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肅的話很是肯定。
溫黎沉思了一會，突然伸出手來，手指尖從那些資料上緩緩劃過。
“我之前倒也懷疑過這個名次問題，但是因為最後一場網絡投票，成績不管如何都能顯得合理化，所以我就沒有多想，但是現在聽完你調查的結果，我倒是越發懷疑起來了。”
“是的，我就是為了消除這方麵的顧忌才想著從這個入手。從調查結果來看，D.U的支持率顯然是高於RW女團的，最後D.U的舞台表現再差也不會太離譜才對。”
方世突然出聲，補充了一句：“溫黎，你那天不是還說彩排的時候看D.U的狀態很是不錯嗎？”
三人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跟自己相同的觀點。
這個比賽結果，有問題！
溫黎當機立斷，找來葉安讓他徹底調查。
方世也表示會幫忙。
等事情吩咐下去，辦公室重新隻剩三個人的時候，溫黎歎了一口氣，坐在位置上深深彎下腰，顯得垂頭喪氣。
“這事是我疏忽，我太後悔了，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之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要是沒有你們在旁邊幫忙，我估計又發現不了這裏麵的問題。”
“沒事，現在也不晚。”
“對啊，往好處想，或許是我調查錯了呢，畢竟隻是支持率而已，也說明不了什麼。”
看著溫黎異常沮喪的模樣，淩肅心一軟，忍不住輕著嗓音安撫她。
“或許隻是我們多想了而已，溫黎你不用自責，再說了，這根本不是你的錯誤，不要用這個來懲罰自己。”
好說歹說，才把溫黎勸了回去。
聽著車鑰匙跟茶幾發生的碰撞聲，方世這才抬起頭，看向淩肅：“把她送回去了？”
淩肅從喉間擠出一個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方世忽然拽出一抹笑，“怎麼樣？跟她感情進展如何？”
提起溫黎，淩肅的臉色稍微柔和了些，可也很快就恢複如初。
“還能怎麼樣？跟之前的沒什麼變化。”
見他不願意說，方世也沒逼迫他的意思，隻是轉頭提了另一個話題。
“我拜托你查也沒幾天吧，居然動作那麼快，不愧是D.U女團的粉頭。”
“什麼粉頭啊。”淩肅扯了扯領口，顯然有些煩躁。
“呦，你這個粉頭還不敢承認啊，敢做不敢認？當初D.U第一部專輯就破了紀錄可是有你的一份功勞。”
方世忍不住揶揄他。
“我當初那是為了溫黎你又不是不知道。”淩肅沒好氣白了他一眼。
“是啊是啊，為了溫黎。”方世應得心不在焉，滿口都是敷衍。
他突然拉近跟淩肅的距離，趴在他麵前問道：“那請問淩肅先生，你真正是在關心誰呢？”
到底是溫黎，還是D.U？
“我之前拜托你幫忙你都習慣性推三阻四的，可是這回說D.U成績有些不對，你可是立馬就應下了。你品，你細品，品完了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