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阿戰,你忘啦?那日容啟和我一起跪在地上領旨,結果哥哥來了,我一激動就抱住了哥哥。然後你就說我抗旨了,再然後你就不讓我嫁給容啟了。之後你就立了我為皇後了啊!”
顧戰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有這回事嗎?難道他失憶了?正想著,阿月一下醒悟過來:“阿戰,你少岔開話題,到底你要不要清宮!不清的話,哼哼!”別怪她要讓他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戴綠帽子而“名垂青史”的皇帝,和容啟私奔什麼的,她想得到,做得出!
顧戰摟住她的腰,撒嬌道:“不如你先伺候我,讓我舒舒服服的,我就答應你。”這丫頭的“十八般武藝”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自從那晚以後,他就再也不想去想別人了,銷魂死了。
阿月哼的一聲揚起頭,想和她親熱?還和她講條件?阿月指著他的左臉說道:“昨天我看見梅妃在你左臉上親了一下,所以在我沒忘記之前,左臉我是不會親的。”
她又指著他的右臉說道:“前天我看見良妃在你右臉上蹭了一下,因此右臉我也不會親的!”
顧戰故意將她貼在自己身上,一隻腳頂進她的胯間,溫柔地摩攃著,引誘道:“沒有了吧?”
阿月一把推開他:“上前天你去華清池洗澡,讓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在旁邊給你抹身子,你身上還有哪裏是沒被人碰過的?所以……哼哼!”想碰她,做夢吧!
顧戰快瘋了,除了第一夜,她可從來沒侍寢過啊!還不準他跟別的妃子在一起,她想放欲丨火燒死他啊!有這麼惡毒的皇後嗎?但一想到她的那些銷魂伎倆,他就立馬決定“痛改前非”了!別的皇帝都是縱丨欲過度而英年早逝,為什麼他要欲求不滿,活活憋死?還讓不讓他活了?不帶這樣玩兒的,好不?
“阿月!”他拉著她的手晃悠,“來嘛!來嘛!朕想要!朕辦完事兒立刻去把宮裏那些花瓶都趕出宮去!”什麼廉恥,下限,統統滾一邊兒去吧!他就是這麼不要臉的了!咬他啊!
阿月挑眉看了看他,說道:“好啊!那你先去池子裏洗幹淨了,洗到我覺得不犯惡心了,你才可以起來!”
顧戰立馬一邊跑一邊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天就是洗掉皮,他也要和她親熱,為了這一天,他已經等了足足一年。跳進水裏就開始哼起了小曲兒:“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嗯嗯!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哈哈!……”
時間就這樣歡快地過著,可是足足洗了兩個時辰也沒聽見阿月叫他!顧戰在水池裏泡到皮都起皺了,沒辦法忍耐了,大聲叫道:“阿月寶貝兒!你還在嗎?”
叫了幾聲都沒人應啊!這人去哪了?可她沒叫他起來啊!他不敢造次啊!不然好不容爭取來的福利就沒有了!正糾結,忽然聽見有人跑了進來。顧戰隔著水霧,看不清來人的臉。隻聽見那人大叫著:“皇上!大……大……大事不好了!”
顧戰重複他的那句經典台詞:“又怎麼了?”這句台詞誰發明的?他查到元凶一定將他碎屍萬段,讓他渣都沒得剩!
那內侍應道:“皇後……皇後去找敖將軍比武,結果……結果……”
顧戰以為什麼大事兒,不就是這死丫頭閑得發慌,又不能離開皇宮,總去招惹敖夕嗎?於是替他說道:“結果皇後要試她的新兵器,所以又贏了,敖將軍又受傷了,他又要回家修養半個月了。是嗎?”
內侍喘過氣,說道:“皇上,這次是敖將軍贏了,因為敖夫人在啊!他害怕自己夫人誤會他舊情複熾,突發神力,結果……結果……”
顧戰一聽,這還了得,不是叫敖夕那廝讓著點兒嗎?不會弄傷了他的心尖尖吧?可不行,他得立馬去救駕。這都什麼世道啊!做皇上的居然要去救自己皇後的駕!而且這還是自己皇後不安分惹的禍!
顧戰也等不及了,隨便抓了一塊不知道什麼布就把自己下半身遮擋了起來,光著個結實的上半身,立馬朝宮門跑去。一路還喊著:“阿月寶貝兒!我的皇後!你不能有事啊!”要是阿月出了什麼事兒,他一定要讓敖夕躺上半年!連他都舍不得碰傷一下的人,他居然敢傷了她!
跑到半路,看見阿月帶著自己身邊的幾個“狼腿子”得瑟著回來了,耀武揚威的,怎麼看也沒有缺胳膊少腿啊?顧戰立馬將她抱進懷裏,淚眼汪汪,激動地問道:“阿月,你沒事吧?”連遮羞布都懶得理了。
阿月趾高氣昂的:“有什麼事兒?”她可是千軍萬馬裏殺出來的,太小看她了吧?
顧戰愣了下,指著身後說:“剛才內侍來報,說你和敖夕比武,敖夕贏了你,結果……結果……”結果沒聽完,所以他不知道!看來又是衝動惹的禍!
阿月嗨了一聲,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敖夕是暫時贏了我,所以我帶上他們去找他多試了幾樣新兵器啊!恐怕這個月他都不能當值了。換尚平吧!”說完還安慰式的拍了顧戰的光胳膊幾下。也太小看她了,這大都皇城之中,她就從未遇上過對手!
顧戰呆愣地站在原地,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心裏暗暗對敖夕說道:“你就忍忍吧!敖卿家!朕會派人去好好慰問你的。一定不會虧待你!誰讓她每天能見到的人除了朕,就你最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