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就平白多出了幾點。
“我比你要多上這麼幾點,公子是不是應該願賭服輸呢?”雲鈺笑的越發開心,又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水色更是喜笑顏開,毫不客氣的將銀票全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對麵那人臉色逐漸陰沉,突然卻又溫和地笑開:“原來姑娘是高人。”話雖然是對著雲鈺說的,但他的眼睛卻鎖住了雲鈺身後的司空伶。眼中精光一閃,似乎察覺了什麼,隻見他又是微微一笑:“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和別人再賭上一局?”
“不了,我們還有事。”雲鈺淡淡的回絕了他的提議,她並不傻,方才若非司空伶拍了拍她的肩,將內力傳導過來,她肯定就輸了。再賭一場?把贏來的錢再送出去?算了,敬謝不敏。
隻是她忘了一點,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贏了就走的。
對方見她拒絕,又是微微一笑,扇子再度輕輕敲擊桌麵。先前在四周的那些保鏢居然一下子都圍了上來,將她們的去路全部堵死。
“姑娘可知道,我們這開揚賭坊,最容不得的是什麼?”他慢慢站了起來,語帶陰狠。
雲鈺沒有回答,那人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又道:“開揚賭坊裏,如果你憑真本事勝出,沒有人會多說一個不字。隻是姑娘這等伎倆,卻最是我看不慣的。”
雲鈺見周圍那些人個個凶神惡煞,一時間心底真有些發慌。驚惶間,卻見司空伶向前一步,冷著麵龐,閃著寒光的寶劍直指那人,一派肅殺之意。
聚眾鬥毆麼?
雲鈺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倘若她此刻表明身份,這些人定然不敢攔她。隻是……倘若表明了身份,就一定會給胤禛帶來麻煩。
府中女眷下賭場豪賭,這是多麼難堪的汙點。
眼見那些人漸漸逼近,雲鈺此刻不禁後悔起自己方才的舉動。做事需三思,她怎麼就是不能吸取教訓呢?
在場的賭客見劍拔弩張,沒有人願意留下趟這混水,紛紛離開。一時間,偌大的賭場便隻有她們三人被一幹保鏢圍在當中,轉寰困難。
司空伶的眉頭越皺越深,長劍猛然出手,直向那少年劈去。
那少年卻也不避讓,一名保鏢卻突然竄出,擋在他的麵前。任由司空伶的長劍刺入肩胛,卻也咬牙不吭聲。
那少年冷冷一笑,揮了揮手中的扇子,一幹保鏢的拳腳刀劍便全部往司空伶身上招呼過來。
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可供行動的範圍實在過於狹小,他根本施展不開身手,縱使他有一身高強的武功,卻也不堪的中了幾劍,殷紅的鮮血從手臂上緩緩流下。
雲鈺急的雙眼發紅,高聲叫道:“我把錢還你們便是。”
沒有人搭理她,卻聽見門口有人訕笑:“這麼熱鬧啊。”
正在動手的眾人聽到聲音動作一滯,那少年更是扭頭看去,然後,利落的打了個千:“給九爺請安。”
雲鈺吃驚的嘴都快要合不攏,那門口的人,卻正是九阿哥胤禟。她旋即明白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