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雲南媳婦家裏麵出來,還沒有徹底緩過勁兒,這敲門聲突兀響起,著實驚了我一跳。
我屏息警惕朝院門方向看了過去,透過兩扇鐵門的縫隙,隱隱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院門外麵。
“那個雲南媳婦來找我們麻煩了?”趙達明哆嗦一下,驚惶不安詢問。
林羨之也緊張起來,畢竟對方是人,而非陰靈,以目前的狀況還不能用打神鞭一股腦將對方抽得魂飛魄散。
加上對方很可能要對付我們,就更是讓我們擔心了。
我壓手示意二人別緊張,沉聲說:“那個雲南媳婦屬於消瘦的類型,站在門外這個人看起來身材高大,應該不是。”
“那你去開門?”林羨之催促起來。
趙達明也急忙點頭:“景兄弟,我們三個人就屬你最厲害了,你開門看看究竟是誰。”
我咕嚕嚕吞了口唾沫,雖然這身影看起來並非是雲南媳婦,但凡事都沒有絕對的肯定,要真是,那可就扯犢子了。
在二人目光下,饒是我心中有萬般個不情願,可為了麵子過得去,我還是起身,朝院門緩緩走了兩步。
站在院門後麵,我吸了一下鼻子,警惕問:“誰?”
“我啊。”外麵傳來的是張寡婦的聲音:“小夥子,你們在裏麵愣著幹啥呢?趕緊開門啊。”
一聽是張寡婦,我懸在嗓子眼的心髒落回了原處,三下五除二便將院門打開。
院門一常開,張寡婦便如同坦克一般衝了進來,坐在我剛才坐著的凳子上,環視我們一圈問:“怎麼樣?從那個雲南媳婦身上打聽到什麼事情了嗎?”
“打聽到了。”我點頭說:“雲南確實是個好地方,我是應該好好去玩玩才是。”
“雲南是不是好地方我不知道,但這個雲南媳婦,真不是什麼好人。”
張寡婦再次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讓我再次打起了精神。
我繼續之前的話題,好奇問:“張大姐,之前你說那個雲南媳婦會使邪術,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寡婦感歎一聲:“這事情說起來可就邪乎了啊。”
“哦?”林羨之投去好奇目光:“有什麼邪乎的?”
“那雲南媳婦……”
“等等!”林羨之擺手止住張寡婦的話,用極其無語的表情詢問:“張大姐,那個雲南媳婦在你們這村子待了這麼多年,難不成你們一直都用雲南媳婦稱呼她?她沒有名字?”
張寡婦麵色微微一麵,有點不好意思說:“那肯定有名字啊,你們沒問,我這不是也就沒有說啊。”
林羨之沒好氣問:“那她叫什麼名字?”
“段思思。”張寡婦說完點了點頭,肯定說:“對的,就是叫做段思思。”
“我還以為她沒有名字呢。”林羨之不滿一聲,點頭說:“那段思思有什麼邪乎的?”
“邪乎的厲害啊!”張寡婦壓著聲音說:“段思思的老公雖然是我們村子的人,可一年到頭也回來不了幾次,而且啊,你們看到他們家的那棟別墅了嗎?你說一個在外地打工的,得攢多少年的錢才能蓋的上那麼一座別墅?”
“這可說不準啊。”我呲了呲牙說:“指不定人家老公在外麵做大生意或者在某個企業當高管呢。”
“你可得了吧。”張寡婦撅著一雙厚嘴唇說:“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兒,段思思她老公要真這麼厲害,那老早就把段思思給接走了,怎麼可能還留在村子裏麵呢?”
趙達明嘀咕說:“景兄弟,張大姐說的也是啊。”
“可不是!”得到了趙達明的肯定,張寡婦來了勁兒,又說:“段思思老公每次回來,穿著的都是非常普通的工廠工作服,你說一兩次我們還能理解這是怕露富,可每次都是這樣,這可就不是怕露富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