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1 / 3)

,你還真是健忘。難道你忘記我是誰了嗎?我就是簫寧白的女兒——蕭、燕、怡。”

阿月一下呆滯住了,她當然記得她是誰,那日在自己府上來找自己的那個女子,仿佛還是敖夕的朋友。隻是當時她沒能記下她的名字,所以阿月才不知道怎麼稱呼她,但卻不知道她是簫寧白的女兒。

居依娘見阿月沒有反應,立馬又讓身邊的人將已經改名為“含蕊”的蕭燕怡押下,阿月一下清醒過來,再次說了句:“慢著!你說你爹是被我和我的什麼人冤枉的?”她自從那日山澗受傷回來後就時常夢魘,也一直都在懷疑這件事,此時聽見蕭燕怡說起,自然是不想錯過的。

居依娘見她似乎不想放棄,隻能對她低聲行禮說道:“郡主若要親自審問她,不如將她押到妾身的房裏吧!”

阿月點了下頭,這才轉身走回居依娘的房間,身後的居依娘命人將蕭燕怡也押進了自己的房間。阿月落座後,居依娘命人重新為她換了杯茶,幾個女子七手八腳地將已經綁上的蕭燕怡推倒跪拜在了阿月麵前。

阿月皺眉看了她兩眼,對她說道:“起來說話。”她與她並沒有什麼仇怨,就算簫寧白真的是自己的仇人,她也沒想遷怒於她,畢竟天河關失守的時候,蕭燕怡恐怕也與自己差不多大,何況還是敖夕的朋友。

蕭燕怡似乎並不想“成全”她的好意,沒有跪著,也沒有站起身,隻是坐在了地上,態度十分不敬。旁邊幾人正要去替阿月出手教訓她,阿月已經抬起手對她們說道:“她喜歡怎樣,由著她吧。”

蕭燕怡高傲地揚起她的臉頰,哼了一聲:“不需要你這麼好心。你不過也是個口蜜腹劍的女子而已。”

阿月目光深邃了那麼一下,淡淡問道:“你剛才說我和誰一起冤枉了你爹?”她一直在懷疑簫寧白的事情,很想從蕭燕怡口中知道那個背後的謀劃者是誰。

蕭燕怡哼哼冷笑兩聲,輕蔑地說道:“昭月,你又何必在這裏演戲呢?若不是你,敖夕怎麼會將那些罪證偷偷地放進我爹書房的密室裏?那裏除了我蕭家的人,我可隻告訴過他!他對你可真是情真意切啊!為了你,不但背叛了我和他在北疆幾年的感情,還出賣我爹,栽贓陷害他。我蕭家幾百口人命,你這輩子洗得幹淨嗎?若不是他背叛了我和我爹,怎麼會打開大都的城門,迎你的銀狼叛軍入城?”敖夕在她爹出事時救了她,讓她有命活下來,所以她原本隻是有點懷疑,直到聽見有人說鎮守大都的那個人居然不戰而降,她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阿月蹙眉,思考了一陣說道:“敖夕不會那麼做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蕭燕怡仿佛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放聲淒涼地笑了起來:“不是他?不是他會是誰?還有你,現在還繼續裝什麼呢?”

阿月長歎了一聲:“真的不是他,我與他在北疆的複安鎮認識的時候,他就不是這樣的人。”

蕭燕怡冷冷地注視著她,說道:“不是?不是他,會是誰?別說你們倆是清白的!我早就該看明白了,可是我眼睛瞎了,心也瞎了,居然喜歡了這麼一隻白眼狼!他不但根本不想娶我,還反過來害我!還有你,你發兵圍困河口城,逼死我爹。你和他都不會有好結果的!”她話音剛落,臉上便挨了一記耳光。

居依娘怒道:“不準對郡主無禮!”

阿月轉過眼冷冷看著居依娘,聲音低沉地問道:“我叫你掌嘴了嗎?”她現在才知道,這個叫蕭燕怡的女子喜歡敖夕,想嫁給他,那敖夕自己呢?但聽了那麼多,她的心很亂,她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直都心存疑惑,但現在還理不清楚。真的是敖夕嗎?她真的不敢相信。