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源幾步追上去,扯著她進了一旁的咖啡館。
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店裏的人不多,整個咖啡館顯得空曠而寂寥。
靳晨源推著她朝前走,秀色像個木偶似的沒有反應,把她摁在位置上,靳晨源又扯了一張椅子位置在她對麵坐下,道:“說出來吧,說出來會舒服一點的。”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侍者走過來。“先生,需要一點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我們什麼都喝不下……”靳晨源擺擺手。
“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出去……”靳晨源大聲吼道,完全一副訓下屬的語氣。
侍者摸摸鼻頭走了。
“說吧,說出來就舒服了……”
會嗎?秀色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他的雙眼像是被灑了一層水,霧蒙蒙的,她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又緩慢的收了回去,整個人,就像是失去靈魂,眼神空洞得可怕……
靳晨源鼓勵的點了點頭。
“你說對了……”她過了幾秒,喃喃的開口。“你多麼的具有遠見,多麼的有先見之明,你說得對,我和灰二少,怎麼可能長久,看看,才多久,你的預言就應驗了,我怎麼妄想去改變一個男人的本性,我怎麼能奢望從他身上得到幸福……”
“他怎麼了……”靳晨源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秀色眼神抬了抬,瞅著他。“你告訴我,什麼是男人,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吃野食,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沒有得到過的,得到之後,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灰二少和誰?”靳晨源問。
“他和安可心。”秀色自己都覺得詫異,她居然可以說得這麼平靜,仿佛在說著明星的小八卦一樣,感情都沒有摻雜進去。“今天我吃飯的時候,收到他和安可心上床的照片,我問他,他居然假裝沒有發生過……”
“什麼……真的發生了”靳晨源卻說了一句不相幹的話,連那表情,都奇怪得很。“不可能啊,那天之雅來了之後,我明明讓他們取消行動的,怎麼會……”他低聲道。
“你說什麼?”秀色瞟了他一眼,卻並沒有往心裏去。
“沒,沒什麼……”靳晨源搖頭,有些心虛的把視線飄遠了,又道:“很多事情不能隻看表麵的,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他說。“你怎麼不找他談一談,你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為了誤會分開,就太不符合經濟學原理了。”
說完在秀色旁邊坐下來,心裏隱隱的些不安,之前他叫人做這件事,隻是因為看不慣灰二少的嘴臉,那勝利者的姿態,太囂張了,他那麼明目張膽的他麵前展示他和秀色的恩愛,那無疑是在他受傷的心上撒了一把鹽,浸入骨髓般的疼痛才讓他生出了教訓灰二少的念頭,可是前幾天他叫人安排的時候,正好碰上之雅,聽了之雅的幾句話,他不是已經讓他們把行動取消嗎,因為他突然想起秀色的臉,想起她傷心的模樣,仿佛梨花帶雨一般,那種不舍和心疼,就像小蟲子咬在他的心上一樣,隱隱的疼。
說到底,他還是不舍,不舍得秀色傷心,不舍得秀色難過,愛一個人,就會變得如此卑微,變得如此的委曲求全。
所以,在最後的時候,他才說要行動取消,可是為什麼,他說取消的事,還是發生了,還發生的這麼快。
今天中午,他約了一個朋友談事情,結果才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