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半年總算很快過去了,她終於都等到了出嫁那天……
要她戴上蓋頭,她隻覺得好麻煩,但想來隻有一日,阿月硬逼著自己強忍,隻要過了今日,她便可以真正為所欲為了吧?與容啟拜過天地,一個人坐在新房裏,想著晚上的事情,她就有些忐忑,從前從居依娘那裏學來的東西,她還記憶猶新。
容啟進入新房時,已是深夜,席間太多的人要招呼,他也十分思念阿月。不過好在沒人敢來鬧洞房,要知道裏麵坐著那個人可是安國侯蘇月。容啟雖然與她一起拜過天地,但卻始終沒見到佳人的容顏。他靜靜走到阿月麵前,揭開她頭上的紅巾,誰知阿月一下站起身,拉著他便要出去。
容啟慌忙叫道:“月兒!你這是要幹嘛?”
阿月挑眉看向他,說道:“我要去草廬!”
容啟心道,這才是兩人的新房啊!她怎麼……
誰知阿月想都不想就拉了他出府門,她今日出嫁時可是偷偷叫了尚平將“閃電”牽來。她不管容啟的投訴,逼著他上馬,兩人穿著火紅的新人裝便出了城,連城門守夜的兵卒都十分愕然。容啟也隻能由著她了,不是說好要給她自由和幸福的嗎?
到了草廬,阿月與容啟依偎在水榭裏。弄得小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今日可是兩人大婚,怎麼也有空跑到這裏來撒野?還以為可以偷懶呢!
水榭中,阿月愣愣地看著容啟,今晚他沒有戴玉冠,幾縷鬆散如絹的發絲披散在他臉頰邊,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慵懶。他喝了兩杯桂花釀,臉上竟有兩朵紅霞,雖然在黑夜中看不清真實的色澤,卻也令人遐想。她一下蹭起身,將自己放進他的懷裏,輕輕對他說:“容啟,今晚你好特別。”
容啟愣了愣,一下有些不知所措,隻是目光閃爍地看著她。不看還好,一看令阿月心裏像小貓在撓一樣的癢,她圈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迎上他的,輕輕觸碰中傳來他夾雜著桂花釀的呼吸,不知是酒還是他本人,令她更加的迷醉。
容啟隻覺心跳加速,呼吸不順,這熟悉的感覺他是知道的,忙輕聲說道:“月兒!你……今晚好美!”
阿月此時滿腦子居依娘教她的那些東西,哪還管得了他的“清心咒”,鼻尖輕輕抵著他的,呢喃般問道:“有多美?”
容啟將頭偏向一邊,聲音沙啞地說道:“很美。”她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阿月挑了下眉看著他的側臉,笑了笑:“容啟,陰陽交合術是什麼啊?”
容啟隻覺腦子裏嗡嗡作響,這丫頭居然故意挑逗?他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眼裏目光如水,滿臉壞笑。容啟還沒準備好,心一下慌了,站起身便朝水榭的門邊走去,嘴裏說著:“月兒,今晚夜色真美,不如你我……”
阿月一下跳到他身前,將水榭的門關上,將他拉到自己的身旁緊緊摟著,她仰頭凝視著他說道:“沒回答問題就想逃?”
容啟看著她此刻的臉色便知道她分明是故意在逗弄自己,心中不安地說道:“月兒,別玩兒了。”他對那些事情還很生澀好不好?
阿月帶著幾分醉意,凝視著他問道:“我的樣子象是在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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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啟愣了下,不知如何回答她,卻被她一下拉到了睡榻旁,她摁著他坐下,才一下坐在他腿上,攀著他的脖子,與他纏綿了起來。好一陣,容啟喘著火熱的粗氣說道:“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