每日都要數苗苗,要是蔫了一片葉子,都要沮喪好久。
餘柏林覺得,這家夥快出強迫症了,忙在床上把人安撫了,才讓封蔚轉移注意力。
對了,封蔚現在已經吃上肉。
這麼久了,餘柏林再惡趣味,也不能吊著封蔚太久。
在封蔚第一次在草原掃蕩後回來,兩人趁著酒意,就做了。
因為事先有充足的準備,羊腸套和羊脂潤滑又很給力,兩人的第一次雖然算不上多和諧,但也不慘烈。
之後兩人摸索了月餘,才研究出了讓兩人都很舒服的姿態和方式。
為此,封蔚燒掉了他所有的龍陽春|宮圖泄憤。
垃圾圖冊!根本沒有用!按照上麵畫的根本就不成!
害得他被餘柏林嘲笑!他還事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太丟臉了!
誰畫的!等他回京定要揍這人!
然而,無論是龍陽還是普通的春|宮圖的畫師,顯然都不會落名字的。而且這龍陽春|宮圖還是古董,說不定畫師早就成為黃土了。
於是,封蔚居然把前朝古物給燒了,這留到後世就是國寶啊!實在是太罪惡了!需要譴責!
在嚐到甜頭之後,處男封蔚就一發不可收拾,每日都要磨上一磨。
時間一久,餘柏林就不樂意了。
到最後這裏的總管都給兩人燉補品補腎了,這也太丟臉了!簡直是荒淫無道!
於是餘柏林將頻率定為一周一次。
然而……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隻要封蔚軟聲軟氣求上一求,餘柏林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大概……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吧。即使是自律如餘柏林,也不能免俗。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分房睡。但是兩人都從來沒提起過這件事,似乎選擇性失憶了。
於是補品……還是繼續吃吧。反正有錢,不缺補品吃。隻是這裏的代理總管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在是讓餘柏林麵紅耳赤。
封蔚倒是沒臉沒皮,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之心。
不過很快,封蔚就沒能那麼隨心所欲了。
在封蔚的玉米苗苗也出土的時候,他接到了他哥的聖旨,太子要到北疆,替皇帝陛下勞軍。
而且他來了北疆就不走了,要住在德王府學習邊疆之事。
封蔚接到聖旨的時候,太子已經出發小半月了,快到了。
按理說,太子出發之時,聖旨就該到了。倒是封庭似乎要故意給他弟一個驚喜(嚇),所以故意瞞著,讓聖旨幾乎和太子同時到達。
封蔚又極其信任他哥,從來不主動打聽京城之時。
餘柏林信任封蔚,也沒故意打聽京城之事。這麼大一件事,就瞞到了現在。
不過餘柏林接到旨意的時候是十分驚喜的。他十分想念京中的兩個孩子,能見到大寶,他十分高興。
封蔚心情就不怎麼好了。
他有預感,大寶絕對會成為他和餘柏林夫夫和諧生活的最大阻礙!
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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