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3 / 3)

他敢不來嗎?上次安國侯吩咐他立刻帶齊兵馬過來,他就是聽了定遠王和丞相大人的話,違抗了安國侯的命令,結果被阿月抓到後好一頓重罰啊!罪名就是“延誤軍情”!他可不想再被安國侯罰他去圍著大都跑一圈了,他隻是滄海一粟,怎比得起身邊個個位高權重的人呢?這群人不是王就是侯,最差的也是小公爺啊!而且雖然容啟是小公爺,但怎麼說他現在也是華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啊!還好有個鎮得住容丞相的安國侯大人替他撐腰。

於是阿月就帶了尚平在丞相府裏展開了一場“圍獵”老鼠的行動,可容啟就看得心驚膽顫了,這丫頭可是剛讓太醫確診了,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啊!她怎麼就不能象一般女子那樣安分一點呢?這可是兩人的愛情結晶,是他奮戰了好幾個月,用來拴住這活蹦亂跳的夫人的“法寶”。可偏偏這丫頭似乎沒有為下一代著想的心思,容啟找她長談過,得到的回應是:“我從前在山裏的時候,白狼有了身孕還天天和我們一起狩獵呢!”敢情她到現在都沒當自己是人啊!

看著自己的夫人“挾持”著她肚子裏的孩子在府裏上竄下跳,容啟隻能大清早坐在園子裏煮茶了,看來今日的早朝他又要缺席了!那丫頭隻要聞到茶香,就會立馬乖乖地回來坐著。於是他又“無故”曠工了!希望皇上念在他一片赤膽忠心,做事有規有矩,不要將他抓出去斬首示眾吧!

皇上派來的人已經催了他們幾次了,奈何今天阿月的精神特別好,容啟的茶都泡了幾次了,茶葉也換過兩次了,嘴都喝茶喝得淡而無味了,她居然還沒消停。容啟隻能“欺君”了,對來傳話的人說他們不在府裏。阿月或許是對這招“煮茶論家事”有了抵抗力,容啟也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心裏隻是有些埋怨敖夕,因為就是那家夥要他給阿月從前的生活。這一諾許下,他追悔莫及啊!

阿月忙活完抓老鼠的“正事兒”,回到容啟身邊時問道:“你怎麼還沒去上朝?”

容啟倒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還敢問他?可是麵對著阿月,他是夫綱難振啊!隻能抽搐兩下嘴角說道:“我已向皇上請了假。”

阿月端著一杯白水,一邊解渴一邊說教:“你這樣可不行啊!阿戰好歹對我們有恩,成全了我倆,你老是不去早朝,小心哪天他治你的罪!”她現在可是嫁給容啟了,再沒麵子去要求阿戰做什麼了,人家好不容易放下的,可不能去揭人家的舊傷疤。

容啟盡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和,才放下水壺,她居然也有資格指責他?他轉眸含笑看向她,盡量語氣柔和地問道:“安國侯,你什麼時候才能學學認認真真地做我的夫人呢?”都快做人家娘了啊!夫人還沒學會怎麼做,象什麼話?

阿月喝了一口水,嗬嗬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說道:“正在學!正在學!”

上個月她不是學下廚了嗎?不過飯菜端出來後,容啟就拉著她說:“今晚我們還是出去吃吧!要不去你哥哥府上,你已經有一整天沒回去了吧?這樣可不好,大舅子一個人寂寞,會責怪我的。”

再上個月,她不是學看賬本了嗎?就是想讓他好好替皇上做事,不用為府裏的事分心嗎?結果容啟回來後,府裏的帳房就將他拉到一邊也不知說了什麼,容啟“牽”著她的手回到兩人的溫馨小屋裏,就立刻對她說:“以後你就別去給帳房添亂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