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靚麗的女子在獨自酗酒。
那白皙光潔水嫩的俏臉上,有一雙水汪汪狀似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眼皮雙了好幾雙,使那本來很大的眸子看起來更大更黑更晶亮。長長的頭發,束成了一條馬尾辮,直直地垂在腦後。那苗條的身軀上,是一件白色的蕾絲紗裙。那紗裙的邊緣,是繡了花的同色係荷葉邊。
一瓶度數頗高的老白幹,被她灌進了肚子裏。
在酒精的作用下,那雙水眸染上了一層詭異的紅。
“小丫頭,不要一直喝酒了。我們一起跳舞,你覺得怎麼樣——”
舞池邊緣處的一個麵具男,一邊跳舞一邊衝著她揮揮手。
被人這麼一招呼,她似乎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她拋下酒瓶,踉踉蹌蹌地走向舞池,拽著這個麵具男,隨著他的頻率晃起來。那醉意朦朧的眸子裏,閃耀著一種奇異的色彩。璀璨的笑容,掛在腮邊。兩個好看的酒窩,若隱若現。
“大叔,你跟人搭、搭訕跳舞,不就是為了玩、玩NENIGHT嗎?本小姐不、不想磨嘰,我們是不是省、省略跳舞這一段,直接進、進入一*夜*情環節,你覺得,我這建議怎、怎麼樣?”
她尹弱水成婚以後,就是拓拔麟明媒正娶的妻子。
那個時候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恐怕永遠也不可能!真要紅杏出牆,拓跋麟必定臉上無光顏麵盡失。趁著現在還沒出嫁,還不算拓拔麟的人。偶爾荒唐一次,玩一次別人都在玩的一*夜*情,品嚐一下做女人的性*福,這也算是她尹弱水的人*權。
不是嗎?
“不錯,的確是個不錯的建議——”
這開門見山的直白,讓麵具男忍不住一鄂。
片刻後,他才明白了這女人的意思。
“既然這、這樣,那還、還磨嘰什麼,走,走吧——”
“走——”
不知道是臨陣露怯,還是酒精作祟。
尹弱水一聽這男人動了真格的,竟然兩腿一軟,昏倒在了這麵具男的懷抱裏。這麵具男自然不會放棄到嘴邊的肥肉,徑直抱著她離去。
尹弱水再一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在賓館裏。
她腦袋暈暈沉沉的,重得幾乎無法負荷。兩個太陽穴好像要爆炸了一樣,酸沉疼痛。下*身處,似乎也有撕裂般的痛。就連那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疼!
她的目光,在整個房間裏遊弋。
偶然觸及身下床單上的那一朵刺眼的玫瑰花,忍不住驚叫一聲捂住了眼睛。酒吧買醉的情形,她多少還記得一點兒。可接下來那一場幻覺似的夢境,看樣子好像並不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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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婚禮前夕……男人電話
拓拔麟和尹弱水的婚禮,是在教堂舉行的!
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在新娘休息室閉目養神。一邊閉目小憩,一邊聽伴娘——於美倩跟男友煲電話粥。那丫頭穿著白色的伴娘禮服,坐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阿濤,你知道水水的婚禮多大排場嗎?”
“你是沒見那壯觀的場麵,我都有點羨慕嫉妒恨了……”
“等我們倆結婚時,你也得給我弄這麼大排場。要不然,我都輸給自己的死黨,沒臉見人了……”
“你小子敢不給我辦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就甭想讓我嫁給你……”
這戀人之間的調侃,聽在尹弱水的耳朵裏,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如果她尹弱水有得選擇,她寧願嫁給一個窮得叮當響的平凡男人,跟他住茅草屋吃窩窩頭,即便是討飯為生,也比嫁給拓拔麟這樣的男人強得多!
於美倩的電話粥還沒煲完,尹弱水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那熟悉的手機鈴聲,一下子蓋過了於美倩的聲音。
“左眼皮跳跳,好事要來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發財了。左眼皮跳跳,吉祥的預兆,就算什麼也沒有,也讓我心情好……”
這歡快的歌詞曲調,讓她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別人或許會有好事要來到的可能,她尹弱水這輩子估計是沒有希望了!
“喂——”
“小妞,你不會忘記我了吧?”
“您是?”
“城市酒吧,NENIGHT戲碼,想起來了嗎?”
這調侃的聲音,忽然讓她想起了那個荒唐的夜晚。
那個神秘的麵具男,那個奪走她處*子之身的家夥。
“對不起,您打錯了!”
“打錯?哈哈哈——”一陣笑聲過後,解釋,“這手機號碼,是那天早晨起床時,我從你手機上打過來保存的。要能打錯,那還真見了鬼了!小妞,你要不想跟我再聯係,那你就明著說。我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自然知道這種事兒不能一廂情願。雖然是一*夜*情,你也不至於這麼絕情,連承認都不敢吧?”
“既然知道是NENIGHT,幹嘛還要留我的電話號碼?既然知道這不是一廂情願的事兒,幹嘛還要繼續騷擾人家。你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