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你們倆怎麼了?”林羨之在上麵急忙詢問。
“沒什麼,你別下來。”我見林羨之已經將兩條腿探了下來,急忙止住了她的動作。
“那趙達明剛才喊什麼喊?嚇我一跳。”林羨之又將雙腿收了回去。
趙達明喊道:“剛才又扭到腳踝了。”
“大驚小怪,也不知道你這膽子有沒有綠豆那麼大。”林羨之喋喋不休的嘟囔起來。
趙達明沒理會林羨之的聲音,蹲在地上朝我湊了過來,打量著下麵的東西:“景兄弟,這玩意兒是人做出來的嗎?”
“不是人做出來的,怎麼會放在這裏?”我瞥了他一眼,眯眼重新看了過去。
尋常鎮物,基本都是骨雕或者木雕,本以為掀開鐵板,裏麵的鎮物也是如此,但這裏麵放著的東西卻超出了我的預料。
這裏麵是一隻碩大的玻璃瓶,瓶子內盛滿了福爾馬林液,而在這福爾馬林液體裏麵,浸泡著一個差不多有七個多月的胎兒。
胎兒被泡的發白,雖說閉著眼睛,但那眼泡鼓的厲害,看得讓我後背發涼。
用胎兒作為鎮物,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一時間讓我有些發懵,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個鎮物。
“修然,鎮物找到了沒有?”
林羨之在上麵又開始催促起來,我隻能硬著頭皮將浸泡在福爾馬林液體中的胎兒瓶子抱了出來:“找到了,我們這就上來。”
不等我走過去,林羨之便問:“這次的鎮物是木雕還是石雕?”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說著已經來到了入口處,仰頭見林羨之一人趴在上麵,衝著她擰眉使了個眼色。
我們倆處理了不少邪乎事兒,也算是有了默契。
在我擠眉弄眼之下,林羨之微微一怔,卻也沒有過分詢問別的,點頭便對馮夢涵說:“你帶著孩子先去房間裏麵。”
等馮夢涵帶著小天離開之後,我這才和趙達明從密室借著升降器來到了別墅大廳。
當看到我懷中抱著的瓶子內裝著胎兒的時候,林羨之直接用手捂住了嘴巴,一臉震驚看著我。
我聳了聳肩,將瓶子放在茶幾上,打量著裏麵的嬰兒說:“看來對方的手段不小啊。”
“這也太殘忍了吧。”林羨之根本就沒有接我的話茬,一臉不忍的看著瓶中嬰兒:“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把這麼可愛的胎兒放在這裏麵當做鎮物,這個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你先別這麼憤憤不滿的。”
我適宜林羨之冷靜下來,可她根本就不聽我的,氣哼哼說:“什麼人能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這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了,太不是人了。”
一個林羨之就夠我受得了,趙達明唯恐天下不亂的幫腔喊道:“是啊,我看到的時候也問景兄弟這是不是人做出來的,但凡是個人,也不可能將這種事情做出來啊。”
“對,這一次我讚同你。”林羨之點頭。
“你們倆還有完沒完了?”我不爽起來:“你們倆也別在這裏說這些,要針對施法者這麼痛恨,等我將施法者找出來,你們倆要不弄死施法者得了?”
麵對生死的事情,林羨之不屑哼了一聲:“對付豬狗不如的人,讓趙達明就行了。”
趙達明也不敢亂來,惶恐說:“我還是算了吧,這種人就應該天打雷劈,我犯不著為了這麼一個人背上人命官司。”
“那你們倆就別吵吵。”
我話音落罷,房門突然打開,馮夢涵從房間走了出來。
我警惕看去,見小天沒跟出來,這才鬆了口氣,正準備招呼馮夢涵做好準備,可不等我開口,看到瓶中胎兒的馮夢涵突然捂住了嘴巴後退兩步,臉上除了驚慌之外,並沒有我所想象中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