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一頓胡吃海塞,本來就不是很餓,所以早上就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吃的很撐。
眼瞅著上班時間就要到了,我起身站了起來,擦了擦嘴巴點頭說:“吃飽了我們就走吧。”
“等一下。”林羨之胃口不錯,昨晚吃的那麼多,這大清早也是一頓風卷殘雲的大吃特吃,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端起一杯果汁一飲而盡。
在劉奕彤殷勤的跟隨之下,我們倆從酒店離開,上車後朝殯儀館駛去。
此刻正是上班高峰期,而且這家酒店也地處於市中心,一路堵堵停停,讓林羨之的路怒症都差點發作。
等駛出市中心,路上的車流也減少下來,林羨之這才放鬆了心情,一臉犯難瞥了我一眼問:“修然,現在你能說說怎麼回事兒了吧?”
我靠在駕駛座上問:“你先說說你要問什麼吧。”
林羨之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詢問:“你那時候不是已經說了,這件事情你知道怎麼對付,怎麼在吃飯的時候,你又說這件事情不好對付呢?”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不以為然瞥了眼林羨之,深吸一口氣說道:“想要將酒店的事情處理了,無非就是將那兩隻陰靈從酒店趕出去,但是如果將陰靈趕走,那酒店是不是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是啊。”林羨之想都沒有多想,點頭說:“可是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我應了一聲說:“當然有了,而且關係還非常的大。”
“什麼關係?”
林羨之剛剛說完,我便露出了一臉的無語。
看到我臉上出現這種表情,林羨之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你是說如果把鬼全都給趕走,那酒店就沒事兒了,酒店老板肯定不會給太多的酬勞。”
我點頭說:“的確,一個照麵就解決的事情,在這些資本家看來必然是小事情,所以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給錢,而是會用各種說法搪塞過去。”
“真是邪了門兒了啊。”林羨之陰陽怪氣笑了起來:“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視金錢為糞土嗎?怎麼這次這麼會算計了?”
“那也要看人的好不好?”我無語說:“如果酒店老板不算計我們,那一切都好說,可關鍵是他非要請我們吃了晚飯,然後把我們套進去,如果不要一筆酬勞,那我心裏麵也過意不去啊。”
“你終於開竅了啊。”林羨之嘖嘖讚歎。
我輕笑一聲:“有什麼開竅不開竅的?我一直都知道的,就是不想將話說的那麼明白。”
“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林羨之咯咯笑了一聲,麵色凝重起來:“對了,你準備要多少錢啊?”
“看情況吧,具體我也說不好。”我聳了聳肩,指著前方路麵說:“先別說這麼多,老老實實開車,等事情處理了,再說酬勞的事情。”
“嗯。”林羨之點頭應了一聲,突然猛踩油門,汽車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朝前疾馳而去。
回到殯儀館,剛剛到了上班的時候。
打卡回到各自崗位上,因為太過清閑,我眯著眼睛看著窗外,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這家殯儀館上班,我雖然是在保命,但也是浪費光陰。
其實我壓根就不想呆在這裏,一整天的時間什麼都不做,就坐在這裏發呆了。
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也不清楚我的身份有沒有被所有暗處的存在察覺,所以在爺爺沒有知會我的時候,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和想象中一樣,這一天又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很快便到了下班時候,發了一整天呆的我剛剛將目光收了回來,透過窗外,就看到林羨之正拎著手提包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